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顾西洲不知作何表示时,叶秋词十分淡定的捡了文件,整齐的放在茶几上。
而顾西洲还站着。
等叶秋词又把沙发推回原位,顾西洲还是无语的看着叶秋词。
“少爷,现在不难看了,坐下吧。”
叶秋词拿起沙发上完整的文件,开始给文件排顺序。没有管顾西洲是不是真正的坐下。
“你一定没有家政服务资格证。”顾西洲肯定道,并没有坐下,而是离开了沙发。
叶秋词排列着张页,没有抬头。
简单嗯了一声。
那不是废话吗!他只有活着资格证,还真没有家政服务资格证。
“放心吧,没有也不要紧,我不嫌弃 ”顾西洲无所谓的回答,声音低沉沉的。
对顾西洲的这一番话,叶秋词表示:顾西洲有病。
嫌弃?他自己一个素质堪忧的渣滓还腆着脸说:不嫌弃。
好大的脸啊!
等叶秋词整理好文件,一抬头又无语了。
他说为什么刚刚顾西洲那么安静,一点也没作妖?原来他转移了目标,在摆弄自己已经成型的花环,一时兴起的毫无经验,把他卖相还不错的花环弄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
把文件放好,叶秋词又走向顾西洲。
不过叶秋词什么话都没说,站在边上看顾西洲辣手摧花。
顾西洲兴致勃勃,而现实没有捧顾西洲的俊颜,结果一塌糊涂。
而顾西洲还没有放弃,眼看那些花已经彻底不能看了,叶秋词嫌弃的内心憋不住了。
“少爷,您行行好吧,她们已经不能做花环了。”只能厚葬了!
“那不可能!”顾西洲坚决道:“我插花那么厉害,怎么会连个花环也做不成!”
遂继续努力。
结果娇花死无葬身之地。
顾西洲看着手中凋零的花朵,花瓣掉的都能看见花心了!掉的花瓣零零落落的铺了一桌面。
叶秋词把垃圾桶放在了顾西洲腿边,不再发表任何意见。
因为叶秋词现在已经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他竟然莫名的被戳中了奇怪的兴趣点。
顾西洲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摆弄着残败的花,花瓣从手指缝间滑落,一时间就让叶秋词陷入了奇怪的联想。
这边叶秋词在自己的世界里编排了一堆的禁忌,另一边顾西洲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个手残,对编花环毫无天赋。
他终于放弃了,一扭头看叶秋词,顿时笑了。
叶秋词呆呆的看着顾西洲的手,眼珠随手的动作摆动。
顾西洲的手在叶秋词眼前晃了两下,叶秋词先闻到扑鼻的花香,接着吓了一跳,往后一跳,手臂一缩,警惕道:
“有事吗?”
顾西洲打量着叶秋词缩肩的动作。
他在戒备。顾西洲想着,却笑着说:“没事,只是你盯着我的手,我的手都不听使唤了。”
说着把手里的花扔进了垃圾桶里。
本来叶秋词脑子里就不是多宁静,听顾西洲说完,耳朵刷的就红了。
叶秋词不容易脸红,但唯一耳朵像是不配套的一样,动不动就红,肤色也来添火,让红耳朵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