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之后炸裂的头痛把她们叫醒,两个人赤身裸体横七竖八的在床上醒来,果郡王显然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睡眼朦胧的醒来,看见身旁躺着的女子果然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在这?他惊慌的随便拿了件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往床下跑。
端妃清楚的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可她仍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在床上低声哭泣,委屈的说道,臣妾不知王爷为何如此,臣妾一时兴起喝醉了酒,事情怎么就发生到了这般田地。
果郡王知道,即使喝再多酒也不应该干出这样的事,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闭口不谈,只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他对着端妃说,过去十几年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即使再难释怀,可我们也无能为力了,不如就到此为止吧。
王爷既如此说,我便听王爷的,还请王爷不要将昨夜之事透露给任何人,否则咱们都不能活命。
这个你放心,我明白。你快穿上衣服回去吧。他就那么走了出去,再也没有多看一眼。
果然灌再多的酒,心意是改变不了的,不如就认命吧,她就这样想着,可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情还在后面。
她丝毫不慌的穿好了衣服,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利索,挺直腰板走了出去。
凝辉堂这果然清净,周遭连个人影都瞧不见,她又回到昨日的地方,吉祥果然还在哪等她。
娘娘您昨天晚上去哪了,奴婢这通好找。吉祥着急的询问道。
没惊动人?端妃面不改色的问。
奴婢明白,就没惊动人,若是今日再找不到您,就怕是把吉祥命都赔上五回也不顶事啊。
无妨,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吉祥,吩咐小厨房给我做些豌豆黄来,最近倒是觉得爽口。
是,娘娘。
先别去了,我这突然困了,我先睡会,等我睡醒再吃吧。
娘娘,您这刚起来没多久怎么就又要睡了,最近您成日里睡着。
我日日都睡这么多吗?端妃觉得奇怪了。
娘娘您最近每日十二个时辰有五六个时辰都睡着,每日懒懒的也没什么精神,吃的也比往常多了些。
我这个月的月事来了没有?她又问。
娘娘,这个月好像没来。
赶紧给我传太医来,找个新来的太医,最好是刚入太医院的那种,你明白?
奴婢明白。
臣吴墉参见端妃娘娘。
为我把脉。
是。说着吴墉就搭上了端妃纤细的胳膊,娘娘您已有孕一月,恭喜娘娘。
为我准备好送走它的汤药,也要提前准备好催产汤药。
是,娘娘。
吉祥,好生送太医出去。
刘墉走后,吉祥便问,娘娘,您也不怕他说出去,什么都不嘱咐就把人放走了。
他刚入太医院,自然不敢胡说,若是胆敢胡说,我自有法子治他,他若是个老实的,以后还能为我们所用。
娘娘睿智。可娘娘,,奴婢多嘴问一句,这孩子是......王爷的?
是。
那...娘娘是如何打算的?
就用他的孩子害死他最爱的人吧。她露出了这辈子最明媚的笑容,既灿烂又阴险,不像是平日里认识的那个端庄大方的她。
而我这些日子里倒是没发现些什么,看看胧月,问问盼儿的功课,再加上打理六宫的事务烦的我焦头烂额,华妃去了后我倒是松懈了不少,以至于连端妃心里盘算着害我都没发现。
妹妹,最近我看你忙着弄后宫这些杂乱事都顾不上胧月了,我看我这身体好的也差不多了,温宜大了,也不用我操心,我也不忍心看你一个人操劳这么多,我觉得是时候帮你操持下六宫事务了。
姐姐愿意当然好啊,我也累的很,这样我也能轻松些,我这就告诉皇上。
多谢妹妹了。
果然,皇上晚上就来了。端妃的延庆殿门外传来了皇上驾到的声音。
臣妾参见皇上。
最近气色好了些,看着脸色红润了不少,不那么瘦弱了。
臣妾调理的久,想不好也难。
朕听皇后说起你要帮她协理六宫之事,担心你身体吃不消特来看看,看来是没有什么大碍,朕也好放心交给你。
臣妾也是想帮妹妹分担些,看她带着胧月辛苦。
朕明白,自从她入了王府你与她久分外亲近,如今十几年过去,你们感情还是如此好,朕心甚慰。
皇上许久不来臣妾这了,不如今日就歇在这。
也好,苏培盛,明日宣旨复端妃协理六宫之权。
是,奴才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