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稚曈正常去上课。
想着也休息一晚了,应该好多了。
在她的记忆里自己的身体素质是很好的,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
连她自己都觉得很陌生。
变得不像她了。
稚曈一入座,某人就开始了。
“呦,臭丫头,刚来就敢逃课了。”
稚曈不想搭理他,难受的很,哪儿还有心思和他顶嘴。
“诶,问你话呢,也不吭,哑巴了?”
风策看出来她的不对劲:“你...你不会那啥来了吧。”
然后又犹豫着补了一句:“多喝热水。”
稚曈:...
说起那个,她好像在身体上发育的要比别人慢好多,初二了,月经还没来。
但没见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
自然知道他说的什么。
继而愣了他一眼。
“你别瞪我呀,我说的是事实。”
稚曈真听不下去了。
“行了,睡你觉的吧,大早上的吵死了!”
“你这死丫头,这不是关..”关心二字没能连成句。
“懒得管你。”
就又趴在桌子上了,不过没闭眼。
...
上课后政治老师来了,是个20出头的小姑娘。
“稚曈是哪个?”
政治老师在讲台上看着手机短信问。
稚曈站起来回话道 “老师,是我。”
“嗯,新转来的吧,没见过你。你们班主任说有人帮你请假了,让你回家好好休息。”
应该是樽哥哥吧,不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樽哥哥神通广大,自然知道。
她这么想着。
“你身体不舒服?先回去吧,有个好的身体才能谈学习。”
“好。”
“这就回去了?老师,我身体也不舒服!”
旁边有人起哄。
老师竟然接话了。
“哪儿不舒服?”
那人也是惊讶了,没想着还有这一出。
就是贱一下而已。
“啊,我我我,脑子疼,最近书看得太多了。”
说话的那同学捂着自己的肚子。
“是想上厕所吧!”
接着说了一句:“下不为例。”
那男生就连跑带拐的出去了。
砰—
稚曈突然到在地上,口腔里有铁锈味。
风策蹲下来想抱她:“怎么回事,这么严重?”他还以为是那啥。
其他人都看过来。
老师说话了:“风策,你把她先带到医务室。其他人继续听课!没你们的事儿。”
风策在同学们的注视下抱着小姑娘出去了。
女孩子都这么轻寥寥的吗?
没等到医务室就被人截胡了。
“把她给我。”
樽清酒伸出手。
“你谁呀!”
“我是她哥。”
“哦,哥哥呀!”
哥哥二字尾音特别重。
不过小姑娘家长都来了,他也不好再抱着了。
就递给了他。
樽清酒温柔的看着女孩:“不是亲哥。”
像是对怀里的人儿说的,又好像是对风策说得。
风策只顾着担心小姑娘了,也没注意那么多。
“她...到底怎么了?”
风策这傻脑子终于意识到了。
“不该问的别问,谢谢你照顾我家小姑娘。”
他说的是小姑娘,而不是妹妹,是为了让男孩注意保持与她的距离。
情感值可以刷,但可不代表什么人都能把她的小姑娘带走,偏偏她还没心没肺的...
“樽哥哥...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