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直跑出去,看到林溪儿还没跑远,也跑得很慢,过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林溪儿见是我立刻甩了甩我的手,不过她没我力气大,没有甩开。
林溪儿“哼,放开我,去做你白姑娘的私人医生去吧,她帮你安排病人给你看病,给你增加收入,还来找我干嘛”。
我“哎呀,你别生气了,我知道我不对,不应该不答应你给我找病人,而答应白韵,我知道错了,要不然你找来的病人我也看好了”。
林溪儿“你肯不做保镖了,来林家住了?”
我想了一会“不做保镖肯定不行,不过我可以请假,可以在林家玩几天,治几天的病人”。
林溪儿“真的?”
我“嗯,只要你不生我的气就好了”。
林溪儿看到我这模样,心一软道“好了,我不生气了”。
我听后咧嘴笑了起来“那就行,那就行”。
林溪儿看着我笑了后有些以为自己转性了,就激动道“你为什么突然这么在乎人家?”
我“哈哈,我们是朋友嘛,而且你上药上得很好,我实在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林溪儿听后嘴巴吹得鼓鼓的“哼,只是朋友吗?”
我疑惑道“不然是什么关系”。
林溪儿看着萧澈疑惑的样子,一脸无语,不过她也不生气了,要想让萧澈开窍还需要靠自己多努力“走吧,我们回去吧,不然她们该着急了”。
我“好”。
两人回到医院门口,看到门口护士大夫纷纷跑动,驾着个老人送了上去,而旁边跟着气质不凡的中年男女焦急的跟着。
他们的到来使得院长主任们纷纷着急着过来问情况,然后一边问一边跑向手术室。
两人看着好奇也跟了上去,然后看了起来。
院长在外面等着,陪着中年男女,但亮起灯的手术室久久没有消息传出来,中年男女也着急了。
中年男子越等越急,越等越怒,指着院长的头道“到底能不能治,倒是给个话啊,都这么久了还没有出来,不能治就换一家,要是因为你们耽误了病情,当心你这个院长做不成”。
那个院长一听脸上冒出了汗“我这就进去催催”。
许久那个院长脸色苍白的走了出来“老爷子脑袋的铁片发炎了,而老爷子年岁已高,要是做开颅手术有一定的风险”。
中年男子一听立刻大怒“又是这样,就是不能保证治好了”。
院长“这…这我也是没办法啊”。
中年男子“哼,那把老爷子拉出来,我们再找医院”。
院长“可是,可是老爷子已经耽误不了了,这样下去恐怕有危险”。
中年男子“那怎么办,怎么医院尽是你们这些庸医”。
中年女子握紧男子的手“我们已经跑了不下五家医院了,都是这样的说辞,要不我们就做这个手术了吧,不然再拖下去老爷子恐怕等不急了”。
就在中年男子犹豫之时,林溪儿拉着萧澈快速走过去“老爷子的病或许我们能治”。
院长看到年轻男女说能治就摆摆手“小孩子懂什么,一边去”。
而中年男子已经快要病急乱投医了,一听到“能治”,眼睛就亮了起来“当真?”
林溪儿“我身边这位是南城鬼医的徒弟,治一般的病不在话下”。
中年女子“是全国有名的南城鬼医吗?”
林溪儿“是,是的”。
中年男子“那好,那现在就去看看”。
然后一行人不顾院长的阻止,推开手术室的大门走了进去,中年男子看到一群医生围在那里讨论不休,迟迟没有动作就怒得不行“一群庸医,走开走开,然后拨开人群,让开一条路给我进去”。
我进去看了一眼,根据师傅穿的望相之术就看出了问题,然后拿着银针就要对老爷子的头颅穴位刺去。
而院长看到萧澈的动作连忙阻止“你干什么,头颅位置是人身体的重中之重,即能那针胡乱刺”。
中年男子“你们医院治不了还不然人治了,小兄弟,你尽管治,要是出了事,我们也不追究你的责任”。
我跟着师傅行医多年,知道这句话最假,最不可信,不过他也有一定的把握,也不怕治个半死不活。
很快我就捏着银针,刺在头上的穴位,然后控制着内力传到银针之上,再冲银针传到铁片附近,震碎上面的瘀块和附着在铁片上的一切东西,在把细小的碎屑通过血管逼到大拇指处,用刀割破手指,拍了出来。
当萧澈做完这一切后,躺在床上的老爷子缓缓的醒了过来,而我也拉着林溪儿走开了。
(本书纯属虚构,不喜勿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