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有些不解,但也没有正面拒绝和追问,只是继续工作,沉默不语,就当默认了。
工作人员有些不解,但也没有正面拒绝和追问,只是继续工作,沉默不语,就当默认了,
严浩翔“你们知道他为什么要逃出来吗?”
实验室的人忙着手上的研制,根本没有理会他,顶多就是认为他疯了。
严浩翔彻底怒了,夺走其中一人手上的试管摔在地上:
严浩翔“ 你们了解过他吗?知道他喜欢大海吗?”
万能角色“先生,请您冷静。请问你是怎么知道他就是培养皿的呢?”
有人走到严浩翔面前,
严浩翔“是他自己主动告诉我的。还有,电流。”
万能角色“别开玩笑了,先生,我们的实验体是不会轻易漏电的。”
严浩翔“是/亲/吻。”
所有工作人员都暂时停下了工作,注视着眼前呜咽着的少年,只是冷笑了一下。男孩子和男孩子亲吻?怎么可能?要多搞笑有多搞笑,要多嘲讽有多嘲讽。
刘耀文接到路人的电话后立刻赶来带走了严浩翔,他当时醉倒在一条小巷里,窝在一堆酒瓶子中间,满脸通红,神情恍惚。时而放开喉咙呼喊贺峻霖的名字,时而疲惫地大口大口喘粗气。
刘耀文“翔哥,你喝醉了。”
严浩翔“不,我没有!我自己可以走!”
严浩翔甩开刘耀文的手,踉踉跄跄地前行,
严浩翔“贺儿,贺儿……对不起,我不该骗你,不该把你送回去的……”
严浩翔一遍遍重复着他的名字,拳头用力砸着地板,
刘耀文“翔哥,你真的把贺儿送回去了?”
刘耀文惊讶地看着眼前自责又愧疚的人。他认识严浩翔这么久,第一次见他喝得这么醉,哭得这么伤心。
其实严浩翔在和贺峻霖表白前就已经向刘耀文透露出有点想把他送回去的想法了。刘耀文有些惊讶严浩翔会有这样的想法,但他既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只是表示尊重哥们自己的想法,但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这样做了。刘耀文知道,严浩翔做每件事都很果断,一定会想清楚,但唯独这件事,他一定很纠结。
严浩翔“耀文,贺儿现在会不会很痛苦呀,他一定很恨我吧。不过没关系,那就恨吧,是我先欺骗了他的感情。”
严浩翔捧着酒瓶自问自答。
现在刘耀文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伤透了心的哥们,只能在他身边,默默陪伴他喝两杯。他作为医生,自然是知道酒精对身体的伤害,但他没有阻止严浩翔。毕竟伤心比伤身更痛苦,或许真的只有酒精能麻痹他的痛苦了吧。
严浩翔最终还是辞了职,开了一家花店,只卖自己种的玫瑰,在重庆的一条冷清的街道上。有人问他为什么,他只是笑笑不说话,将一束深红色的玫瑰包装好。
他是真的后悔了。
严浩翔每年都会独自一人重新来到与贺峻霖/亲 /吻的海边散步,他放不下这段感情,他的心很痛,只想静一静。
又想起了贺峻霖。也许这就是缘分吧,他和贺峻霖终究不能在一起。有些种子就算发芽开花了又能怎样呢,终究还是不能结果;又像两条平行线,永远不可能相交,就和他们的感情一样。还有些忘不掉的,那就记得吧,有时不放下才是最好的放下。
或许这辈子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人了吧,严浩翔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