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问题,陈皮终于肯正眼看江淮了。毕竟刚才的二号就是她锤晕的。
“不知道。”理直气壮。
“我会……啊?”给江淮整不会了。
要是他说个人名儿还好,江淮迟早可以打听到,可以找个机会暗鲨了,但,你告诉她你不知道。。。
。。。
沉默是今晚的江淮。
——
陈皮告诉江淮那个人和免捐旗有关后,就去睡了,留她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
江淮起的早,吃完早餐,给陈皮留了点,看了一眼睡得昏天暗地的陈皮,目光落在了陈皮一旁的衣服上。
衣服沾满了血迹。
江淮一想,反正也没有事做,就带着衣服去江边洗。
因为之前一直有看到渔民在江边洗衣服,江淮就记下了。
——
衣服洗完了带回去晾着,陈皮也差不多醒了。
江淮叫他先吃饭,然后拿了些药给他擦。
陈皮压根没有在意,只是随意地往手上一抹。
江淮看不下去,拿来膏药,非常轻柔地涂在陈皮的伤口处。
有点痒。
——
“你打算怎么办?”
江淮问。
“既然不知道是谁的,那就都杀了。”
“总有一个是对的?”
“总有一个是对的。”
“你不害怕?”陈皮抬眼看了看她。没想到她的想法和自己一样。
江淮笑了笑,“觉得挺熟悉,似乎之前我也是个杀手。”
陈皮也笑了笑,“就你这,还不如说你是个读书的。”
江淮知道他在说自己瘦,瘦得都有点风吹倒。
“我?是北大的。”江淮微笑着道。看不出她是不是在诓他。“要是打起来了,你不用管我,我自己会躲。”
——
江淮跟着陈皮往百坪楼走去。
他们俩就这么走在江堤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江淮总觉得陈皮想都kill了。
前面一个穿着长衫的男人哭哭啼啼地训斥人,陈皮和江淮一样觉得奇怪,就一直尾随着。
走了一段,那个哭哭啼啼的长衫离开了,只留下了刚才他训斥的看着像个账房的人,他似乎很看不起长衫。
账房转眼就看到了江淮,又看了看旁边的陈皮。
“来来来,叫花子。”
陈皮疑惑,站着没动。
江淮识相地离得远了点,看着这边的情况。
“你住在马火庙吧?”那人看他没动,走近了些。
陈皮不知道他要干嘛,歪了歪头。(说实话当时看到这一句我有被萌到)
“正好,十文钱,你跟我去做苦力。”他从口袋里拿出十文钱,掂了掂。
江淮在不远处看着,似乎陈皮有些不乐意,一直没接,也没理他。
账房看他没动作,啧了一声,“这活可比码头做苦力划算得多啊,你怎么不识抬举呢?活该当叫花子。”
“德行。”账房一把把钱拍到陈皮身上,“跟上。”
陈皮接了钱,还是没动静。
江淮都快以为他在考虑把这人埋哪了呢。
账房转身看着陈皮,他才把钱放进口袋里,动身跟着。
江淮并不知道码头做苦力能得多少,她一般都是去街上找点看店的活,最好是帮着看糕点店或者草药店。虽然都做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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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啊哈,我其实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说实话,如果江淮直接欻欻把人噶了会不会这个番外直接end呢?
害,那肯定是不行的。这些事儿可以锻炼锻炼陈皮嘛。
于是,时隔半年(应该),我……发了篇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