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孩子真不是故意的……号丢了几天才找回……
作者以后估计两三天一更,内容我尽量写长点……
木口坐在门槛上,望着略显灰暗的青松上有几只不显眼的斑鸩,大概是没有迁移。暗红的眼珠转动,似乎是想要和酌酒的少年打交道。
他手中执一酒杯,身旁几坛酒。许是用酒杯喝不尽兴,便随手将酒杯放在身旁,拎起酒杯喝口酒。这酒杯可真好看,形状像个喇叭,花纹也好看,几朵杏花。用杏花杯饮杏花酒,是再好不过的了。
他双目涣散,似是醉了。但又好像正往某处望去。
雪又大了几分,风夹杂着雪“簇簇”落在老旧的竹屋上。
运处,有一人影,往这走来……
屋内
木口看着面前不停哈气搓手的女子,有点想笑。
从她的身影出现,再走到他面前,一整个的气质气势非常的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隐居山林的闲人雅士。
在离竹屋约十步时,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将纸伞一丢,被风带着砸向树上的斑鸩,饿狗一般地跑进房屋,扯着嗓子喊:“冻死老子了!呆子,快给老娘开门!”
斑鸠:听我说谢谢你……
木口嘴角一抽……这对她来说是正常还是不正常呢?
“你来做什么?”他问道。
他想说她的名字,但他忘记了。
她顺手拈起一块松子糕,一边吃一边口齿不清地说:“不是你找我吗?哼,您老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了?我猜猜,你连我的名字都记不起来了吧。”
他懒懒靠在竹椅上,问:“为什么我总是能忘记你?”
“如果你对一个人每天记忆深刻,那你会渐渐忘了那个人。”
“只有对我感到局部的遗忘,在重要的时候才能想起我。”
“嘁。”木口嫌弃地扭过头,“说好一个可敌万军的人,原来是这样的。”
“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她举杯,竹叶茶一饮而尽,十分慷慨地拍拍他的肩膀:“年轻人,你还需要历练。”
木口连白眼都懒得翻。
“呆子,不要无语啊,你这样我很尴尬的!”
“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要称呼我为呆子?”他不解道。
只见她神婆似得摇摇头:“孩子,想想中华民族文化的博大精深啊!”
“口木呆?”
“是啊。”她笑眯眯地说。
“哪为什么不是杏啊?”
“那就要问你了。”她眯起眼睛,“花杏。”
他就是花杏。
花杏笑了笑:“墨沫,你也是老妖怪了,别像个小孩子一样,沉不住气。”
我抬手揉揉眉心:“沉不住气的究竟是谁,你我心知肚明。”我抚了抚领口一圈白狐毛,也笑了。“他为救你,不曾后悔。他是为让你更好的活着,而不是让你个蠢货再去死。”
“如果不是鹿鸣跳入泽阳湖,我对她施手相助,这杏县,怕是要出事。”
“你在你的墨沫待着,我在我的杏县待着,这江湖的规矩便是如此。”他皱眉。“我叫你来,不过是告诉你不要在杏县逗留,此地有异。”
我感到不对劲,但笑嘻嘻地对他说:“我这个人好奇心强,如果不讲故事,我是铁定不会走的。”
屋外的雪停了,半个月牙儿从树后露出。屋内火炉静静地燃烧,热气后是许久未见的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