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凉介“小子,可以啊!你还挺能忍的吗!现在小姐走了,我也终于可以大神手脚了!如果忍不了啊!就喊出来!说不定……我会放你一马的哦!不过,可别死了,我还没玩够呢!”
已经痛的浑身发抖的伯贤,根本没有力气再说话,只是把头歪向左边
山田凉介“那我来喽!你听说过赤蚁吗?”
边伯贤“……”
山田凉介“来人,拿赤蚁来”
仆人“是”
两个家丁走了过来,将伯贤拖到梧桐树下,伯贤缓缓地抬起头注意到这棵树垂着三个带着滑轮的铁链。一家丁取了一根铁索将伯贤双手向后绑住,一家丁将一块破布往伯贤嘴上堵去。
在破布触到他唇角瞬间,他眼睛霍然张开,原本暗淡的眼眸光茫一时大甚,他居然又扬了扬嘴角。家丁使力一拉滑轮,伯贤身子腾空反吊起。
山田凉介“停”
两个家丁不解地望着山田凉介,山田凉介皱着眉头看着伯贤,悠然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你们真是笨!上一回给别人用赤蚁时就这样反手缚着,让他自个儿将自个搞的手臂脱了臼,拉得狠了,将养了几日才能动。”
是,还是大人体恤慈善!”仆人笑着吩咐:“罢了,放他下来,重新绑起就行,别忘了将脚底下也绑紧了。” 两家丁领命,伯贤如同一个破布袋重重摔在地下。未等他爬起,又将胳膊向上吊起,双脚也被紧紧缚在一个巨大的石锁之内。“这样捆绑为着伯贤好,免得他一会儿挣扎伤了他自己。” 刚才那风暴般的鞭笞也未见他挣扎这‘赤蚁’又是什么样的痛苦能使坚强隐忍的奴隶能受不住挣扎到伤了自己?
家丁拿来一坛子蜂蜜与一个黑陶坛子。他们打开蜜罐,将里面的蜂蜜用力刷在伯贤背上,伯贤身体紧绷,并未动一动。随后,黑陶坛子打开。一股赤红色的液体流出坛子,不,不是液体,是密密麻麻赤红色的昆虫,形如蚂蚁,比蚂蚁略小,团成团、结成队,浩浩荡荡地向伯贤流动过去,惊心动魄。 看到这儿,伯贤已经知道这“赤蚁”为何物:曾听一代名医“鬼手药师”说过在南疆丛林之中,有一种红色蚂蚁,以腐肉蜜糖为食。林中有大形动物一但受伤而至伤口腐烂,如不经意间被红蚁上了身,俱惨声嚎叫,痛不欲生。更有甚者,会跳崖跳水撞树,以避其痛。可是如果能挨过痛苦,这红蚁又算是治伤灵药。一来它可食尽腐肉,二来它咬食腐肉时,分沁的唾液虽然可产生强烈疼痛麻痒,但也有强烈消肿生肌之功效。故此“鬼手药师”曾专门研究过红蚁,但因其用于治伤太过残忍,且他已经制出可以去腐生肌且成本低廉的药物,这红蚁之事也就此放下。伯贤也只是听药师略略提过。
不一会儿,赤蚁已经铺满了伯贤的整个脊背,连同有伤的胳膊、手腕、双腿双足都爬满了这红色的赤蚁,一时间,伯贤如同全身浴血。残阳如血,照着如血的雪夜,说不出的中鬼异、可怖。片刻间,伯贤头颅猛然向后仰起,手脚虽然被缚,身体却因为用力成为弓形;口中虽有布蒙着,仍然发出痛苦的呜呜声;眼睛大大张开,没有焦距,却能滴出血来;身上脸上的肌肉不住的颤动;随之身体在铁链束缚的范围内夸张地扭曲,铁索剧烈地哗啦响起一片。因为大力的挣扎,缚了手足的铁链深深地勒进肉里,形成几个血槽,又有鲜血滚下,他却浑然不觉。汗,成丝成线地咂在地下……
伯贤仰着的头颅终于垂下,一动不动。竟是晕死过去,“如何这般没用,这会子便死过去了?”山田凉介声音里带了不耐。“大人,是要让他醒来吗?”仆人近了身问“算了,”山田凉介在微风晚霞中闭上眼睛,缓缓说了一句:“我瞧也差不多了,将‘赤蚁’收了吧。”那两个家丁一人拿起黑陶罐,一人不知在陶罐中放了什么,那食饱已经不在行动的赤蚁又如潮水般从伯贤身上退下,退入陶罐之中。赤蚁虽退,伯贤背部还是血红一片,细看来,所有腐坏肌肉已被啃噬,露出血红新鲜的肉芽,可以清楚地看到肌肉的纹理,狰狞怪异可怖。但伤口并不出血,且随着赤蚁的退下迅速发白,似结了一层薄薄的干痂。 不一会儿,铁链解开,雪夜摔落在地,仍然晕迷不醒。“拉了过来,给我瞧瞧,还真死过去了不成?”山田凉介淡淡地吩咐。
山田凉介“啧啧,终于忍不住了!”
山田凉介(心理)小姐走之前说不能玩死他,哎……算了!先走吧!别真死了!不久我们还会见面的!边少爷
一脸嗜血的看着真在昏过去的伯贤
想到这些,山田凉介没好气地招呼着手下离开,临走时故意吩咐不要将伯贤手腕的铁铐解开,只略微放松了悬吊的链条,留下长度将将够伯贤跪在地上,目的就是为了继续让伯贤多吃些苦头。铁链放松的时候,伯贤的膝盖重重磕在石地上。被割裂肌肤,钢针扎过的膝盖和小腿猛然接触到粗糙冰冷的石地,承受着身体的重量,痛楚难忍。不过比刚才只由手腕受力悬吊的时候略微好了一些,伯贤松了一口气,眼前一黑,彻底失去知觉。刑房的大门敞开着,冷风肆无忌惮往里灌。伯贤在昏迷中打着冷颤
------------场景转换----------
李钟硕房间中
李钟硕“妹妹,你来了!”
李雨宁“嗯!找我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