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吃完饭,刚出来包间门,就遇到了叶箐箐。唐初秋等人还没说话,叶箐箐就先行礼,“参见永乐郡主、青阳郡主。”
这就是青阳郡主和永乐郡主,看起来和传言不一样啊?不是说永乐郡主粗鄙不堪,青阳郡主丑陋不堪吗?今日一看还在猜测是哪家小姐。出门捂得这么严实,一点都看不见,原来是这么个原因。
周围的人大肆诋毁说笑的声音,没有任何顾忌,高谈阔论。竟敢这般大胆的议论郡主,没有丝毫收敛,说得越来越起兴。
唐初秋不怒反笑道;“叶小姐也是来这里吃饭的吗?真是好心情,祖母被罚以后都不得参加宫宴,听说还病倒了。阿青还请了太医去帮忙诊治,没想到叶小姐这么好心情,还能出来专门堵本郡主。”
这话一出,只差没有明说,你故意来这里堵我为了什么,我可一清二楚。别给我装白莲花,我不吃你那一套。一个被你认错的妹妹都比你孝顺。
叶箐箐想着包间还坐着太子,放低姿态,柔柔弱弱的说道:“郡主误会了,今日是应太子之约,来春雅居取太子殿下帮忙寻找的药。祖母年纪大了,身体需要慢慢调料。刚好出来就遇见郡主和妹妹了,就想和妹妹说句话。”
唐初秋在外人面前依然温婉大方,往那里一站,气质就很出众。“原来叶小姐是来取药的,那不耽误你了。我们还有事情,就先走了。”
叶箐箐笃定见到了叶思青在这里,她刚刚看见了。且她的人一直盯着,叶思青没有离开。跪下拦住唐初秋的去路,开始哭诉道:“永乐郡主,求你帮忙劝劝青妹妹吧!祖母真的很想她,她故意失踪那段时间祖母就因太想念她而病倒了。
那天从宫里回来,祖母更是想念妹妹,病得更重了。祖母没有别的要求,就是希望妹妹你回去看她一眼。看了祖母你不想回去再和永乐郡主回去都行。妹妹,求你回去看看祖母。”
说着开始磕头,用力过大额头都红红的。唐初秋只觉好笑,看来从她们出门开始,清棉感觉有人跟踪她们,那跟踪她们的人现在找到了。
眼神示意清棉,让她把人拉起来。刚拉起来就摔倒坐到地了。下面的人开始指责唐初秋故意指使丫鬟伤人。唐初秋也不理会那些随大众,没有理智而盲目谴责的声音。
好声好气劝到:“叶小姐,你不必在这里胡言乱语。阿青不是自己玩失踪,她只是遇到了刺客放火烧毁了客栈,和接她的人走散了。请你注意言辞,污蔑郡主,可直接问罪你。
阿青身体抱恙,现在在府里休养。哪怕身体抱恙,也惦记着叶老夫人的身体,身体稍微好一点就烧香拜佛,希望老夫人早些康复。你这莫名其妙的就跑来拦住我们,往地上一跪就开始胡言乱语,是否也要给你请位太医治疗一下,胡乱攀咬是病,得治。”
唐初秋不必顾忌谁,给她脸。一开口处处就诋毁叶思青。要不是清棉发现了情况,此时被堵这里的就是阿青了。孝子当头,叶箐箐这一跪,明日满城的流言蜚语得压死阿青了。想到这些,直接拉下脸,没有丝毫的脸色。
叶箐箐说着就直接扯了清梨的面纱,看着面纱下陌生的脸,叶箐箐也一愣。“怎么是你,叶思青了。这明明是她的衣服,刚刚丫鬟看见的就是叶思青,怎么就变了个人。”
清梨故作生气的说道:“叶小姐是想看看还有谁的气质能压过你吗?是我的美貌让你感觉到危机感了吗?这么想看我的脸,你想看告诉我我会给你看的,你不用这么着急的扯我面纱。”
清梨撤回面纱重新戴上,在叶箐箐扯掉清梨面纱的时候,碧帘和清棉自动的站在唐初秋身边,隔绝了外面的视线,大堂吃饭看热闹的人完全看不到清梨的脸。
下面谴责叶思青的声音还未停止,唐初秋用内力让声音传播更远,蔑视道:“叶小姐可看清楚了,这是本小姐的贵客,不是阿青。你真想阿青了,可以给唐府递拜帖,去唐府看阿青。不用特意来堵我们,阿青又没出来。”
太子见外面的人停止谴责叶思青不孝,开始说起叶箐箐做作,故意堵人,败坏妹妹名誉。他本觉得这叶箐箐是个聪明的人,没想到空有美貌,还是个花瓶。很明显是被人耍了,还在纠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