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光呀暗呀水呀雷呀，到底跟空间有什么关系？”勤学好问殷秋瑶提问道。
“雷在这里还有一种说法，就是开天辟地的纯光，至阳。至于水，至阴。有阴阳，才会有空间，才可以真正的操控空间。”难得跟他人讲这些，沈秋表示，这感觉真的很微妙。
殷秋瑶一幅不懂又不敢说的样子。
沈秋叹了口气：“总的来说，你的灵根不是杂灵根，对你的修行有利无害，只是需要用特殊的功法修炼，不能莽撞。”
“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
“问。”
“我的灵根可是对师父有什么帮助？”
“为什么你会这样认为？”
“以师父对空间属性的了解，一定是非常非常厉害的。这么厉害，难道不应该专心修炼好得道飞升吗？但是你却要花费心思收我为徒辅导我修炼，不管怎么听都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情啊。”
听到殷秋瑶的疑问，沈秋点头。嗯，不愧是他看上的徒弟，够聪明，够机灵！
“哇，师父你点头了！你承认对我别有所图？”殷秋瑶一惊一乍，就差把沈秋给吓死了。
沈秋默。不过是无意间的动作罢了，小丫头至于揪得这么紧吗？
“既然不说话，就说明你默认了。”
“……”沈秋选择无视殷秋瑶的找茬，“既然你不想回苍涯派，我也不会勉强你。这支笛子给你，遇到危险就吹它，我会帮你的。”
殷秋瑶震惊了。
见过别人送口哨的，还没见过送笛子的！沈秋怎么这么肯定她会吹笛子？再说了，要真遇到厉害的，直接一巴掌就把她给拍死了，哪里会给她机会吹笛子啊？
殷秋瑶开始深深的怀疑沈秋的智商了。
“师父，徒儿有一事不解。”
“讲。”
“既然你这么厉害，可不可以给我什么证明你身份的东西？我怕遇到厉害的直接手起刀落让我死翘翘了，拿着你的信物，可以当护身符啊～”
沈秋看了看殷秋瑶期待的小眼神，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糟糕，出来的太着急忘记带纳戒了，法宝什么的，都在纳戒里头，更别说令牌了。
“咳咳。这样吧，为师先带你回苍涯派。”
殷秋瑶原本期待的小眼神瞬间变得死气沉沉：“啊？师父，你不是说我可以不去吗？”
“回去给你拿几本功法。”
“好的师父，我明白了师父，天下最好的师父，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启程？”一听到“功法”两个字，殷秋瑶翻脸比翻书还快，立刻站的端端正正，整装待发。
“现在。”沈秋握住殷秋瑶的胳膊，纵身一跃，跳到剑上，御剑飞行。
飞行这事殷秋瑶做了不少，但双人可是第一回，顿时觉得特别新鲜。他们不断的往高处飞行，到了一定的程度后，沈秋拔出腰间佩剑，朝天一挥，天边立即裂了一个大口子。
殷秋瑶惊呼：“师父，你也太狠了吧！要是女娲看到她会恨死你的！”
沈秋问：“女娲是谁？”
殷秋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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