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事务所
阿肆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不知道为什么从今天早上上班起一直心神不宁,好像要失去什么重要东西一样。
一个陌生来电打来,阿肆本来烦得不想接,但是却神差鬼使的按了接通。
“请问是安生医生的女朋友阿肆吗?”
阿肆眼皮突突的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阿肆是我,怎么了吗?
“我是来通知你一个噩耗”
“今天早上医院里发生了一件恶劣的医闹,安医生受了重伤 ”
“经抢救……”
“无效……身亡”
一只笔落下。
阿肆“开 ,开什么玩笑!?”
阿肆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阿肆“医闹怎么会闹出人命。”
那边的声音停顿了一下,低低的说了一声:“抱歉,请您节哀。”
“现在安医生的遗体还在我们医院,一会就要送去警察局给法医鉴定了,你要来看安医生的最后一眼吗?”
阿肆眼前一阵眩晕,强咬着发出声音:
阿肆“嗯”
拽着电话就手忙脚乱的站了起来往外冲,样子一改之前从容淡定,狼狈不已。
“刚刚那个人是肆律师?”
“好像是吧”
“怎么这么慌慌张张?不像啊”
“可能有什么急事吧。”
……
阿肆开着车几乎是飞到医院的,在停尸间门口看到了哭成泪人了的安生父母。
阿肆“……阿姨,叔……”
安生父母看见见是阿肆,抽抽噎噎的指了指停尸房:“阿肆,你去看看安生最后一眼吧,这样他走的才安心。”
停尸房
阿肆颤抖的小心翼翼的抚上安生英俊的脸,他闭着眼,好像刚刚睡着了一样,用脸轻轻蹭了蹭安生的脸颊,好像还残留了温度。
泪水无声落下。
整个房间安静的只有阿肆的梗咽。
她心痛到抽搐。
为什么?
为什么?
她无父无母,她就只有安生啊!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阿肆停下了哭声,平复心情,抹了一把眼泪,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仪表,仿佛又成为了那个高级精英律师阿肆,镇定睿智,只是满眼通红。
她轻轻在安生鬓边落下一吻,颤巍巍的。
微微一笑,温柔动人。
阿肆“安生等我几天,我先帮你要一个公道再去找你,好不好。”
阿肆跨出门,收拾好心情去安慰安夫安母。
阿肆“阿姨,叔,不要哭了。安生不会想看到你们这么难受的。”
阿肆轻声细语安慰了好一会,才把两个泪人劝住。
接下来,是该去会会医闹那群人了。
阿肆到洗手池洗了把脸,血丝未完全褪去的眼眸中闪着诡异的光。
……
“我们又不是故意的,能拿我们怎么样。”
带头的医闹分子挑衅的看着阿肆。
阿肆( 啧, 恶心)
阿肆眼中嫌弃无比。
“那个医生死了是他活该!谁让他手术失败,让我哥死在了手术台上!”医闹分子们喧喧嚷嚷,这是一家子,真是……一个腐败的家庭。
阿肆“不是你们求他做手术的吗?嗯?”
阿肆淡淡的看了这群人。
阿肆(一个都别想逃。)
医闹分子漏了怯,小声的嘀咕:“那又如何,还不是死了人。”
带头的肥胖男人看了自己这个大家庭,大声道:“怕什么,我们人那么多,法不责众。大家团结一起害怕什么。”
阿肆(法律可以惩治这群刁民吧?)
阿肆半垂着眼眸,手慢慢摩挲着口袋里的律师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