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奇怪的看他几眼,平日里嗜酒如命的酒虫突然转了性,是挺奇怪的。只是酒少喝点也是好事,于是叫他多吃点菜。
两人吃得正尽兴,就见周围的人都往一个方向去。
周子舒拦住一个客人问了一句,才知道楼下出了一个大胃王,已经吃了几大桌子的菜了。
温客行素来是个爱看热闹的,听到有这样的大热闹,立马拉了周子舒一起去。
“谁要请我吃饭,我就就帮谁一个忙!”
“我,我请……”
两人本来是看热闹的,没想到周子舒一个疏忽,没堵住温客行的嘴。
温客行拽着不情不愿的周子舒来到白衣人跟前。
“我来请!”
“好!”白衣人笑着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温,温客行!”温客行拱手行礼,“兄台如何称呼?”
“叶白衣,多谢款待!”
温客行自然无比地把手往周子舒面前一伸。
周子舒不明觉厉:“干嘛?”
“拿钱来啊!”
周子舒嘴角一抽“你请客凭什么我……”
“等等,”叶白衣打断他的话,“你们两个到底谁请啊?”
说完不等两人开口,虚指了一下周子舒,目光落在温客行身上:“你请可以,他请不行!”
周子舒眉头一皱,开口道:“这位仁兄,恕在下眼拙,难不成请你吃饭还要什么特殊的资格不成?”
“那倒不是。”叶白衣看向周子舒,“只是你的忙我帮不了!”
周子舒奇道:“我都还没开口呢?”
叶白衣轻笑一声:“果然是作的一手好死!可是天人将死尚有五衰,苦不堪言。为何你一个快死的人却能活蹦乱跳?”
周子舒听完心里一咯噔,心道要完!
果然,温客行听完有些茫然,目光在两人之间梭巡。
“什么意思?”
“简单来说,就是你身边这位,知己,他命不久矣了!”
温客行脑子“嗡”的一声炸了。
所有喧嚣都在离他远去,连叶白衣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了,脑海中只剩下那么一句“命不久矣”!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此时天空已经开始飘起了细雨,威力不大,却凉意刺骨。
温客行失魂落魄地跟在周子舒后面。
快到下榻的客栈时,温客行终于忍不住拉住了周子舒:“阿絮,能给我看看伤口吗?”
周子舒目光闪躲:“伤口有什么好看的!”
温客行急了恨不得想亲自上手:“不是,阿絮……你给我看看……”
“没事的,都过去了!”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爱作死的吗?”先前消失了的叶白衣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看着两人凉凉地道,“不过呢,你请我吃了饭,我就得帮你一个忙,我想到了一个法子能治你那伤,不过先说好,要是治死了,你可不能赖我!”
“现在先让我看看你那伤口!”说着便要伸手去扒周子舒的衣服。
周子舒一惊,连忙躲开。
“喂,你干嘛呢?”温客行吼道。
说着便上去帮周子舒拦住他。
叶白衣这一下没得手,不由眉头一皱:“小蠢货,你还想不想治你这相好的的伤了?”
“哪来的小白脸,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