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哥。”走进在香港的分公司,小张们见到他都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毕竟风从尧是本家的少爷,毕竟没有哪个血脉纯正的本家人能做到他这个份上。
假死隐姓埋名多年在外只为给张家的敌人致命一击。
他现在一跃万千荣誉集于一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无怪乎小张们除了视族长为偶像,另一个值得学习的前辈就是眼前这位——张海尧。
听说,他前几天刚刚结束一个春秋战国的墓,又揪出了一个没有消灭干净的汪家人。
风从尧似乎永远都是这般从容不迫,白净的少年脸庞,岁月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只是眼底的沧桑是任何长生都无法改变的事实,他确实存在很久了。
见到那些小张,风从尧笑笑颔首,算是打招呼了。
“听说尧哥性格态度嚣张跋扈,我不见得啊。”一个刚刚工作没多久的小张小声地跟同伴嘀咕道,他便是刚刚风从尧打招呼的小张们中的之一,只见他的同伴白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
“那是你来的晚,正好碰上这位爷最平和的时期。”
“还有你小心点,以后私下没事别随便嘀咕这位爷。”那名小张不理解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不赞同伙伴的说法:“尧哥明明比客哥还要平易近人啊。”
风从尧此人,最擅伪装,尤为和善的面孔。
张海楼早在这里等他很久了,一手插在裤兜里,修身的黑色衬衫衬得他整个人格外斯文,他推了推眼镜,就听到风从尧那清脆地一声,“张海盐。”
张海楼闻言,视线从他肩膀上缓缓扫过,眯了眯眼睛,“好久不见,张海尧。听说你前几天淘了个战国墓?伤口恢复得怎样。”
窗外的天色明朗,似乎不错,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风从尧淡淡答了句恢复得不错,就见张海楼扬了扬下巴,嘴角微微弯了一下,轻佻地说道,“你这些年修身养性,除了那些老人,新晋的小张们都差点以为你是什么老好人,还拿你与张海客作比,嗤。”
“我不是吗?“风从尧笑着反问道。
只见张海楼才不立马回答他这个有坑的问句,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慢条斯理地抽出来一根递给风从尧,风从尧懒懒地接过,用身上的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口吹出袅袅白烟。
就听张海楼道,“这种事情还得张海客来跟你说,毕竟我当年第一次见你,你就已经在南海了。”
“你和族长差不多大,张海客又跟你生活在同一时期,他们俩个都很有发言权。”风从尧吸着烟笑笑不说话。
他只是感慨:“是呢,当初你还是个不到我腰间一半的小屁孩,还需要张海琪手把手教你怎么从容地打理这些事务。”
只见张海楼眼眸一暗,风从尧漫不经心地向后一躲顺便避开了张海楼出的那一招往死里打的一记手刀,只有他左耳边的流苏仿佛瞧不起他的身手,嘲笑般地被他稍稍碰到一点影子。
张海楼只是啧了一声,很不服气这次出手又没碰到风从尧,次次见面都要试探一次,当年张海琪还开玩笑地说过张海楼应该感谢风从尧没有被激起脾气,否则张海楼连三招都不一定能走过就要进医院。
只见当事人懒懒地活动了一下手腕的筋骨,“就是族长也只能和我打一个平手,张海客那家伙更不敢随随便便跟我过几招,你倒是勇的很,每次都要来一遍。”
只见他指了指自己,突然难得一见地笑了出来,不过那笑说是阴沉、压抑更为合适,“我脾气可不好。”
“行吧,我让张海客给你收拾了一个办公室出来。”张海楼招了招手,等他一只脚刚跨进电梯里,风从尧才慵懒地跟了上去,这是高层专用电梯,一般是见不到别的普通小张的,张海楼介绍道。
风从尧倚在冰冷的墙面上,点了点头。
张海楼皱了皱眉,“你还说你的伤口恢复得可以?我说你这疯子怎么这次无精打采的。“
“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刚刚右手拿烟的时候一顿,受伤的是右手?”张海楼喋喋不休的说道,眼睛紧盯着某个完美掩饰的朋友,“我就知道张海琪说得不错,你很少受伤,也不愿意好好处理伤口。”
“…没多大事,只不过那东西沾了毒,待会喝瓶解药就没事了。”风从尧连耸肩无所谓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感觉指尖凉凉的,浑身仿佛从冰水底侵泡过一样,面上却见不到一丝倦容,张海楼无语说道,“你该不会是不会处理伤口吧?”
某个人适当地沉默了,且撇过头去看摄像头。
张海楼知道他说对了。
风从尧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抬眼望去,挑了挑眉——他们居然在电梯里还设置了某个夹层特意藏了医药箱。
“张海客和我大部分时间会在车库受到刺杀,毕竟我们不可能保证每次都不受伤(张海客经常受伤),所以在这里摆了一个。”张海楼眉眼弯弯似乎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来,风从尧只是静静地听着他说,实际上,他和张家人这些年来关系都疏远了不少。
不论是谁——除了张海楼,他经常和自己联系。
“叮”电梯开门的那一瞬间,两个人清晰地听到了一声woc,正好伤口也包扎好了,就见一抹影子匆匆忙忙仿佛是落荒而逃地跑了,张海楼只捕捉到了一点点影子尾巴。
只见风从尧忍俊不禁,想必是看到对方了,“张海客他妹的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张海楼大概知道了些什么,毕竟张海杏这几年一直在死磕男男,朋友圈尽是瓶邪日常,无语耸肩,难道他喜欢张海琪这件事情不是路人皆知的事吗?
只不过第二天,风从尧来上班发现一堆人看他的眼神诡异就对了,当然,这是后话。
“张海客跑去雨村找他们过春节去了,我这几天刚刚接了个斗,emmm……所以还麻烦你这几天看着点公司了。”只见张海楼意有所指,“张海客不希望他兢兢业业的成果等他回来连个壳子都不剩了。”
“所以,留个壳子就行了吧。”
只见张海楼噎了一下,“你开心就好,反正到时候我一定在旁边火上浇油就对了。”
“行吧,淘沙子快乐……新春快乐。”风从尧在张海楼无语的目光下硬生生地把说出口的话变了一下,就听对方道:“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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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改名百致的小白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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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改名百致的小白但风大佬一直以为自己对张海楼是长辈对小辈,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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