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江月便被宿夜酒醉后的头疼折磨酸了,她边揉着脑袋边从床上坐起来,回想起昨晚的事。
低头看看身上,衣服都还在,只是这房间...不是自己的。
脑海里不禁回想起昨晚那令人燥热的场景……刘耀文…少爷他…亲了我?…
这时,门开了,英俊高大的男人走进来。“醒了?小妈。”他玩味的地笑了笑。
“少爷,您不该这么称我,我本是低贱之躯万万担不起这个名号…”
“给少爷添麻烦了.我这就走..”
边说着边忙下了床,低着头逃似的出了房间。
“低不低贱,我说了才算。”
留下刘耀文一个人站在房里喃喃自语道。
————————————————时间分割线————————————————
“娘~市面上新出了好多款式的簪花,你就给我买一个吧!”
一个模样还算清秀的姑娘摇着妇人的手臂。
“玉儿不急,都是江月那个死丫头,这么些天了也不往家里寄点钱,嫁进了刘家真当自己麻雀变凤凰了!”
“就是就是!娘,姐姐怎么能嫁到夫家就忘了娘家呢,娘,你可得好好教训她一顿,让她长点教训!”
江月还没进门,这些污糟话就听见了七八成可她仍装的像没听见似的,攥紧了手里的荷包走进这间小土屋。
屋里虽然简随了点,但好在她时常打扫,还算得上整洁。
“娘,玉儿,这是我以前在春暖楼里唱曲时候给的赏赐,这是最后一点了,你们省着点用。”江月拿出荷包,正打算细细点出银钱细软。
“给我 ! ”
江玉一把夺过荷包,在手里掂了掂,“你也太小气了,就这么点你当打发谁呢?”江月习以为常,但难免心中酸涩难受。
“如今我在刘家,已不像过去那般可在楼里唱曲卖艺赚点银钱,现如今,万事都要开源节流..啊!”
话还没说完,张碧梅牟足了劲往江月的胳膊上掐去,“我让你狡辩!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好不容易进了刘家,你居然拿不出半分钱来,没用的货..…”
“娘……我…”
“别叫我娘,我不是你娘,我可没有你这样不中用的女儿,我的女儿只有一个,那就是玉儿,只有玉儿陪在我身边,乖巧听话,比你这狼心狗肺的货强千百倍……”
张碧梅斜着眼睛瞪着江月,眼神里像含着一把吧淬了毒的利刃,伤的江月遍体鳞伤。
江月捂着被她掐的地方,疼得嘴唇发白,句解释的话也没机会说,她真的不明白她做错了什么要被这么对待。
“还不快滚!下次再来看你还敢不多拿点钱来就叫娘打死你 ! ”
江玉幸灾乐祸地看了她一眼,边数着手上荷包里的银钱。
失魂落魄地出了家门口,又走了好一段路,江月好像已经感受不到身体皮肉之痛了一般。
大概是心里太疼了,也就顾不得身子上的疼了
罢。
江月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