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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想起那一幕的感觉，大抵就是晕，从头到的晕。先是被人戳破了心事，然后又无厘头的被人表白。
我知道暗恋真的可以做到悄无声息，譬如我对朴灿烈，简直是“如何与暗恋对象成为异性好友”的标准答案。
可是他呢？
他是我喜欢的人的朋友，也知道我的心思，不知道哪里搞来我的电话——
可能是朴灿烈？难不成许灿一？也就那么几个人。
不论是谁，他说那些话就是把自己往火葬场里推。
更何况……是真的有些随意。心里某一角又染上了不知名的情绪，是和上次截然不同的感觉。
依旧是说不清。
顾凉“我不喜欢你。”
我尽量压着声线说，好像那样就能让自己清醒些似的。
而他的声音也是如此，只是添了几分笑意。
莫名其妙。
吴世勋“我知道啊。”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不喜欢怎么能在一起？刚要再次开口拒绝，就被他打断，
吴世勋“他们两个都是都是先恋爱再培养感情的，那我和你，为什么不行？”
顾凉“怎么会？你……”
我想我当时回话一定是很快的。
整个人还处在云里雾里的状态，却还是下意识地护着他。像是刻在了骨子里的习惯。
那会儿我肯定还没缓过来劲呢，他又开口道。
吴世勋“顾凉，人都是自私的。许灿一的喜欢，随口一说而已。哪谈得上什么真心实意？”
吴世勋“不过是对感情没什么概念，以为那一点好感依赖就是喜欢罢了。”
吴世勋“只是现在谈了，便不再想分。”
吴世勋“想谈得久，却又忍不住开始矫情开始造作。想维持这段关系，却不全是喜欢这个人。”
他说这话时，语气里莫名添了几分戏谑。隔的时间当真是有些久，我想，或许是我当时听错了。
他同许灿一，并不是熟识——
在我这个不太称职闺蜜看来。
吴世勋“人可不都是这样。谈了无非是一时兴起，朴灿烈有几分真，谁又知道。”
吴世勋“便是如此，之后一句话也可以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吴世勋“小时候不懂事，初恋都不堪回首。只要想找理由多得是。”
他随口几句话便将他说的不堪入目，又好像根本没有贬低他——不论是哪种情况，他都是没说错什么。
我下意识想去反驳，却又找不到理由，心里突然就有点儿不是滋味。
过了几分钟，我才问他。
顾凉“那你呢？”
他说的是没错。可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吴世勋“我和他们不一样。”
电话那头他似乎愣了下，然后笑出了声，大概很开心的样子，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他眼里快要溢出来的笑意。
一定是像月牙一样的笑眼，温柔铺满精致脸庞。
可我当时没心思去琢磨他的笑是何意，只是继续问他，学着他的说法
顾凉“有什么不一样，人不都是……”
吴世勋“我愿意跟你讲这些。”
电话那头传来他低沉的嗓音，好听得很。这让我想起了塞壬——塞壬是女人。我的意思是，他的声音很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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