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跑到村口的时候发现每家每户都紧闭门窗,连生火做饭的烟囱都没有冒出烟来。
顾辞下意识觉得不好,他跑着向着自家的方向前进。
“爹!宁儿!”
顾辞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糟乱。
院子里乱糟糟的,就像经历了一场打斗一样。
顾辞顾不得手中的野鸡了,把鸡放到还没倒的桌子上就往屋里进。
一进屋就看见陆父倒在地上,他的头上破了个口子,血正往外流着。
“爹!!!”
顾辞跑到陆父身边蹲了下来,“爹你怎么样!”
陆父听见顾辞的声音后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像是气急攻心一般,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他声音颤抖地说:“小顾,去救宁儿……她……她被县长掳走当妾了!”
“什么!”
顾辞心中一惊。
陆父口中鲜血不止,声音也忽断忽续,“小顾……救宁儿……”
陆父说完这句话,头一歪,再也没有动静。
“爹!”
顾辞心中期艾,内心悲凉又愤怒!
“咔嚓——”
推门声响起,顾辞回头看去,是邻居阿伯。
阿伯站在门外没有进来,看见陆父的尸体后眼泪落了下来。
“小顾,刚刚县长带人来村子里征税,这次他竟然要咱们一半的粮食!我们争执要说法,可谁成想他们直接破门去抢去砸!他们砸开你家大门后看见了宁丫头,县长对老陆说,要宁丫头来抵税!老陆不干,和他们起了争执,最终被……宁丫头反抗无果,也被他们带走了!”
“欺人太甚!”
顾辞红了眼睛,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家人竟然被这般欺辱,他恨!
“啊啊啊啊啊!”
他用手捶地,手很快见了血。
阿伯劝到:“小顾啊,你也别太自责,这种情况就算你在家也没有用,顶多就是把命也搭进去……县长老爷要想抢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咱这种穷人老百姓对抗的了得呢?”
“……不!”顾辞抹了一把眼泪,站起身后对阿伯说,“阿伯,我知道你人好,我出去一趟,你能不能……能不能,如果我三天之内没回来,能替我将爹埋了,让他入土为安吗?”
“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我要去想办法把宁儿救出来!”
“你……哎!阿伯知道你固执,但是……”
“阿伯!我心意已决。”
“……好,如果你没回来,我将老陆埋了。”
“谢谢阿伯。”
顾辞对阿伯鞠了一躬,进屋拿出所有的家当和他从小佩戴的玉佩后跑了出去。
农无法对抗,那商呢?如果商无法对抗,那刺客呢?
顾辞一路狂奔,村子里穷,连牛都没有个更别提马、驴了,他跑到镇上的时候已经快累得趴下了,又用所有的家当买了一匹驴,马是只有大户人家才能用的起的。
顾辞骑上驴之后用鞭子抽它的屁股,驴立马发疯了似的狂奔。
速度虽然赶不上马,但比顾辞跑得要快多了。
顾家在隔壁县也有家业,只要顾辞到了顾家产业之后给他们看顾氏的玉佩就会被认出身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