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一听清瑶的条件,整个人脸色一变,:“清瑶上神,这玄女现在是翼族翼后,现在翼族对天族俯首称臣,两族和平共处,现在要他们交出翼后,不是多生事端吗”?
“天君,要知道本神救太子夜华要付出的代价也很大,拿玄女的命换太子夜华的命,怎么看都是你赚了。现在本神的这点要求你都不能答应,那就没什么好谈的,要本神提条件的是你,现在本神提了你又做不到,怎么是想空手套白狼,戏耍本神吗?那就没什么可谈的了,帝君,天君请回”。清瑶怒声道。
“帝君,您看?夜华现在危在旦夕,再不救就晚了。”天君着急道。
东华帝君是知道夜华是父神嫡子,墨渊的胞弟,不然当初也不会指引大皇子夫妇前去昆仑墟。此时见清瑶态度如此强硬便说:“上神这要求本帝君同意了,天族一定会将翼后玄女交由上神处理,请上神先拿出结魄灯救夜华”。
清瑶见东华帝君答应便说:“既然帝君答应下来,本神就去一趟天宫,希望天君在一个月内把玄女交给本神”。说完便随他们往天宫而去。
来到洗梧宫,清瑶将结魄灯拿出,叮嘱,将此天灯悬于夜华的床头三日,灯芯不能灭,三日三夜之后,夜华便能醒过来。她三日之后再来洗梧宫取回结魄灯。
三天后夜华醒来后,一言不发,整个人万念俱灰。夜华终于醒了,可这个人已是万念俱灰的模样,乐胥娘娘从药王那里拿了忘情丹,她哭着求夜华忘了这过往,好好活下去吧,可夜华淡淡的只有一句,“儿臣并不想忘了她”。
天君见夜华如此便问连宋,自己是不是对夜华太严厉了,从夜华会走路,就被带到书房,因为在自己母亲的面前哭泣,又被强制性的离开自己的母亲两万年。
天君看着夜华此番磨难,不禁开始反思,这数万年来,自己对夜华是不是过于严苛,连宋不瞒天君直言道,在自己眼里,夜华就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不管他两万岁飞升上仙也好,战绩赫赫也好,可是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长大,甚至连情爱都不曾有过,好不容易遇到心中所爱素素,偏偏又是这么大劫难。
随后夜华振作起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寻找司音上仙,夜华觉得司音当初带走墨渊仙身,是有禁术能让墨渊上神复活,素素是不是也有办法复活。
转眼一个月之期已到,这天三殿下连宋带着玄女来到素锦族求见。“清瑶上神,这是翼后玄女,父君让连宋将她带来交由上神处置”。连宋起身行礼道。
清瑶看着此时的玄女五花大绑,狼狈不堪,面容憔悴,哪里还像当初高高在上的翼后,便对连宋说:“天君果然信守承诺,这玄女本神收下了,三殿下代本神多谢天君”。“上神没什么其他事,连宋便先告辞啦”,说完便往外走。
清瑶对天君怎么让离镜交出玄女的很好奇,毕竟离镜虽然风流,对青丘白浅所化的司音恋恋不忘,但就凭她那张在白浅那里换来的脸,离镜对她还是纵容不已,想让他交出玄女可不容易。
清瑶让人打听回来才知道,自从天君答应用玄女换结魄灯救夜华开始,便让人一直监视她,抓她把柄。前不久玄女生下一个病儿,便打算截杀上仙,炼丹给病儿吃,让病儿回复正常。
玄女的人刚刚动手,便被天君的人抓住,截杀上仙,乃是大罪,更何况用仙体炼丹,乃是上古邪术。天君以此为由问罪离镜,让他交出翼后玄女,玄女犯下如此大错,离镜不想破坏天族和翼族的和平,只能交出玄女以平天族怒火。
清瑶听后想起原本世界中,玄女也派人截杀上仙,炼制丹药,不少上仙遭遇埋伏,甚至被杀,最后还是三百年后,因为为玄女把主意打到墨渊上神身上。从青丘炎华洞中盗走墨渊上神仙体和天孙阿离,引火烧身,下场凄凉。
现在这一世,因为清瑶指名要用玄女换夜华,玄女被天君的人监视,早早暴露,被离镜交给天族,反而间接救下不少上仙免遭无妄之灾。
清瑶召集所有素锦族族人来到练兵场,等人来齐后,清瑶让人把玄女带上来说:“此人乃翼后玄女,七万年前若水之战正是她在昆仑墟盗走阵法图,导致我天族阵法被破,先族长夫妇和八千族人战死。
如今她更是胆大包天,截杀上仙,使用上古邪术,用仙体炼丹,罪不可恕,被天君交由我素锦族处理。玄女与我素锦族有血海深仇,今日本神就此将她就地正法,以慰我族战死的英灵”。“处死她,处死她,处死她”,素锦族族人高喊。
清瑶抬手制止族人高呼后,便施法处置玄女,随着清瑶的施法素锦族上空乌云密布,天雷滚滚,紧接着一道又一道的天雷落下,劈在玄女身上,劈的玄女惨叫连连,凄声不止。
玄女本是一条三尾杂狐,资质低下,又不勤加修炼,十几万岁还是神女修为,只见随着第四道天雷落下已经被劈出原型,奄奄一息。随着第九道天雷落下,直接劈的魂飞魄散,化为灰烬。
这场雷罚除了素锦族族人,还有一些看到天雷劈下赶过观看情况的各族人。看到素锦族族长清瑶上神以如此惨烈的方式处死翼后玄女,瞬间传遍了四海八荒,众人心中全都心惊不已。
得到消息的天君赶到太晨宫对东华帝君说:“帝君,翼后玄女的事情您听说了吧,清瑶上神竟然引动雷罚直接将玄女劈的灰飞烟灭”?
“本帝君也刚得到消息”,东华帝君回应,
“玄女乃是翼后,清瑶上神直接杀了她泄愤便是,何须大庭广众之下让她死的如此凄惨,这手段也太过狠厉吧”,天君继续说道。
东华帝君听完后回道:“人既然已经交给素锦族,怎么处理是他们的事情,再说处死一个叛徒而已,何须多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