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国主拿着烧红的烙铁一点点靠近,栎斐看准时机,迅速伸手抓住烙铁,瞬间栎斐伤痕累累的手掌,“刺啦”一声有白烟升起,散发出焦糊的臭味,栎斐咬着牙把炽热的烙铁重重按在陈国国主的胸膛处。
“啊啊啊啊!”陈国国主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陛下,陛下。”随着“咚”的一声牢门被踹开,围在门口的侍卫,宫人纷纷闯进来。
天呀他们看见了什么,那位已经遍体鳞伤,几乎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栎斐大将军,像是没有感觉的血肉之躯一般。紧紧握住那块烧的赤红的烙铁,并将那块烙铁狠狠按在了皇帝陛下的胸口,凌厉的眼神扫过来,那眼睛里满是令人不可置信的血腥与疯狂。
那一瞬间的疼痛几乎让陈国国主要昏过去,但是胸口传来不可逆转的烧灼感,让陈国国主被迫清醒着惨叫。栎斐也不比陈国国主好多少,几乎所有能用的刑罚都在他身上来了一遍,四肢都被粗重焊死的锁链锁着,最惨的是琵琶骨,直接被锁链穿过,莫说是动一下,栎斐就连轻微的呼吸都是痛的。栎斐手掌紧紧握住烙铁,痛到极致居然传来一种不可言说的快感。
“大胆,你……你放开陛下。”内官抖抖搜搜的声音传来,栎斐一眼扫向发声源处,那声音立即停止了,就连围着的提着刀的侍卫,也是抽出了雪亮的刀锋,把栎斐围了起来不敢靠近。看见这群人的反应,栎斐才对自己的声名在外有了新的认知,如果不是他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破败成了什么情况,他简直以为这些人不够自己的“一合之力”。
“我要见公主。”栎斐思索了一息冷冷开口。“不可能,你……你先……放开陛下。”内官已经吓得跪下了,实在是被吓得腿软站不住。“让他见。”陈国国主几近崩溃的命令下来,胸膛那剜心刺骨的烧灼感,让他几欲去死,此刻只要栎斐能放开自己,让他干什么都行。
“好,好……陛下……陛下,您等着奴婢。”内官踉跄站起来,就往外面跑去。……“栎……栎斐,一会儿公主就来了……能不能先放开朕。”陈国国主见内官跑出去了,强忍着疼痛为自己求情,他觉得胸口那一块已经快要麻木了。
“将军?陛下不是说臣是乱臣贼子,怎么还称呼臣为将军,啊?”栎斐现在浑身难受,就连呵出的空气都带着浓浓血气。栎斐感受到来自陈国国主下三路,突如其来的一片湿意,生性爱洁的栎斐也是厌恶不已,这就是他上一世到死都忠心的君主,如今再看不过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小人而已:“让这些人出去,快点……”
栎斐看出身边侍卫的蠢蠢欲动,又把烙铁没入了陈国国主胸口那已经被烤的焦臭地方几分,保证即使烙铁热度不在,他也能一力要了陈国国主的命。“啊啊啊啊!嗯……咳……”陈国国主又发出一连串的惨叫,紧接着痛的闷哼一声,他觉得自己仿佛下一刻就会死掉,本能的扑腾了几下之后,压着嗓子对着侍卫呵斥:“出去,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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