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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我们在你家里找到一只手套和舞台新娘人偶的手套花纹一致，正好是一对。”
我和沈翊走进狭小的审讯室，灯光昏暗得让人心里发毛。小蛋壳低着头坐在椅子上，双手微微颤抖。沈翊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素描纸，缓缓展开。纸上是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画作那是一个穿着白色婚纱的人偶新娘。
韩西奈“这场婚礼是你和陈勤的，对吗？”
小蛋壳静静地伫立在那里，白色的上衣在黯淡的背景中显得格外刺眼。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潮湿的痕迹。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她沉浸在一段短暂的回忆里，往昔的画面如同流水般在脑海中掠过。片刻之后，她缓缓抬起头，目光悠悠地落在我的身上。
【小蛋壳】：“你是除了哥哥以外，第二个能理解明白我的人。”
韩西奈“所以你认为，你和陈勤真的在一起了。”
【小蛋壳】：“当然，这是哥哥给我的婚礼。”
沈翊“这是陈勤的舞台演出。”
沈翊实在看不下去小蛋壳那副近乎癫狂的痴迷模样，眉头微蹙，终是忍不住出声揭穿。
“台下坐着成千上百个你。”
小蛋壳听到沈翊的话，心中涌起一阵不服，她倔强地摇头，坚定地宣称自己才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沈翊见她那不肯相信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示意我打开那段视频以作证明。
平板屏幕上正播放着杜城上次审问陈勤的记录影像，那冷静而严肃的对话声回荡在房间里。小蛋壳的目光掠过屏幕，嘴角挂着一抹淡然的弧度，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脸上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韩西奈“你所谓他对你的爱都是你自己脑补出来的。”
【小蛋壳】：“才不是，我们有爱。”
沈翊嗤笑一声。
沈翊“可我们看不出来，他对你和那些成千上万的粉丝没有任何区别。因为这是他的工作，他都说了他只是提供偶像该提供的服务。”
沈翊的情绪愈发高涨，言辞间满是热忱与坚持，这股热情仿佛具有传染性，彻底点燃了小蛋壳内心的激情。小蛋壳不再沉默，而是积极地与沈翊展开辩论，双方你来我往，话语如密集的雨点般交织在一起，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各自坚定的信念。
沈翊“你用什么证明？”
“他吻过我！”
“他吻过我。”
当小蛋壳的话音落下，沈翊仿佛被定格在了原地，双眼瞪得老大，满是不敢置信的神情。我站在一旁，脸上的表情与他如出一辙，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审讯室外的杜城。杜城缓缓摘下耳机，那一刻，仿佛连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他脸上的表情犹如沉铅般压抑，让我们的心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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