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院内 ,七八岁的孩子骑在树上。 “疆疆快下来!!” “母亲,我马上就要够到纸鸢了,相信我!”“扑通” “疆!疆!”
“疆疆他没事儿吧”太医说“没事儿的只是轻微摔伤,我开了个方子,一会儿,叫人来拿”说罢太医转身离开留下一脸担忧的刘氏。 “怎么了,疆儿怎么了”林贺急匆匆跑来用手安抚林氏的双肩。这位林贺便是林疆的父亲。“疆疆他上树取纸鸢的时候不慎摔了一跤随后就昏迷了”林氏脸上满是愧疚之意。“好了,这不怪你。你跟我来,我跟你说个事儿”“嗯好”
隔壁屋内“皇上说要给咱们家疆儿定娃娃亲,说是老温家的小女温婉,咱们与温家向来不合,但皇上诚心,这该如何是好啊”
“还是应了吧,皇上想定这门亲事说明对咱老林家寄与厚望,咱林家是因为前几年的征战沙场才得到皇上器重,这回又与常年出言献策的温家定亲,想必是别有用意了。”
“懂了”林贺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