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所以…”
“应该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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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手链回到苏雨琳手里之后,她总感觉有很多人在背后议论她。
不过她的感觉并没有错。
群众(学生1)“我总觉得贺峻霖和苏雨琳关系不一般。”
群众(学生2)“有什么不一样的。”
群众(学生3)“这么一说,确实是哈,他们俩坐在一起吃饭,苏雨琳手链落在贺峻霖那里。”
此话一出,苏雨琳不由得开始疑惑,坐在一起吃饭被别人知道很正常,但手链被贺峻霖捡到是怎么被人知道的。
她在厕所隔间安静的听着她们接下来的对话。
群众(学生2)“就是就是。”
群众(学生1)“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我之前无意间注意到苏雨琳看贺峻霖的眼神不一般。”
群众(学生3)“贺峻霖那么帅,苏雨琳单相思吧。”
群众(学生1)“谁知道呢。”
群众(学生2)“估计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
……
三个人不约而同开始笑起来,嘲笑的话语一阵又一阵的传入到苏雨琳的耳朵中,声音渐远,但耳朵瞬间就逐渐被耳鸣声所充斥。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还是有人会在背后议论,她开始回想起初中那段难过的日子,如放电影般一幕又一幕的在脑中放映。
眼泪不由自主的夺眶而出,顺着脸庞掉落到地面,待眼泪已经糊满整张脸时,耳鸣声才渐渐消失。她胡乱地抹掉脸上的泪,走出厕所隔间,打开水龙头捧了把冷水洗脸,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她无声的嘲笑。
苏雨琳(心想)我真没用。
她一个劲的在心里骂自己没用,可对于她们的话又无可奈何。
总有人喜欢站在自己的角度去看待别人,不知事实就随便发言,然后以谣传谣,最后被议论的人慢慢淹没在这些并不存在的肮脏的话语中。
苏雨琳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向镜子里的自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苏雨琳(心想)会过去的,会没事的。
回到教室,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将目光锁定在贺峻霖身上。因为才跨进教室的那一刻,她就觉得有许多双眼睛正在打探着她,有鄙夷的也有怜悯的。
她把头尽量低到最低,恨不得埋进自己的胸口。
她小心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生怕自己有什么举动会引起他们的关注,疲惫的趴在带着斑驳笔迹的课桌,上面满是脏话,青涩的爱情八卦,嬉笑与流行语。她被拥挤在这一平米之中,自己出不去,别人进不去。
在这一平米之中慢慢自愈,悄然锁心。
待贺峻霖回到教室时,旁边的座位已搬空,甚至连桌椅都未留下,他疑惑的皱皱眉头,但也没追究。他也只默认是老师安排,可观察苏雨琳几天下来,有总是她自己决定的感觉。
他仔细回想自己有没有做对不起苏雨琳的事。
贺峻霖(心想)也没有啊。
他虽神情淡然,但内心早已翻江倒海。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在意苏雨琳为什么会搬走,还想知道她为什么搬走。
贺峻霖(心想)疯了疯了,学习学习。
他胡乱的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随便找一本课本翻看。
但接下来几天,苏雨琳都有意无意的在回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