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后才发现,原来,喜欢一个人,真的可以记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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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稚曈上报组织,故临泽已被安全救出。
“不要再有下次。”
樽清酒冷着眸子说。
“可是,十儿一个人在那儿太危险了!”
这是故临泽第一次反驳主子。
“那不是你该操心的,你怕是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这儿的了!”
樽清酒语气很冲。
这话一出,故临泽身边的氛围都变得暗沉下来。
“莫敢忘!我的命是您救的,只是爱屋及乌罢了!”
“到底是不是爱屋及乌你心里清楚!摆清自己的身份。”
故临泽没再继续说下去,扭头走了。
旁边的侍从走上来:“主子,这人到底跟咱不是一条心呐,要不要给他点教训!”
樽清酒摆手。
“不必了,他身体里的药剂够他受的了。”
像是想起来什么。
“对了,你去申请一些抑制剂,给十儿送...,算了,我去送吧。”
那女孩是他心尖上的人,但凡有关她的事,没人敢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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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学生能够合理有效的安排学习时间,学校是封闭式管理。
稚曈晚上在学校就过餐后就来班级读书了。
因为身体原因,她跟别人的课程有一段距离,好在脑子快,不至于手忙脚乱。
“稚曈是你们班儿的吗?”
门口一个探头的小姑娘问。
“稚曈!有人找你!”
都是同学,平常班儿里有什么事儿也都互相照料着。
“诶,来了。”
“你是稚曈吧?谆医生找你,说是你哥哥给你带感冒药了。”
应该是抑制剂吧,稚曈之前跟柳姐姐说自己有空回去一趟,抑制剂那玩意可不好拿。
估计她又多嘴告诉樽哥哥了,完了,这顿骂是躲不过了。
“行,谢谢了!”
“不客气!”
咚咚咚—敲门声。
“请进。”
“谆医生,您找我。”
“这是你哥哥带过来的东西,说是你要用。”
稚曈看了下四周。
“我哥哥没来吗?”
谆医生用手指敲碎药剂瓶口:“你哥哥说有事走了。”
稚曈疑惑地看着他。
“你哥哥与我是挚交,帮他的忙也是应该的。”
一句话便打消了她的焦虑。
这人给她一种归属感,但又有种奇怪的感觉参杂在里面。
“过来坐这儿。”
“啊,这...”
“你怕疼?”像是故意说的。
这句话就戳着她心窝了。
“开什么玩笑?打个针而已!”
说着便走过来坐下。
解开自己的一个校服扣子,抑制剂这玩意儿还真只能从这里打,因为脖子上的血液流通极为有力。
第一次遭殃还是在霖家,那霖萧属狗的吧!现在想起来还隐隐作痛。
“嘶—”
在她愣神的时候药剂已经被注射进去了。
“放轻松。”不然血管容易堵塞。
这抑制剂还有安眠的功效?
稚曈已经躺下去了。
(隐) “谆离!你干什么!”
“别激动,只不过加了点料,她还能多睡一会儿呢!”
谆离耸了耸肩。
(隐) “你...”
“我的樽大少爷呀,这小妮子到底知不知道你为她做了这么多,何必呢?吃力不讨好。”
(隐) “不关你的事儿!”
“是吗?”说着谆离便用手磨砂着小姑娘的唇。
两人的脸离得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