饭桌上的气氛凝滞了很久,长辈不想说话,晚辈没人敢出头。
谢闻舟似乎很想改善这种奇怪的氛围,嘴巴张张合合几次,却说不出什么来。
最后是三叔打破沉寂,“小舟,大嫂,诸位长辈,谢谢你们赏脸来参加我的婚礼,我来敬你们一杯。”
“这几天就在仙台好好玩,这臻臻跟玉仪我好久不见了,都长这么大了。”
谢闻舟和刘夫人自然要给三叔一个台阶下,举起酒杯,笑着喝下去。
谢臻仪和谢玉仪二人齐齐向三叔点头。
吃完这顿晚饭,谢臻仪已经是身心俱疲,她从来都不适应这些场面。
一个电话打过来,谢臻仪看了看来电人,果断接通。
“老师,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人正是祁玉藻,“有事拜托你,三天后有空吗?”
谢臻仪顿了顿,回答:“没事。”
“那就行,就是我熟人有个舞团,好像在搞什么中日文化交流,还挺重要的,据说到时候还有日本权威的媒体拍摄。”
祁玉藻不急不缓地说道“她想找个镇场面的,你去跳一跳,先别拒绝,我之前欠了她一个人情,就当帮我还了,好不?”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谢臻仪爽快地答应:“没问题,能宣扬我国文化,义不容辞。”
“我就知道,行,我把相关资料发给你。”
“先说好啊,免费的,没酬金,虽然你谢大小姐不缺这点钱。”
谢臻仪:“小事。”
几分钟后,谢臻仪点开祁玉藻发来的文件夹,里面是关于这次活动的一些介绍,古典华丽的封面,中国的唐风美人与日本艺伎各占一半。
花了点时间了解完活动后,谢臻仪也很尽责地开始整理笔记,预备舞蹈。
在这种带有民族历史意义的地方表演,说实话,谢臻仪是很兴奋的。
所以她的效率出奇地快,一个小时后,她把自己的曲目服化,还有关于场景一些细致的要求编辑成文档,发给了祁玉藻的那个好友。
对方也很有诚意,认认真真地看完后,还指出了一些不妥当需要精致的地方,额外做了科普补充。
从对方专业诚挚的语言不难感受出其对这次活动,对传统文化输出的看重。
与这样的人交流起来,谢臻仪只觉得身心愉悦。
几个月来的阴霾一扫而光,最后在凌晨四点多,她被对方催促着意犹未尽地入睡。
事实证明,熬夜不可取。
当第二天早上七点多,谢臻仪挣扎着从睡梦中醒过来时,三个字,眼酸痛。
但是就这样也不能阻碍她一颗躁动的心,用十几分钟简单洗漱打扮,随便叼了块面包充作早餐。
谢臻仪在八点准时到达了三天后要演出的场馆。
啊不,两天了。
虽然时间有点赶,但谢臻仪还是能做到拿出好状态的。
祁玉藻的好友姓王。
王老师三十岁左右,谢臻仪见到她的时候,她穿着很讲究的黑色女士西服,站在一群搬运工人之中,神情带笑,没有半分不耐烦。
她很从容地跟谢臻仪打了个招呼,带着谢臻仪来到了会客室。
说是会客室,其实就是化妆间里面原本堆积杂物的房间,被王老师改成了独立于外界喧嚣的处理工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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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很久没更新了,但是要开学了,懂吧?
(我在补作业bushi)
最近弟弟做手术,我是边补作业边当丫鬟
别说了,我已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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