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樱犹豫,“宫中殿下病中,如此欢快朱樱怕冒犯犯了规矩。”
“也罢,你跟我来,新得了蓝色牡丹,如蓝宝石,幽静清凉。”燕喜桐签着朱樱的手。
两人匆匆经过某处,被燕一洛瞧了去。
一位身姿窈窕的华服少女,在漫天酥软的落英中从容缓步而来。少女戴东珠面帘,遮去半张面容。却仍可见其眉若新月、其肌若凝脂,更衬得一双眼尾上挑的琥珀色眸子潋滟雍华,难掩倾城之色。衬得一欢眼尾上挑的琥珀色眸子激滟雍华,难掩倾城之色。
少女未曾察觉有人关注,笑意盈盈和身边燕喜桐聊着天。就这么打一照面,燕一洛觉得少女配做自己的妻子。
随即开口问跟随记录的内检,“那位姑娘是谁家的?”
“嘉应公主的朋友,请了皇后接到宫内耍玩。是朱家小姐,多的小人不知。”
姓朱吗,燕一洛念着这个字,悠哉悠哉走了。
梧桐宫。
宫人去搬花,燕喜桐和朱樱吃茶听着小博子唱念做打演着戏,听入迷时少不得小声骂几句反派做坏。观念一致,便更聊得来。
吃没了点心,戏也听了有三话,花还没过来。
打发蓝鹄瞧瞧,可别是出了岔子。
蓝鹄出了宫门,小跑去找花,半路上碰见了,原是雍安长公主表亲家侄女刑部侍郎之女萧真真给拦住了。
“公主和客人等着花呢,你怎么办事的,来人还不快把花送去。”蓝鹄无视萧真真,话音刚落,身后小太监接过花。原来送花的宫人跪着谢恩就去自请罚了。
拿到花了,蓝鹄就要走。萧真真眼神示意,她那身边的仆人上去就打了蓝鹄一巴掌。
“你是哪宫的宫人,不懂规矩是吗?那花是我家庆泰县主看上的!”,“你们!把花放下!”
蓝鹄捂着脸神色晦暗,“不上宗谱未下明旨,哪门子县主?区区臣女也配肖想独一无二的东西,看来保不齐是刑部侍郎有谋逆之心了。嘉应公主还等着奴婢送花,告退。”
一个娇俏清灵的声音突然响起,蓝鹄便顺着声音的方向转过头去。来者正是个十五六岁杏面桃腮的姑娘,身着蜜合绉裙,手拿蚕丝绢扇。扇上绢丝蝴蝶与铜带随风而动,似要活过来般翩翩欲飞。只见她头顶梳一对娇憨可爱的兔耳双髻,单侧戴薄如蝉翼的昙花绢饰,几条流苏珠链随快步行走在右耳边轻轻摇晃,更显灵动活泼。
蓝鹄行礼,“见过永河郡主。”
“嗯,”,“有些人没那家世,攀上野亲戚叫得欢,比树上蝉都吵。本宫今日看得可乐,既然这花是嘉应的……”永河郡主优雅一笑,“萧姑娘是否随我一起,当面向嘉应道歉请罪呢?”
萧真真强撑着气势,脸色难看应了一声。她虽自傲,但知道论家世论宠爱论美貌方方面面她比不过永河郡主。
捏紧帕子无声跟在永河郡主和蓝鹄身后,心里编想着等会道歉的情景。
永河郡主一边与蓝鹄客套聊天一边瞄到萧真真惶惶不安的表情,微微一笑,内心不屑。
“殿下,花到了。永河郡主与萧姑娘拜访。”
蓝鹄走到燕喜桐旁边,露出客人然后开口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