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all贺,文严文,源轩,祺鑫
含三代部分成员,部分时团之前的老朋友
请勿上升
10年前的樱花巷还不像现在这样翻新,红砖灰瓦,是几个普通的居民楼。
拐角处总有一个穿着背带裤的小男孩在卖木偶人。
那些木偶人的面部表情都由他亲自涂画。
一天,一个背着吉他的男孩来到了他的摊位。
“你能帮我画一个大笑的木偶吗?”
这还不简单。
一番娴熟的手笔过后,对方付了钱,却没有收下木偶。
他很诧异。
“对不起,是不是我画的太丑了,要不我重新再给您画一个吧?”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看着那个男孩拿出了吉他,
“你愿意先听我弹一曲吗?”
“好。”
男孩在墙对面盘腿坐下,给他弹了一首动听而不知名的曲子。
他笑了,笑得和刚刚画出的木偶一样甜。
“很好听。”
“谢谢。”
“应该是我谢谢你。”
后来他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男孩,直到自己被接出樱花巷。
几声嘀嗒在贺峻霖的脑海中漾出涟漪,将他拉回现实。
下雨了。
“你这里的天顶设计的还挺好”,贺峻霖抬头望向半个太极图形状的玻璃屋顶,“其实我很喜欢雨点打下来晕在玻璃顶上的样子,就这样仰着头,有一种淋湿脸的错觉。”
大城市的夜晚总是灯火辉煌,从高层楼俯瞰别有一番感受。
特别是在酒店的房间。
一只摇晃的酒杯被修长的手指拖住,杯中透出一个穿着黑衬衫的身影。
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宋亚轩放下酒杯去开门,门外却空无一人。
也不知道是谁在捣鬼。
他关门回来,继续拿起酒杯走到窗前。忽然低头沉吟半晌,冷冽一笑。
手中的酒杯慢慢倾斜,醇香的液体缓缓流进一旁的垃圾桶。
“我就这么受人欢迎吗。”
他转而向腿上的吉他提问。
得到的回答是一片寂静。
指尖划过弦,传出几节怪声。
“没关系,我来替你回答。”
“苏新皓,LF19年毕业于A市军校,LF21年加入河豚社,24年离社,同年协助M市两家势力实现强强合并,并于25年加入M市警部A2阶,直至该阶新长官张真源上任后离部……”
经历还挺丰富。
档案合上,面前是一张剑眉星眸的俊颜。要说是谁,这一坐一站的两人都是。
“告诉我你为什么来这里。”
“时局。”
“我这里论权势和财产,可都不是最强的,后台更不必说。何况最近也不动荡。你既然说时局,那我倒想请教一番了。”
“如果要我评价严总您的话,那就是,强而不自知。”
“我方虽非当头大势,但内部组构的严密程度却也不亚于别家,你以为寥寥夸捧,就能顺利得到我的同意吗?”
“怎敢夸捧,实话实说而已。我知道严总手下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只是在风云变幻之中,谁能保证他们能一直存在,或者说,能一辈子效忠于您呢。”
有意思。
严浩翔若有所思地抿了一口茶,挑眉盯着面前这个人。
“你倒是有胆识,不愧是河豚社出来的人才。”
A市军校是炼狱,河豚社便是刀尖上的沙漏。漏下无用低等的,留下拔尖出鼎的,而那些漏下的人,自然是在社内部的血战中去了另一个世界。
当你在深夜中熟睡时,河豚社的人正时刻保持着警惕,在那里,他们谁也不会相信谁。
感情一词在河豚社根本不值一提
毕竟陪养一个杀手,就要剔除他所有的软肋。
苏新皓低头长叹一声,眉眼间透出几分难以觉察的苦涩
“应该说,能从那里活着出来的人,都是幸运儿。”
“像你们这样的幸运儿,才是真对得起河豚社这样的名字。”
河豚的外表很可爱吧,但是它所放出的毒素,杀伤力不容小觑
人们一般会用冷血无情来定义杀手这个职业,自然也会认为他们会把这些特点体现的很明显。
不过这可不是河豚社的风格。
它可以制造或保留温文尔雅,幽默风趣,清纯可爱的外壳。而壳内是什么,外人分毫不知。
几丝疑惑打断了严浩翔心里的感慨
“一个杀手,是怎么轻易协助两家势力实现强强联合的?当年的报纸我看过,马嘉祺跟贺峻霖可都不是吃素的。”
“花木向阳而生,人何尝不是如此。”
成为强手的 支持者,自己也会有一杯羹,何乐而不为?
“好吧”,严浩翔笑着靠回椅背,“那么苏sir放下在警署的官衔,并不是你自己的本意吧?”
“严总认为我是别人故意派来的吗?”
“我怎么认为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实。”
“仅凭我一面之词并没有什么可信度。说到底还得看您的抉择。”
“……坐吧。”
“谢谢严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