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整个场子竟然安静的没人说话,马嘉祺摆弄着手上的戒指,他下意识看向李天泽,发现他在跟丁程鑫交谈什么,又玩弄着戒指。
张真源皱着眉头,拍了拍陈泗旭:“要不要热热场子”
敖子逸看着丁程鑫,眼神逐渐变得晦暗,他仿佛看到了程以鑫的影子,但程以鑫却再也回不了。
程以清终究只能是程以鑫的替代品。
贺峻霖从包里拿出一堆类似合同的一堆东西,拍在桌子上:“各位,看看吧,各位,不想了解一下吗?”
他挑了挑眉,自己先拿了一份,然后倒回沙发。
宋亚轩也拿了一份,丁程鑫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宋亚轩睫毛低垂,就算长时间混迹于战场竟也是那么清白,看起来倒是人畜无害。
宋亚轩眉头紧皱,对方明显是想向马嘉祺下套。这大概是一个合作性能的合同,对方想要利润,如果马嘉祺不给,那免不了一场震撼所有人的战争。如果马嘉祺给,有损他们家的名声和利益,导致整个重庆的公司并无多出来的利益。
每年赚到的钱就只能去交税。为了立一个老板善良的人设,每年还得去做公益,那马家公司到可以勉强维持下去,但是没有利润,所有一切努力不都白费?
他下意识看向马嘉祺,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口水,这免不了是马嘉祺跟贺峻霖还有丁程鑫敖子逸的一场腥风血雨,他只想洋洋洒洒当个旁观者,这个故事需要谱写,而在腥风血雨洋洋洒洒当个写手的就是陈玺达。
陈玺达和刘耀文站在一边,这俩说来也奇怪,他俩也改了名,本来一个叫达夏,另一个叫达西,俩人因为家庭的变故,再加上丁程鑫和马嘉祺对他们的赏识,进了这个大染缸。
陈玺达的身份更接近于特级保镖,而刘耀文有时也帮他们两个做做是事情,也算被培养成了半个专业的杀手,又亦或卧底。
贺峻霖看马嘉祺放下合同,不知廉耻的对他挑眉,然后端起茶杯,吹了吹,喝了一口:“怎么样,马总,我对象给您开的条件”
马嘉祺冷笑到:“呵呵,那严浩翔怎么不亲自来?”
李天泽观赏这部大戏倒是看了很久:“小马哥,您说这话就不是了,什么叫严浩翔怎么不亲自来?您是不是觉得他有失礼貌?”
“李天泽你给我闭嘴!这儿还轮不到你讲话!”
李天泽站起来:“哦,当时劝你放弃理想的是我吗?当时让你卖歌的人是我吗?让你父母坠机的是我?还是让你哥葬身火海得我?”
丁程鑫按着他的肩膀:“可以了,嘉祺你也少说两句”
马嘉祺彻底发了火:“这是我引起来的火吗?丁程鑫,你也不是个好东西!还有贺峻霖,严浩翔怎么想我不清楚,我也不想知道,但是你的条件太苛刻,实在不行,我就只能把严家提出董事会了”
贺峻霖把茶杯拍在桌子上,力度大的要把茶杯震碎:“马嘉祺!你就说你签不签?”
马嘉祺坐下:“我是傻子吗我签?你看你开出的条件?你是觉得他很合理还是怎么着?贺峻霖,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合作可以,把嘴巴放干净点,再把合同改的好一点!”
马嘉祺看向宋亚轩:“阿宋,走了,累了吧?我带你回去休息一会儿,走吧”
最终这场局还是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