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视频所写
不喜勿喷,谢谢!
7月29日,废旧汽车厂
大火被及时扑灭,经警方检测,DNA属于颜某
全面监控显示,颜某曾进入十八楼大酒店
嫌疑人:
企业家——马嘉祺,酒店CEO
画家——丁程鑫,著名画师
音乐家——宋亚轩,歌手
甜品师——刘耀文,首席大师
作家——张真源,深居写作
棋手——严浩翔,天才棋手
摄影师——贺峻霖,热衷神秘学
“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来吗?”
少年们坐在审讯室里,面对警察的提问 丝毫不慌
“与被害人认识吗”
刘耀文 宋亚轩:有过矛盾
张真源:我只知道他是个搬家工人
严浩翔:记不太清了
贺峻霖:只打过照面
马嘉祺:呵,老熟人了
丁程鑫:他是我的养父
“案发当天你在哪里,在干什么”
马嘉祺:在家啊,没出去过,前厅的监控可以证明
丁程鑫:在家打拳击
张真源:我很少出门
宋亚轩:在刘先生(甜品师)的咖啡馆,那里有我喜欢的唱片,还有人听我拉大提琴
刘耀文:我在自己的咖啡馆工作
贺峻霖:早些天出去度假了,和严浩翔一起
严浩翔:和贺儿去度假,那时还没回来
你比较怀疑谁?
贺摄影说:“听说,他是丁程鑫的继父,关系很差”
张作家说:“也只有他才有杀人动机吧...”
“他好像在帮宋歌手搬家的时候,在室内放了针孔摄像头”
“刘大师和宋歌手在隔壁和那个人吵的很凶”
严棋手说:“我平日和他们交集不多,但在案发前一天,我看到那个那人找过丁画家”
宋歌手说:“反正不是我,我只是恶心他,不至于杀他”
刘甜品师说:“丁画家胆子小的要命,说不定是他的好友马老板动的手”
马老板说:“荒唐”
人...是你杀的吗?
丁画家说:“不是的”
“我们那天可完全没出去过”
“你还不如去查查那个神神叨叨的摄影师和小混混出身的甜品师”
感谢你再一次配合我们调查
三个监控证实确定没有出酒店的嫌疑人,和四个行踪都有人证物证的嫌疑人
经检验,七人房间内均无颜某指纹
“凶手...把指纹擦掉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少年被打的遍体鳞伤,男人用油腻的眼神看着他,这是他对他(丁)家暴不知道多少次了
“还是拍照好玩”
男人靠在墙边嘴里叼着烟,数着钱,嘴上还说着许多恶心的话,少年再也忍不了了,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刺向他,等他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后,恐慌涌入心头
他走向湖心处,打算结束自己不堪的一生,意识逐渐模糊,感觉冰冷的湖水浸透他的身体
‖问题少年改造中心‖
他醒来后发现 自己没死,在一个名为问题少年改造中心的地方,在这里他结识了六个少年,在恐怖压抑的环境中彼此支撑
过了很久,少年们从改造中心出来,有了各自的喜欢的事业,过着平静充实的生活,丁程鑫也成了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每天就喜欢来刘耀文店里的后花园画画,宋亚轩就在旁边弹吉他唱歌,心情会非常愉悦,但这样的日子还没过多久,就有不和谐来了
“真豪华啊,很贵吧”
“真是出息了啊”男人假惺惺的笑着
“一千万,这种照片爸爸多的是”他很自然的坐在沙发上,好像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他的
如果是你,你会选择救谁?
少年们聚在一起,互相看着对方
“那...开始我们的计划吧”
7月28日晚11点,宋歌手将颜某叫至屋内
“近期除了你,没有陌生人进过我家,摄像头只能是你放的”
“我是冤枉的”“你们不能栽赃我”
刘甜品师说:“先别激动,喝点饮料”
7月28日晚12点,颜某死于中毒
“张作家,该你了”
当晚,作家将案发现场清理干净,并将尸体置于行李箱内
摄影师通过对路面监控的分析,找到合适的抛尸地点
翌日清晨,棋手和摄影师将装有尸体的行李箱搬到车内,并在出发前去往咖啡馆,将尸体置于咖啡馆包间
甜品师将尸体扔到无监控的后巷垃圾桶,全副武装的马老板顺着小道抛尸废车场,点火焚尸
原路返回后,躲进由宋歌手推着的放着杂物的箱子
至此,案件叙述结束
自述:
丁画家说:“你一定也觉得很讽刺吧,我是一个儿童插画画家。我曾经很讨厌这个世界。它让我受尽碾压、侮辱,让我觉得活着的每一天都好漫长。但后来,我在改造中心遇到了六个男孩,他们说'你来人间一趟,你要看看太阳',我就这样开始画那些我永远碰不到的'太阳'。我曾经怀疑世间所有的美好,但从遇到他们的那一刻起,我忽然觉得老天也是心疼我的……”
马老板说:“我曾经是个到处惹麻烦的富二代,我赌我爸会因为自己对我妈的薄情寡义而愧疚,我赌他对我无可奈何。后来的故事你就知道啦,我被送进了一个监狱一样的地方,遇到了一堆怪人。一个胆小怕黑但画画还不错,一个爱吃甜食而且会唱歌,一个会算卦,一个书呆子,一个小混混,一个老冰箱。我们一起怼过教官,打过恶霸,一起在禁闭室里互相取暖……我开始发现我这样一无是处只会气我爸的'狗东西'或许也能保护些什么……”
张作家说:“人这一辈子遇到无差别杀人事件的概率是多少?我的父母就在这样荒诞的事情中丧生。后来我换上了惧旷症,我没有办法走出家门,因为这个世界充满了未知的危险。收养我的舅舅不愿照顾这么一个拖油瓶,把我送到了改造中心。那儿有一群坏小孩,他们喜欢看我在陌生环境中焦虑地喘不上气的样子,但也有一群人,他们守在我的梦里和梦外……”
宋音乐家说:“人的达观都是对悲苦的省略。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但你放心,我是我们那片区最乐观的孩子,不管被打被罚,我都认真地快乐。上了年纪的大小孩很难被领养,所以我要想实现音乐梦就要靠自己,这叫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偷偷攒了好久的钱,买了一个二手小提琴,藏在仓库里。嘿嘿,我以为我很有天赋的,结果每次拉就跟锯木头似的,直到有一天一个教官发现了那把小提琴,当着我们大家的面烧了它……后来……我就烧了那间仓库……我以为像我这种生在烂泥里的人或许一辈子都不配有梦想,直到一群臭小孩送了我人生第一个生日礼物——一把大提琴。”
贺摄影师说:“你知道的,喜欢神秘学的人总是很受争议。我们呢,心细如发,多少有点灵性,但优秀如我也有些缺点,不大懂什么人情世故。所以当我通过蛛丝马迹发现收养我的大伯有婚外情时,我毫不犹豫,毫无私心地公之于众。大人总是习惯把谎言和欺瞒当做常态,所以我被气急败坏的大伯送进了改造中心。最后再跟这六个傻子说一遍!辣叫塔罗,不是算卦!”
严棋手说:“我一直承认自己是个天才,喜欢过纯粹而孤独的日子。世人似乎都喜欢更天真稚拙的小孩,我这样孤僻的人,就像个异类,需要改造。我以为日子会平淡地过去,直到隔壁班的胖子差点用钢笔扎穿了我的手。那是他们六个人第一次吃处分,原因是替我出头,但下手重了。”
刘甜品师说:“我以前一直觉得当一个末日狂徒是一件很帅的事情。我打架、喝酒,成了臭名远扬的小混混。所有人只是讨厌我、躲着我,他们以为我生来便恶贯满盈,只有他们愿意了解我,救赎我,告诉我可以涂去所有的不幸,重新开始。后来我成了一名甜品师,因为他们都过得太苦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