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后"幕酒倾坐在椅子上,撩开衣摆,伸出右腕,太后看了看,眉头一簇,"阿倾,这是怎么回事?"
"就是劳累过度了,祖母"
闻此,在场的人都舒了一口气,太后的身子骨一向很好,不会突然生病的,定是劳累所致了,他们的皇女果然孝顺,懂事、善解人意
"既然这样,你也该好好歇歇了,不必再过来了,等你好了,再来看哀家吧"太后慈祥的说道
"是"幕酒倾站起身"那孙儿告退。"
"阿倾。"太后唤了一声
"太后还有什么吩咐?"幕酒倾道
"如今你也长大了,也该成亲了,你父皇早逝,哀家也就剩你一个孩子,你母妃也没了,这皇室之中就只剩下你和我们孤儿寡母了,你也不要太委屈自己了。"太后语重心长的说
幕酒倾垂眸,"儿臣明白,"
"唉"太后长叹一口气"这么多年了,哀家一直盼望着你能够寻到一位如意郎君,可惜……"
"太后,皇女已经长大了,不是任由太后操控的娃娃"一道清冷的声音插了进来
幕酒倾扭头,一袭青色长衫、容貌温柔却未有温度似的,眉目清冽,正是陈黎舒。
陈舒安走上前来,行礼道:"臣叩见太后"
太后挥手,"免了"
"祖母,你身体不好,就不用管儿臣了,您还是继续休息吧"幕酒倾道
"你不怪哀家吗?"太后问
幕酒倾摇头,道:"孙女没有怪过太后。"
太后心里一阵感动,她没有责备她
……………………
“你不是说你不来吗?”幕酒倾侧过头,满脸疑惑的看着她
“对方临时有事,失约了”陈黎舒把玩着手上的板戒,满脸无所谓的说
道
"哦,原来是这样。"幕酒倾点头。
陈黎舒瞥她一眼"你不问问是谁吗?"
幕酒倾:"要是你在意的人,怎会表现出这副样子"
"挺懂我的"陈黎舒挑眉。
幕酒倾笑着反驳:"我只知道她的性别,其它的,就不清楚了。"
"哦~~~"陈黎舒拖长尾音。
"好了,我还有事要忙,改日再聊。"
"别呀,咱们聊完,再去练练手"
幕酒倾:"我真得有事。"
"什么事啊?"陈舒安问。
"这是机密,恕我不能奉献。"
"切~~~,不就是你的人生大事嘛”陈舒安吊儿郎当的道“装什么装,资料都给你准备好了”
幕酒倾接过“谢了”
陈黎舒满脸疑惑:“什么时候这么礼貌了,莫不是被魂穿了? !!!”
“忙你的去”幕酒倾满脸无语
“哼!走就走”陈黎舒上马车前转身向她招了招手“后见”
“后见”
幕酒倾挥挥手。
陈黎舒扬鞭策马而去,幕酒倾看了一会,回到房内。
一个宫女从窗户外探入头来:"皇女,奴婢可以进来吗?"
"嗯。"幕酒倾答应一声。
宫女推门而入,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汁
"皇女,您该喝药了"宫女小心翼翼的说。
"放下吧。"幕酒倾道
"是。"宫女放下药汁便要离去。
"慢着"幕酒倾道
"公主还有什么吩咐?"宫女低眉敛首。
"去陈府拿些安神香来"幕酒倾道。
宫女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点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