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燃可能是真的喝懵了对昨天晚上的事情一概不记得,他想了想:“那好吧!对了我腰上的纱布……是你缠的?”
想起昨晚看到萧燃腰背上一条条触目惊心的棍痕,这很明显不止是被打了五六棍,无鸣的心疼涌上心头,他淡淡地回了句:“嗯。”
这个话题彻底被廉漠终止了下去,两人都没说话。
这种局面大概僵持了五分钟左右,一道骂骂嘞嘞的声音传来:“我***的段征鸣,你竟然把你的臭脚放到老子脸上!”许毅然用兰花指嫌弃地把他的脚往随处一甩。就这一下也把段征鸣给整醒了。因为他的脚硬是被结结实实地甩到了旁边处的茶几上,还挺疼。
“嘶”不过段征鸣似乎是不知道是许毅然在作祟,他若无其事地起身忍着那股疼痛劲左扭右扭的才把鞋子穿好。
“早啊,爷爷怎么起这么早?”
萧燃此时已经吃完了早饭,他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确实挺早的。”挺早个屁,这个点第三节课都上完了。
许毅然也跟着凑过去看了一眼廉漠手腕上的手表:“靠,都十点四十了,这还早?”许毅然慌里慌张地脸也没洗就随手从桌上拿了一袋包子就直冲往外跑:“我先回去了,不然我妈看我没在店里非得给我大卸八块。”
这急匆匆的样子甚是让萧燃觉得有些好笑,段征鸣把那两个正相互搂着睡觉的两个一并倒叫了起来,两人互相搂着还睡的挺香的,他也不忍心打破他们的幸福时光,直接一下去把两人从幸福睡梦中掐了过来。
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很是懵,要不是因为在别人家,两人都差点要和段征鸣打起来了。后来三人都坐在桌上拿起包子吃了起来,可能是包子馅很符合两人的胃口。两人的那股愤怒情绪才逐渐散去。
中午的阳光依旧耀眼毒晒,三人吃完了早饭也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廉漠也回去了。
打开房门的时候卧室内隐隐约约传来似有似无的呼噜声,应该是林锦珩还正在卧室睡着。他打开房门,廉卉已经早早地出去上班了,只留下林锦珩一人还在床上睡着。他左腿叠到右腿上拿起遥控器开了电视。
一到了放假的时间所人都没有了明确的目标,只想着自由自在地出去疯玩,可是他这个人不喜欢热闹,但不出门又很很是无聊,随后他关上电视出了门。
可能是大周末的原因,街上的车辆甚是堵塞,路上几乎是没有一点空地,他心里顿时烦躁,但又只好绕了小路。
心里没有目标地点,他没有目的地瞎溜达着,一直无尽头地往前走着。遇到好看的地方好看的东西兴许他会停留一刻。但心里的烦躁会使任何东西任何地方都变得破烂无比。
有点狭窄不过还算凑合能横着装下两人的黑巷里探出来一人头来。凶狠的眼神极其猛兽般令人胆战。这头死死盯着廉漠的身上在看,好像廉漠身上有什么宝贝一样吸引着他。
廉漠心里的烦躁已经布满全身,现在只要谁敢惹他,他立马就会揍的那人连他爷爷都认不出来。可是这花臂哥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招惹了他。
一个措手不及,一只手就用力地把他拉到了黑漆漆的巷子内,两人站的有点靠外面,所以巷子内勉强洒进一点光,廉漠只能看到这人的眼睛,其余都是乌漆嘛黑的一片。
他一脸烦躁地甩开了男人的手,对面正用狠狠地目光盯着他。廉漠当然不会害怕,这种情况他见多了,对付这种人,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男人的身体很是强壮刚硬,力气也是极大,直接一手就把廉漠从低处往高处拎了起来。脖间的窒息感已经涌涌而上,可是花臂男还是依旧原来的动作死不松手。
只因对方力气太大,无法挣脱他的手臂,所以廉漠只能任由花臂男拎着自己直接从黑巷里狠狠地把廉漠甩到了大街上。不过他并没有使出半点力气,他怕把人甩骨折了。
廉漠吃痛地正躺在小路的正中间,由于刚那一下有点重,所以廉漠暂时还站不起来。
路过的行人对于突然飞出来的一个东西都吓了一跳,廉漠成为了围观人物。
这一下可把廉漠摔的不轻,不过现在还能勉强地站起来,他抖颤地用手支撑着铺满小石头的地面才勉勉强强站了起来。花臂哥似乎也是很得意了,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喜色,他拍了拍自己手中的灰尘,大摇大摆地从黑巷里走了出来。
由于自己正处于得意之中,所以他甚至都忘了后面正看着他的廉漠,趁花臂哥没注意,他趁机跑过来扭了一下他的头就往这人肚子上狠狠地锤了一顿。这下可解气了。
他盯着花臂哥手里拿着一个似是打棒球用的棍棒,随后又想到了萧燃背上的棍痕。他明白了,原来是这人打的。
差点仰头摔倒的花臂哥脑袋上出现了许多晕头的星星。廉漠反应过来后立马从花臂哥手里把棒球棒拿了过来。之间他猛的一出手棒子就狠狠地打到了花臂哥的背上,突如而来的酸麻疼痛使花臂哥无法站起身来,只能任由廉漠继续打。
已经足足被打了五分钟左右的花臂哥脸拥抱着大地就这样直直不起来,廉漠教训了一翻之后,也感到甚是无趣,最终他把棍棒随手扔在地上,随即又瞥了一眼正在努力挣扎一心想要起来的花臂哥。他拍了拍衣服上刚打架得来的灰尘,随后直径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