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阳光洒进宋亚轩的那间屋子
丁程鑫起来了
丁程鑫推开门,卷着早饭的味道。
宋亚轩嗯——
宋亚轩伸手拉开窗帘,重庆很热,知了叫的人心烦。
推开窗户,一阵热浪袭来。宋亚轩转头去看刘耀文。
宋亚轩出去玩吧。
刘耀文好
宋亚轩走吧,外面热闹了。
外面热闹了是啊,有山有水。人心也是热闹,有国,有家也有人。
马嘉祺又卖唱剩下的那些钱载他们去了南滨路。
那里车多,人也多,大马路被车压着,路边有个牌子,用白笔写着“南滨路”三个字
刘耀文也不讲,就是跟着宋亚轩
他的手慢慢向宋亚轩那边伸,但刚碰到宋亚轩的衣袖,又立马缩了回来。
宋亚轩见状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腾出一只手轻轻握住刘耀文。
走了好久,到了报亭,四个人坐在长椅上,远处一片嘈杂。
宋亚轩刘耀文
刘耀文(转头)
宋亚轩可以和我讲讲你妈妈的故事吗
刘耀文(沉默)
宋亚轩算了
宋亚轩不强求你了
过了好久,宋亚轩才知道刘耀文他妈在他九岁就走了,跟着他的外公外婆走的,他什么都记不到了,只记得那是一辆白色的车,一辆撞破他童年的车。后来他妈再也没回来,该是在外面过上好日子了吧。
丁程鑫生的好看,一双水灵的眸子看着马嘉祺。
丁程鑫阿祺,你说要耀文这病,可怎么治啊?
马嘉祺亚轩才是医生,我哪里知道?
马嘉祺(抬眸与丁程鑫对视。)
马嘉祺亚轩是山东来的,家里竟然同意他出来学医,那就说明他的医术……
丁程鑫托着下巴听马嘉祺讲,也不插嘴,净是一串串没有逻辑的话。
丁程鑫的人不像名字,家里不富,也不多金。他妈跟着其他男人跑了,什么也不给他留。后来他被麻将馆的三两养着,那三娘待他不好,也没活多长,前些年人没了。于是丁程鑫拿了这几年在馆子里表演的钱,租了这间出租屋,住了几年,便见着了宋亚轩。
马嘉祺停了停看宋亚轩,安慰着刘耀文,又转头看丁程鑫。
马嘉祺重庆苦吗?
丁程鑫苦啊,哪里不苦?
丁程鑫这几年新修的楼盘知道吧?人人都住进去了,这儿是内陆直辖市,未来有好时候。出租屋迟早要拆的,靠咱们的资本,怕是连酒厅也不要我们了。
马嘉祺吐口气,眼里有种要溢出来的柔情。
马嘉祺你会走吗?
丁程鑫以后这么多日子,谁知道下一步路往哪儿走?
丁程鑫笑的开朗,嘴边漾出一朵花。
丁程鑫等以后钱赚够了,我们就去新市区买套大房子,还能代带亚轩和耀文看星星。
马嘉祺(低下头)
马嘉祺一定会住上的。
……
雨打在窗户玻璃上,再加上出租屋又旧,窗户被风刮的“咚咚”响,天上撕开几道口子。
宋亚轩一手捂住耳朵,一手扯紧刘耀文。
宋亚轩刘耀文你,转过来抱着我好不好?
刘耀文没说话。
宋亚轩我怕打雷,我,我妈就打雷那天没的。
刘耀文……
刘耀文在黑压压的房间里,看见宋亚轩那双清澈的眸子,顿了顿。
宋亚轩我爸走的早,我打小跟着我妈,他们都说我是没爸要的孩子。我妈就那一天没忍住,从楼上跳下去了,人就没了。外婆说她死了也好,我不知道为什么死了好,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啊……
人宋亚轩没听到刘耀文回答,只觉得自己被一双手环住。
然后宋亚轩听到他刘耀文说:
刘耀文睡吧,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