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对新人真是般配
路不好走我们给你铺平,祝福
永远祝福你们,哥哥撑你
得之不易,珍惜
我喜欢寇忱,然后我俩就好上了
装腔大业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看看这就是我们单身狗的悲哀啊,俩男的都能虐狗了”
“你面子没了吗?掉哪了,我们去帮你捡”
“掉鬼楼里了”
十七八的朋友,是不一样的
跟二十七八,三十七八都不一样
过了这几年
就再也交不到这么纯粹的朋友了
白天他还是很勇敢的,野外没有鬼,白天没有鬼,鬼都在晚上不开灯的小黑屋里
大家看上去都很冷酷,因为新的班名而产生的,莫名其妙的,新的归属感
最重要的是自己不要放弃自己,你只要不放弃自己,总会碰到同样不会放弃你的人,也许是一个老师,也许是一个朋友
嗓子眼儿一路往下,火热的,烫的人放松下来,烧掉最后一点点的间隙
趁年轻疯狂会吧,再不疯狂就老了
过年永远都在热闹中藏着几分寂寞
“然然在吗?”
“在鸭忱忱。”
我从这里走过,从很多身边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去的地方经过,我看他们,他们看我,我看山看水,山水也看我......
旅游不光是目的地那一点地方,还包括路途上的风景
我不知道会喜欢你多久,也许很久吧,但只要我还喜欢你,我就会全力以赴,只要我还喜欢你,你就不能变
“我发现你这人......”寇忱指了指他,想了一会儿。“招人喜欢”
“我喜欢你,不是天天挂在嘴上的那种喜欢,是放在心里想都不敢想的那种喜欢”
“我有一个秘密,我以为我永远都不会告诉你,我很喜欢你啊,寇忱”
“既要今朝醉,也要万年长”
“轻狂一场,无悔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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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云山。
松者,山魂也,送暑迎寒。
云者,众也,苍生如海。
因为无法久留,索性免了重逢。
千年时光流转,静待故人归。
或许你已经不记得了,你其实跟离开的人好好道过别,于某个长夜。
“想用脑子记一些东西,太多了,总会忘记一些,不严重,但是会很遗憾。”
因为这才是世间常态。
为很小的事高兴、为很小的事伤心,为很小的事放不下某个人,为很小的事流连不舍。
世间的道理就是这样,有苦尽甘来,就有盛极而衰。
好像桑田碧海,物是人非,这山间的青松流云却还是当年的那些。
亘古恒常,从未变过。
他送过数不清的人,与他无关的、与他有关的,送完总能转身离开,去往下一场道别。
唯独这个,只要多看一眼,他就再也走不了了。
满世界找不到第二个这样的人,哪能不喜欢。
他拼尽全力留住一个人,他想跟那个人回家。
他就没打算让其他人进去,也不给别人机会救他。
所以,他其实希望黑海下的尘不到从未睁开过眼。
山间岁月很长,他们明明还有无数个不断更迭的秋冬春夏。
他们明明还有很多年。
他在松云山的过去是一本并不厚重的书,寥寥百十页,他来回翻了无数遍,凑了这黄粱一梦。
而他终究要把这一切斩碎。
只是明明每天都能看到你,却好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你了。
这一拜,晚了一千年,但终究没有落下。
当年山间有仙客,红炉映膛火,白石绿苍苔。
天道不公平。
大忌就大忌,我不在乎。
怎奈松风明月三千里,天不许归期。
旧时书册里说青鸟,神禽也,书信传思慕。
他只是记事的方式跟常人不一样,没有什么耿耿于怀或念念不忘,而是像一个迎来送往的旁观者,悲喜不深。
他说:“有我呢。”
于是百无禁忌。
闻时看不见他,却知道他寸步未离,始终都在,仿佛千年的时间里,从未走开过。
那是凡人间凭空又无端的想念,因为封印下罔知生死的沉眠迟到了很多很多年,又在这个瞬间忽然漫上来。
不论曾经有多么轰轰烈烈的爱恨与牵挂,一场轮回之下,都会变成尘封过往,再不会被谁记起。
即使想起来,也已经隔了太多,物是人非,佳音难续。
就算那些坎避让不开,等到真正跨过去了,就不算什么大事了。
但如果一定要有取舍,他宁愿走在这个人身后,落着一步台阶。不用更近一步,哪怕对方不回头,他也可以跟着走上很久很久。
也许是自己希望太重,生造出来的感觉,自欺欺人罢了。
再热闹的宴席也逃不过席散,再繁华的朱楼也逃不过蔓草荒烟,万物轮转,终有一别。
那一刻,他的眼里承装了太多东西,以至于某个瞬间,甚至是潮湿的,含着洞外透进来的亮光。
只要对方不回头,他就能长久的看着,不用矜持又冷淡地转开眼睛。
因为这世间有些事就是这样,不戳破还能说一句心照不宣,戳破了,或许连心照不宣都只是虚影。
这世间有时候就是很神奇,哪怕是一点微不足道的痕迹,都能让流离不定的人找到一个归处。
该懂的人会懂,不懂得人,就是此生道不相同,没有缘分吧。
红尘故人旧相识,重逢却不知。
从那天起,闻时有了来处,叫尘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