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真没想到宝鹃这么会专空子,当时她抢着要送药进来,奴婢就觉得有些不对,但还是大意了弱。”
宝鹊一脸愤恨愧疚的说道。
“这宝鹃,奴婢也一直听主的吩咐,盯着,却没发现其与任何人有过接触。”
初砚在一旁愧疚的说道,“都是奴婢的错。”
“好了,你们二人都起来吧,她估计也是察觉到我们对她的警惕,自然做事更加小心。”
余翡躺在床上,“你们二人每人罚一个月的月钱,作为办事不利的惩罚。”
初砚和宝鹊对视一眼,“是,谢娘娘宽恕。”
这个惩罚也不算惩罚,发一个月的月俸,但先前小主子生下时,永寿宫全宫上下皇上可都奖赏三个月的月俸,娘娘也奖赏一个月的。
说到底,他们一点损失也没有。
但惩罚他们还是记住了。
“娘娘,这宝鹃也是硬气,事情败露后,一点也不辩解,直接撞墙,真是晦气。”
初墨对这一点非常不满,本来小主子诞生,多喜气的事情。
“不过,这宝鹃撞墙前,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华贵妃、娘娘,您说,是不是华贵妃……”
“好了,华贵妃自然有嫌疑,但若是宝鹃临死前故意的呢?故意看华贵妃一眼,误导大家,好保护其真正的主子呢?”
余翡用完一盏燕窝,重新躺在床上,“好了,皇上已经为这事定了结果,又用妃位做补偿,我该满足了,只要我和弘暄现在都好,就很好了。”
玄凌在门口听到主仆几人的对话,无声的叹气。
静悄悄的来,也静悄悄的离开。
余翡也不知道周玄凌来过。
她当然不是嘴上说的那么看得开。
毕竟皇后想要了她的命,至今她都能感觉到那种大出血的无力感和疼痛。
要不是她有金手指。
但她从现代来,小说看得多了,也害怕身边的人谁给漏出话去,轻易不会表达出真正的想法。
这后宫,虽然初砚和宝鹊看着都是真的没有外心,但她也只信任初墨一人。
在后宫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也因此,玄凌这一次悄悄过来,对余翡的愧疚感加重。
同时也对内心的想法产生了动摇。
难道真的不是华贵妃?
周玄凌坐在养心殿出神。
过了许久,才出声,“怡妃的事私下里仔细查。”
养孩子的日子着实有意思。
余翡初为人母,又是宫妃,万事有人伺候,万物不缺,只要保证自己和孩子的安全即可。
小日子过的别提有多舒心。
不过弘暄的洗三礼大办,那会她坐月子,也不好出面。
满月礼就只是在永寿宫小办一场。
余翡倒是没什么意见,现代也没那么多说头。
更何况皇上还过来了。
身处皇宫中,又是穿越女,余翡也不能免俗。
她看着弘暄白嫩的小脸,也不知道这孩子长大了,是否会想要那个位置。
不过她知道,玄凌只在位十三年。
如今是雍正四年,等皇上真正去了,弘暄虚岁也不过九岁。
若是没有聪慧优秀的继承人选择,弘暄倒是有可能,毕竟康熙是八岁登基。
可圆明园还有个聪慧的四阿哥。
余翡摸了摸弘暄的嫩脸,她对孩子下不了手。
她能做的就是让玄凌活得久一点,但即便有灵泉水在手,她也不知道是否能够扭转世事,为玄凌续命。
最重要的是,弘暄想不想要还是一方面。
余翡略微头疼的揉了揉额角,果然,她在这个后宫也被逐渐同化。
有了阿哥就会忍不住想东想西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