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名秋山,这是我们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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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
“我不管,你们一定要给我们一个说法。人就死在你们的管辖区域!你们为什么不保护好崇山?”
一队人回来后就看着几个妇女在会客室哄闹,秋山拦住准备进去送茶水的小警官,问她是怎么回事。
“听说是亲戚来索取赔偿的,受害者崇山一直一个人生活,听说了死讯来找事情。”
本来秋山不会管这些事情,田柾国却有兴趣地挑挑眉。
田柾国怎么,你还管后勤?
秋山没有动作,她只是想起一句话。她不记得是从哪里听说,只不过突然出现在脑子里,强烈的想要说出来。
秋山第一个把死亡定义为死亡的人,是怎么想的。
秋山注视着在会客室里讨说法的人,她想起崇山的死状,屋子里清冷的模样,与现在的混乱形成对比。
田柾国不懂秋山没头没尾地话,不过田柾国回答她。
田柾国死亡只是处在世上的状态。
田柾国活着也是。
他也接得没头没尾,然后无心观赏闹剧。拿着资料走回会议室,秋山的太阳穴却突然疼痛,深处地声音又重复了一次。
“第一个把死亡定义为死亡的人,是怎么想的。”
“那第一个把活着定义为活着的人,是怎么想的。”
“难道死亡的对立是活着吗?”
“谁知道呢?”
秋山的脑海里翻涌出这样的几句话,但是田柾国刚刚的回答更清晰地回绕在耳边。
死亡只是处在世上的状态,活着也是。它们并不是对立的,在田柾国眼中,他们甚至是同义词,归结为状态的同一类。
田柾国的话好像给了秋山猛烈一击。太阳穴的疼痛有着愈演愈烈的趋势,贯彻脑神经的疼痛让秋山忍不住靠着玻璃。
深处的声音又在叫她。
“秋山,秋山。”
低沉地声音让她很熟悉,她几乎是下意识就想他靠拢,滋滋的电流声贯彻脑海,是谁在回忆里肆意。
“秋山?秋山?”
好几个声音在脑海里重叠,秋山痛到有些模糊,失去意识的前夕,秋山好像听清了梦里的声音。
“秋山,这是我们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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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秋山,你是不是忘了很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