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大白,咱哥不给我肉吃。”
“不给就不给,我给你蔬菜。”
“不,我要吃手手。”
“卖什么可怜,哝,我的手给你。”
“啊?我吃你手做什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给你玩。”
“啊?你打我手做什么?”
“下次咱哥说,记得手一定别动,听见没。”
“哦。”
“知道我们兄弟为什么舍得你进来吗?”
“为什么?”
“你太欠揍了,法内狂徒,从国法上怎么都没罪,我和我哥不服,所以你就进来了,放心这里很安全。”
“大白,我只是在帮助邻里矛盾和解。”
“你已经是和解狂徒了,没有衙门忍得起你。”
“可是……”
“没有可是,我也支持你没肉吃的决策,太解气了。”
“大白,你们还想怎么治我脾气啊。”
“再不乖,让你嫁给全世界最凶的男人!我哥说的。”
“什么?他让我嫁给他?”
站在牢房外,因为牢房太脏迟迟不敢进门的时影:……
“想嫁给我?我很凶?”
“大白,我瞎了,我看到了世界上最凶的男人,他说他叫时影。”
“我时影说了?”
“你看,太凶了。”
“我只是想把你嫁给特别凶的男人,给我省点事,不是让你嫁给我。”
“省事儿?好!我想想办法。包您满意。”
“你好好包办自己的婚姻,您的主子时影不想打扰人才发挥。”
“太感动了,我们人才终于不用盲婚哑嫁了!”
“感动就好。一般情况下,你是不可能跟我和我弟有什么的。”
“你在质疑您的人才的发挥。”
“我说从正常配婚的角度来讲。”
“难道不配?”
“从为我的子民配婚的角度,您随意发挥。”
“很好,你和大白给我等着。”
“从适配角度,你适合你的大白。”
“我更想给以后我这种人活路,我肯定能活着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