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维·勒·罗伊这确实是我的字迹。
瑟维放下那本日记,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瑟维·勒·罗伊但内容像是弗兰克构思的,混乱又离谱。
赫蒂·拉塞尔内容不是很重要。
赫蒂摇头。
他们把属于寻宝贵族的日记带了出来,而瑟维看了两页,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他的日记本,但他对日记内容没有任何印象。
奈布·萨贝达重要的是宋棘。
瑟维·勒·罗伊宋医生,这我是认识的,你们其实也见过他。
赫蒂·拉塞尔诶?
奈布·萨贝达哈?
瑟维露出极其无辜的神态,但嘴角比枪还难压,勾起一抹笑意,给他们一点小小的提示。
瑟维·勒·罗伊舞会上的记录者。
奈布·萨贝达那个红毛?
瑟维·勒·罗伊不要这么失礼,萨贝达先生。
赫蒂·拉塞尔你不记得寻宝贵族的经历,却记得宋棘吗?
瑟维·勒·罗伊当然不是,你们离开后我就留在了大厅。
赫蒂·拉塞尔他又回大厅了?
瑟维·勒·罗伊没有,我去问的Lucky,虽然他叫幸运,但运气真的差到了极致。
奈布·萨贝达说重点。
瑟维·勒·罗伊我向他询问了记录员先生的事。
他们坐在瑟维房间的沙发上,面前放着两杯咖啡,瑟维坐在他们对面,轻轻搅拌着咖啡,将方糖搅散。
瑟维·勒·罗伊幸运儿没有说很多,他和贝克先生都很不坦率。
瑟维·勒·罗伊到最后也只回答了记录员记录员先生的名字。
赫蒂·拉塞尔这样吗…
她的视线落在卧室的摆设上。
明明是一样大的房间,但瑟维的衣柜体量是奈布的两倍,除了大家都有的家具,他还额外拥有一套茶几和沙发,靠墙的柜子上还放了一套咖啡机。
这种疑似是庄园主给予的明目张胆的偏爱,让赫蒂在进门时给予了房间主人一些意味深长的注视,那时当事人并不在意,但现在却不自觉地捏紧杯柄。
赫蒂·拉塞尔罗伊先生,您和庄园主很熟吗?
瑟维·勒·罗伊你的眼神清澈又愚蠢到了我都怀疑你下一秒就要叫我罗伊叔叔的程度。
瑟维借喝咖啡的动作掩盖自己抽搐的嘴角,缓和后才放下杯子。
赫蒂·拉塞尔怎么会呢,罗伊先生只是比我大七八岁,一定要说的话,也该是叫哥哥吧?
瑟维·勒·罗伊敷衍的恭维就算了,我又不是会介意年龄的人。
瑟维·勒·罗伊我和温斯顿的关系一般,这些东西可都是我用自己的线索兑换的。
奈布·萨贝达温斯顿?
瑟维·勒·罗伊就是你们口中的庄园主。
赫蒂·拉塞尔没有姓氏?
瑟维·勒·罗伊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赫蒂小姐。
姓氏能透露出的信息远比一个随处可见的名字多,但罗伊只能是摇摇头,表示自己的不知情。
黑蛇不知从哪片影子里爬出,缠上赫蒂的小腿,被一把掐住七寸扯下来。
瑟维·勒·罗伊……
赫蒂·拉塞尔……别这么警惕地看着我啊!
赫蒂叹气,捏着蛇的手指一松,它便缠上她的手腕,吐着信子“嘶嘶”作响。
奈布·萨贝达它说什么?
赫蒂·拉塞尔它说小达芙妮往我的房间里塞了点小礼物。
瑟维·勒·罗伊这次是谁的东西?
瑟维嘴角轻勾,说不清是不屑还是不耐。
他的这副模样,赫蒂见得太多了,那些年长的政客,面对她的决策总是露出这样的神情——傲慢的,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而萨贝达根本不在意,他只是看着赫蒂,等她做下一步决定。
黑蛇缓慢地从她手腕贴上她的掌心,重新回到墙角的阴影里,而那把铜色的信号枪就那样安静地被她握在手里。
赫蒂·拉塞尔这次可比之前有意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