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呢喃,
对你的偏爱太过于明目张胆,
在原地打转的小丑伤心不断,
空空留遗憾,
多难堪又为难。
——《小半》陈粒
黄宛宜痛苦的日子再也不去返!
沈泽霖舍长又开始了……
黄宛宜同志们,我们离全模还剩最后一天了,大家继续保持吧!”她眼神示意了一下一边的宿友们,“鲜花、掌声。
……
戴染小涵,今晚是军训最后一晩了,还在卷啊?
林予涵窝在铺好的床上,抬头淡然一笑。
沈泽霖不行不行,我也要卷。
黄宛宜叼个牙刷出来。
黄宛宜我们今晚,讲鬼故事?
戴染Duck 不必,今晚宿舍老师绝对是勤快,好不容易得到的4天连模啊!不能就这样付之东流。
“同学们,早晨早起是一个好习惯,就我个人而言,我就经常5:30起床”,“同学们,早晨早起……”
“咣”黄宛宜吃痛地揉了揉炸开的头发,
黄宛宜嘶。
戴染从蚊帐中探出脑袋,担心地望着黄宛宜。
戴染舍长没事吧?
黄宛宜当然!
黄宛宜使出浑身解数,一个河东狮子吼,直接把睡梦中的舍友们叫醒。
沈泽霖沉浸在昨晚上奇怪的梦中,明明大家昨晚上都在吃零食,自己是为何做了个如此“上进”的梦。
往往快乐的日子过得很快。
沈泽霖中午回宿舍的时候就深深体会到了。
戴染见她回来有些烦闷,
戴染泽霖,宿舍为全模付出了多少,可现在就因为你没扔垃圾毁于一旦。
再看看坐在行李箱上闷闷不乐的黄宛宜,沈泽霖似乎哽咽了。
剩下的宿舍成员也纷纷回来了,探头探脑地看着恼火的戴染,戴染更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虽然没什么表示,但两人也十分沮丧,沉默寡言地挪回自己的床位,翻出作业继续卷。
啜泣声越来越大,沈泽霖眼睛哭得红红的。黄宛宜匆忙从行李箱上跳下,拉着沈泽霖去了阳台,递给她一沓纸巾。
不知怎的,黄宛宜也突然想哭,她抱住哭泣不止的沈泽霖,轻声细语地安慰着。
黄宛宜泽霖,对不起,你别……别哭了。
沈泽霖你们都……都说……我。
这天,黄宛宜不记得自己说了多少次“对不起”,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过得这一天。一切浑浑噩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