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那住户是一个青年,而脸在窗帘的遮影下忽明忽暗,从下面看只是有点看不清。
青年的身后传来了开门声,有一个女妇出声说:“小执,你这几天别出去了,在家里呆着,下面死人了都,”然后又对着青年说道:“吃药了没?”
青年转过了身,这时他的脸全都显现了出来,精致的脸上有两个大字,无奈。
“忘记了。”
青年松了松颈部的扣子,微微倚靠在窗子上,整个人带着慵懒的气息。
“忘记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子怎么样,我看外面的七旬老人都打的过你。”女人越说越激动,在继续说:“小执,你不为你自己想想,也要为我想想啊,我就只有你这个儿子了。”说完后就小声哭了出来。
“我知道了,妈。”
青年也早想到了她会这么说,更加无奈起来,脸上更透出的烦躁。
青年叫余执,今年25,刚刚大学毕业,家里只有自己跟母亲一人。母亲叫余露,在一家公司当总编,余执似乎遗传了自己母亲的优良基因,他的容貌极为昳丽,肌如凝脂白雪,眉如黑墨,眼角眉梢间带着随意和懒惰,是个很完美的人。但是青年似乎还有什么秘密没说。
余露看着自己儿子妥协的样子也收回了眼泪,说了句:“我去厨房做饭了,今天有很多你爱吃的。”然后就看着自己的儿子点了点头。
“好。”余执笑了笑又说:“妈,今天你不去公司了吗?”
余妈看着儿子的笑容回道 :“今天我请假了,明天在去。”眼里满满都是自己的儿子。又说:“我的儿子越来越好看了,都有我漂亮了。”
余执无奈了,只能跳过这话题:“妈,我饿了。”
“好好好,我马上去做饭。”然后笑着去了厨房。
看着自己母亲去了厨房,余执收起了笑脸又看向了窗边,看着尸体的方向。
余执想起了前世时的回忆。其实余露的儿子在生下来时便去世了,现在的余执是披着无害外皮的一个警察,前世是每个杀人犯听了就害怕的人,只要余执在场就一定找到凶手,绝对冷静的大脑,还知道有人要死还漠视杀人犯的行为......这是警察?不,这是凶手。余执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但是这又怎样,自己在余执穿到这个身体的时候,冷静的大脑脑海就只有:“重新开始什么的,真的很烦。"
只有余执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个冷静的疯子吧。警察什么的通通丢掉,重新开始新生活,做个普通人 ?也许吧。
开始余执也发现了这个世界的不对劲,死人越来越多了,几乎都是凶杀案,而且这里的人都习以为常,总觉得死人是常事。
“啧,感觉怪怪的。”想了一下这个问题后,余妈已经做好了饭,索性不想了,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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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里一群人还在忙碌。
“顾警官,我们发现死者看似有很多伤,可是身上就只有三部分明显割痕是凶手所为,其他伤痕应该是死者在逃避凶手追杀时逃亡所被树枝等东西划伤的。”
“死者的脚找到了吗?”
“还没有。”
“我知道了。”
这时有一个人推门而入说:“据我所知,脚应该是被凶手拿走了。”
一旁的女警顾警官又说道:“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脚上有什么线索,还有一种是凶手就是恋脚癖。 ”
推门而入的人又接着说:“不排除这两种可能。”
说话的人是警局里跟犯人心理咨询的林博士,叫林允磊,今年27,警局里的工作人员,擅长跟犯人心理咨询,沉着冷静,长着一张英俊的脸,只可惜是个腹黑男。
跟他对话的人是警局里唯一一个女警察,叫顾玲霜,身材火辣,是个漂亮的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