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严文
*古代文
*流水线
*年龄相仿
刘耀文照常在傍晚时分出门狩猎,他在山林里穿梭,追着一只野兔。眼看野兔就跑出山林,赶紧快步追上,两步跨上一块岩石,从背上抽出一直箭,拉弓瞄准,一箭正中兔身。
刘耀文心想:这野兔倒挺能跑,从山林跑这山崖下来了。
刘耀文握着兔耳拎起来想着回去是烤了还是怎么,远远看见挺大个东西倒在崖下。
刘耀文:“今儿运气这么好,不会是野猪吧。”
走近一看,竟是个男人。身上脏兮兮的,还有些血渍,不过仍然能看出身穿的发黑绸缎价值不菲。
刘耀文:“哪家的公子哥这是。”
刘耀文在原地发了会楞,伸手探了探鼻息,还活着。认命的把兔子放在一边,把男人提起来扛在肩上,空出一只手提起兔子,原路返回。
把人丢到铺上,刘耀文就没管了,到屋外把野兔处理了,喝了口水才想起屋里那人是不是也该给他喂点,勉强给人灌了一点点水,看着人粘了血又粘了黑的脸,又给人擦了擦。
刘耀文:“这脸真白净,还真是哪家公子哥。”
刘耀文在屋外生起火,还是决定把野兔烤了。
屋里传来几声咳嗽,刘耀文赶紧进屋查看,铺上男人已经睁开了双眼,双手支撑着想起来,见刘耀文进屋来,问:“你是谁?我这是在哪?”
刘耀文:“我姓刘,名耀文。你倒在山崖下,我把你捡回来的。”
男人警惕的打量着屋子和刘耀文,过了会儿才开口说:“在下姓严,名浩翔。感谢贵人救命之恩。”
刘耀文:“严公子倒不必这么客气,我烤了野兔,你想必也该饿了,尝尝?”
不等严浩翔回答,便从外面拿了烤好的一半兔身,递到严浩翔眼前。
严浩翔接过道了声谢接过便吃了起来,不知昏迷了多久,难免是饿极了。
深山夜里有些凉,两人吃完便围着火堆坐下。
严浩翔:“刘兄弟就不好奇我为何会倒在那山崖下吗?”
刘耀文:“虽然我几乎都待在这深山中,但也知道,这外面可正是战乱时期,像你这样的,难免会有被仇人追杀吧。”
严浩翔:“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好奇起你来了,你看着和我年纪差不多,不过是舞象之年,为何会长居这深山之中?”
刘耀文:“幼时被灭门,只有我一人逃了出来。”
严浩翔急忙道歉:“怪我多嘴了。”
刘耀文坦然笑笑:“没有的事。”
两人在火堆边坐了不久,夜渐渐深了。严浩翔抬起头,看这漫天星河。
严浩翔:“真漂亮。”
刘耀文顺势躺下,说:“是啊,正是初秋,星星最多的时候。”
深夜凉意更增,两人看了不久便回屋歇下了。
第二天,刘耀文醒来时,身边人早已不见,床铺都凉了半截。
刘耀文穿好外衣到屋外,才发现严浩翔在那打坐。
刘耀文:“兄弟,你不会是修仙的吧。”
严浩翔睁开眼,说:“我昨天还是公子哥,今儿就变太上老君了?”
刘耀文打趣道:“你愿意当哪个。”
严浩翔:“太上老君。”
刘耀文被他逗笑,严浩翔这个人,倒没有面上看起来那么严肃,毕竟只是舞象之年的年纪。
刘耀文:“虽然那山崖不是很高,但你从上面摔下,难免受了不少伤,还是好好修养吧。”
严浩翔:“多谢关心,我正是在修养。”
每天刘耀文醒来时,严浩翔都早已在打坐,就这样修养了几天,严浩翔面色看起来好了不少。
这天刘耀文照常进屋背上箭袋,拿上弓,问:“走?”
严浩翔:“去哪儿?”
刘耀文:“去找填饱肚子的。”
两人在山林中转了许久,偏没见一只活物。太阳都慢慢移至两人的正上方,气温也升了上来,有些许炎热。
刘耀文转头看了看严浩翔,他倒是面不改色,身穿的衣裳脏的有些不像话。
刘耀文:“走,我记得这周围有条溪流,带你抓鱼去,还能顺便去洗洗。”
刘耀文一路小跑,严浩翔紧随其后。
刘耀文:“快快快,到了到了。”
严浩翔拨开眼前的树丛,一条清澈的溪流出现在眼前。走到岸边,先用手掌揽水清洗了脸和脖颈,再解开腰封把外衣脱了下来放至水里清洗。一回头刘耀文已经把衣裳绑在腰下,赤着双脚下水抓鱼了,手上握着一根削尖的木棍蠢蠢欲动。
严浩翔转过头,继续洗外衣。洗好外衣找了个树枝挂上,然后找了块石头坐下,看着刘耀文抓鱼。
刘耀文慢慢靠近一条大肥鱼,手起棍落,再把木棍举起来时大鱼已经被插在上面。刘耀文举着鱼走上来,把鱼取下来放在地上,把木棍递给严浩翔,说:“试试?”
严浩翔从没抓过鱼但还是接过木棍,也把衣服绑起在腰下,把鞋袜脱下丢在岸上。
正午的小溪不是太冷,是恰到好处凉意,水很清澈,小鱼小虾看的很是清楚,严浩翔学着刘耀文那样,抬起手瞄准,再猛的朝着一条大鱼扎去,举起木棍,空的。
严浩翔不服气,又扎了几次,鱼不仅没抓住,还被吓跑了。
刘耀文在岸上看不下去了,说:“严兄弟,鱼可不是这样抓的,还是我来吧。”
严浩翔见刘耀文走过来,把木棍递给他,没走太远,但怕又把鱼给吓跑,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看着。
刘耀文可谓是一扎一个准,严浩翔越看越没意思,干脆上岸坐下。闲着没事,拿起刘耀文的弓,很意外,弓做的非常精细,上面刻着严浩翔看不懂的图腾。
严浩翔从箭牌里抽出支箭,拉弓瞄准对岸树上的一个鸟窝。一撒手,箭以极快的速度穿过树枝精准的把鸟窝给打了下来。
刘耀文:“没想到连鱼都扎不准的严兄弟箭术倒是厉害。”
严浩翔:“略懂一二。”
刘耀文:“咱比箭术怎么样,输了的负责烤鱼。”
严浩翔:“好,怎么比。”
刘耀文:“看见对岸那棵树干上的凸起吗?”
严浩翔顺着他指的看过去,那棵树干上确实有个不大的凸起。
刘耀文:“就一箭,看谁射的最准。”
严浩翔:“行啊,我先来?”
刘耀文抬手做了个请势。
严浩翔从容举起弓,短暂的瞄准,撒手,箭飞出,重重的订在树干凸起的正中心。转过身把弓递给刘耀文,说:“请。”
刘耀文接过,抽出一支箭,把弓几乎拉满,撒手,箭极快的飞出去,弹起了刘耀文的发丝,这支箭与严浩翔的那支箭紧贴,订在了正中心。
刘耀文:“这怎么算。”
严浩翔踏过小溪到树干前查看,刘耀文那支箭不止是贴着他的箭,而是把他的箭劈成了两半,订在了他的箭头上。
严浩翔:“刘耀文是你赢了,实在佩服。”
严浩翔认命的生火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