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魏无羡揉了揉鼻子。昨日虽然喝了酒，但也很早就歇下了，哪有招风？他又不是孩子。
“那就是你自己心里有鬼，所以……”姬若羽意有所指地笑，“做贼心虚！”
魏无羡横了姬若羽一眼：“……”罪魁祸首不是阿姐么？他会到这里，还不是阿姐干的好事！如今倒都赖在他头上了。
“好啦好啦，我们问完就回去。啊，乖，别闹了！”姬若羽笑笑拽了拽魏无羡的肩膀。
“哎……”魏无羡叹了口气，无奈地点头，又抬头巡视了一圈，可惜仍然一无所得，只得垂头继续听张平跟老鸨的说话。
三楼某厢房内——
如玉石雕琢的手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茶杯瞬间裂出好几条细缝，茶水却宛若凝滞了一般，不见半点溢出的迹象。
茶杯刚放下，立即有人悄无声息地上前，收起桌上破裂的茶盏，换了一杯新茶。
对面白皙的手一顿，徐徐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转头看了一眼下面，低低地“咦”了一声，这才惊讶地转向已经快要彻底变成冰雕的人：“那是……”无羡……
另一个人是谁？
“嗯。”低沉宛若琴弦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却无端让房间内的空气变得越发凝重了几分！
楼下的某人一无所知，任由无良的姐姐搭着肩膀，跟着张平和老鸨上楼进入二楼雅间。
“红妈妈，今儿可还有机会与香荷姑娘私下喝喝茶？”张平跟着老鸨往里走，嘴里低声道。
“这……”老鸨一副颇有些为难的样子。
张平会意，立即笑着又掏出一锭银子，放到了老鸨的手里，笑道：“如何？”
老鸨看着手上沉甸甸的银锭，眼睛一亮，笑眯了眼：“张大爷的面子，妈妈自然是要给的。不过，您可也不能破了规矩啊……”但凡是交了赎身银两的姑娘，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她也不能让人家大客户没了脸。
“这是自然。哈哈……”张平笑道，“这不是我兄弟还没见过世面，想见见香荷姑娘的风采么？”
“张大爷，也就是您，我才敢答应。”老鸨压低了声音道，“那位给香荷赎了身的爷如今可也在楼里。”见张平睁大眼，老鸨又道，“不过，那位爷也说了，明日再带走香荷。”香荷今日还算她丽华苑的人，所以她才敢安排她接客，但也不能让人再沾了她的身子。
“哈哈，放心，规矩我自然懂，不会坏了香荷的好事！他们也就是看看。如此，就多谢红妈妈了。”张平大笑着道，也不去管这里面的圈圈套套，反正后面两个雏儿也只是喝喝茶，想来不会惹出什么祸事来。
“张大爷果然是明白人。爷，里面请——”老鸨推开二楼雅间的门。
好巧不巧，从这雅间的窗户看出去，正好斜对着三楼某间厢房。
老鸨的动作很快，张平三人刚坐下，立即有貌美的丫鬟送上了各种果盘和点心，几壶上好的女儿红。被老鸨叫来的姑娘也莲步轻移，迈入了厢房，正是月娇、月娥和香玉。
都是美人，人如其名，月娥更媚，月娇更娇，香玉沉默一些，不过那双眼睛却是像会说话一般，直勾勾地让人见之生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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