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尼德霍格。”
“是,主教先生。”
玛尔塔是教会的主教手下最忠实的执行官,也是先锋执行官,只要是教会下达的命令,无论用什么手段,她都会完成她的任务,因此,她获得了一个外号--尼德霍格,象征着绝望。
“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尼德霍格仗着教会的权利就可以随便杀人吗?”
独行者看着被枪杀的伯爵,气愤的说道。
“教会是不会随便让尼德霍格杀人的,我们可以查一下这个人的事迹。”
真相小姐提议道。
“尼德霍格她就是一个疯子,丧心病狂的疯子!求求您了,求求您给我们带来希望吧......”
肿着脸的居民恳求着三位侦探,很显然他因为拦了尼德霍格的路而被她扇成这个样子。
“放心吧,我们不会任由她啃食生命之树的树根的。黑龙就应该做她该做的事,而不是像蛇一样。”
一直没有发话的推理先生吐了口烟,用手指敲了敲烟斗,蹲下身子用放大镜仔细观察死去的老伯爵。
“伯爵先生一直不满教会的命令,被杀也算有情可原。但是......”
奈布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周围。
“尼德霍格也太猖狂了,连子弹头还剩在这里。”
奈布摇了摇头,心里暗暗打算怎么惩罚他的小黑龙。
“这件事情交给我,你们去忙别的事情吧。”
他们三个开的私人侦探社一直很受欢迎,业务也很忙,所以他们几乎不能在一起破案。
还有一件事,就是推理先生的小尼德霍格太能吃醋了。
“奈布,小心!”
“砰”
艾玛把奈布拉向一边,可并不是狙击手的子弹发出,反而是屋顶上的狙击手被了解了性命。
玛尔塔仔细的对照着照片,没错,狙击手就是她要杀的人,至于伯爵只是顺带的小礼品。
帮助别的执行官的一个小礼品。
玛尔塔在屋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恐慌的人们,不由得皱起眉头。
“嘿,尼德霍格,你怎么把我的人也杀了?”
一个执行官对玛尔塔说道,顺便把手搭在玛尔塔的肩上。
“顺便带的。”
奈布觉得帽子一绿,心里很不舒服。
“杀了几位侦探不是更好,既没有人追究这件事了,教会也不会惩罚你。”
执行官提议道。
“丹尼斯,我又不像你这么粗鲁。”
“随便吧,反正我不是尼德霍格,那么几位,我们要走了,下次再会。”
玛尔塔和丹尼斯一起消失在他们放出的烟雾之中。
“该死!”
奈布一拳打在墙上,旁人都以为这位伟大的侦探是因为尼德霍格逃走而气愤,但在实际上,他气的是尼德霍格身边的执行官。
看来今天有必要让那条黑龙知道她家的推理先生的占有欲有多强了。
玛尔塔背后一凉,知道自己可能一周要下不来床了。
“尼德霍格,我的孩子,你怎么了?”
主教看出玛尔塔的不对劲,问道。
“没关系的,主教先生。”
“你瞒不过我的。”
很显然,年轻人的小心思被主教一览无余,玛尔塔抖了一下,还是颤着声音问道。
“尼德霍格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
“那么,推理先生,这下你明白了吧。”
“主教先生让我杀了他?”
“不不不,我的孩子,尼德霍格,上帝允许每一个人拥有自己的爱情,我不会阻止你的。”
“主教先生......谢谢您。”
“没关系。”
主教笑着挥了挥手。
“去找你的恋人吧,我给你放几天假。”
看着玛尔塔的背影,主教的笑容凝固了。
“要是当年的主教让我这只尼德霍格自由的寻找伴侣,你应该还在吧......”
主教望向天空,心里默念一个女人的名字。
“上帝,请原谅我这个人的私心吧,如果这一切有违您的教诲,那么请让我一个人接受所有的惩罚。”
主教举起双手,虔诚的向上帝的神像行礼。
“玛、尔、塔。”
奈布咬着重音看着眼前穿着皮衣的女人。
“奈布,我和丹尼斯真的没有关系的,我们只是同事兼兄弟,真的,丹尼斯他都有妻子了。”
“所以......”
奈布将玛尔塔按在墙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唇。
“下次再这样的话......”
奈布拉着长音,眼神中透露着危险。
“你就别想再下床了。”
“我错了,奈布,下次再也不会了。”
玛尔塔环抱住奈布,在他怀里轻蹭。
“原来,被给予‘绝望’之意的尼德霍格也会有低头认错的一面啊。”
窗外的独行者和真相小姐表示这口狗粮真香,突然,他们感觉这个小墙角听得不香了。
“奈布,我可以接受丹尼斯的建议把那两个人灭口吗?”
“当然,我的小黑龙。”
“不要用这个称呼,我不喜欢尼德霍格。”
“好,我的玛尔塔。”
“那么两位......”
奈布搂着玛尔塔来到窗边,看着在草丛里一点也不隐蔽的两个人。
“小墙角听得香吗?”
“香,真香。”
玛尔塔看着黑色的手枪,检查着,发现里面还剩两颗子弹。
“正好两颗......”
玛尔塔看着他们的表情慢慢变得害怕,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奈布,你的朋友胆子真小,哈哈哈......”
艾玛和伊莱松了一口气。
“算了算了,奈布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认识一下,尼德霍格。”
“不是说不喜欢这个称号吗?”
“哼,下次再拆台就不帮你打狙击手了。”
“好好好,我的尼德霍格大人。”
艾玛/伊莱:我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