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吃的是草,
干的是最苦的活,
它没有一句怨言,
可主人的皮鞭却没有放过它。
我们小时候还有牛,
流水还是那么清,
双抢时牛犁田耕田,
忙得连吃草的功夫没有。
为此,每个农戸每天都要割牛草,
交到生产队的畜牧场,
我们放学回家,
第一件是就是割草。
这十几斤牛草可愁坏了我们,
家的附近哪里有草,
我们要到十几里外的铁路边,
割来的尽是老草茅草。
我母亲小时候是放牛娃,
嫁给我父亲以后,
还是在家放牛,
奶奶放母牛,母亲放小牛。
一头牛一个家,
家里最值钱的
就是一头牛,
母亲常常这样对我们讲。
诗人笔下的牛,
是我们老百姓的化身,
勤劳朴实善良勇敢,
今天我多想回到有牛的时代,
这只是我天真的梦幻,
水田里还有牛,
只是换成了牛的塑像,
每次见到它都让我长叹短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