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先生,既然你这么不尊重我的性别,我明儿个直接换男装给你做护卫好了。”
“多谢。”
陈禾听到多谢的时候,内心是绝望的。
“时先生,我今年刚满二十,您还记得招安我的时候,您多么的情真意切,为什么如今丝毫不在意我是个人才。”
“因为我有徒弟,我徒弟需要照顾。”
“时先生,我去您弟弟那儿玩几年要不?”
时影冷静分析了一下,道:“你确定?不合适吧?”
“我陈禾自然知道是敌营。”
时影洗了手,回头递给陈禾一把扫帚。
“先扫地。”
“时先生,你应该不知道这扫帚是断的。”
陈禾摇了摇扫帚头,掉了。
“你为什么不买新的。”
“你为什么要花我的钱?我和你什么关系?同居了?”
“那你可以离开了。”
“明天就找你弟去。”
“多谢。”
陈禾温柔地笑着跑去换了身衣服。
“为什么是男装?”
“时先生,这是您的新衣服借几件去见您的弟弟,这是衣服的钱,我就不自己去买了。”
“好。”
陈禾还没出门,就被时影的新扫帚给绊倒了。
“我有扫帚,下次别拿钱侮辱人了。陈禾,你合该拥有德行,我想给你《女德》。”
“我陈禾想去种地,你弟弟陪我种地,你陪我种地?你连这点德行都没有吗?”
“有,你有本事拉我过去种地。”
“你等着,我跟你弟弟私下搞赌约去。”
“去吧,我不等。”
上了赌桌,陈禾人就不咋高兴了。
“喂,你今天来赌场干嘛?”
“抓人!”
“抓我?”
“是的,你一定是我的主子。”
“不对,你认识我吗?不要以为你帮我种过地,我就会喜欢你。”
陈禾崩溃,兄弟两个一个比一个难交流。
“您贵姓?”
“我姓什么?你不知道?要不你当我姓白?因为大家都觉得我像白痴。”
陈禾比较冷静,砸了一下对面的“白痴”。
“我叫你大白怎么样?你脸很白。”
“好啊。”
“很好,我的大白。”
“大白想问问你,你怎么还没结婚啊?”
“你们兄弟两个打算让我盲婚哑嫁,我结婚做什么?”
盲婚哑嫁?
什么年代了?还盲婚哑嫁?
“大白,我喜欢历史强迫症,我们读读史书怎么样?什么人配什么人。”
“什么意思?”
“史书爱情骗不了人,盲婚哑嫁不如找个对自己好的。”
“那这还是盲婚哑嫁吗?”
“不是吗?说不定,有这强迫症,我得嫁你哥。”
“哈哈哈,这行。”
这兄弟两个都对陈禾不是很好,让这兄弟两个的婚姻被他们兄弟两个的祖坟包办,也不算亏待他们。
“怎么能不行呢?”
“重演上一辈的恩怨或者上上一辈的恩怨,说不定史书可以重新写?”
“阿禾,你这是僭越。”
“我是人才,说人才该说的话。”
大白笑了一声。
“要不是我哥找你过来,你得死。”
“死?反正你杀不了我。”
“真欠收拾,要是男人就好了,我就可以打你了。你以为我家祖上的史书什么东西都能动吗?”
“你什么意思?”
“等你长大了告诉你。”
“啊?”
“想动史书,就得把自己封印在史书上。你想进史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