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望是世界上最遥远的猜想,平行世界也结束不了的悬案,在不同时间不同世界,就算境遇相同也无法完全一致的每一个独特的个体中。
你有能力替代所有你做出一个巨大的决定,设立一个终极目标吗。
似乎谁都没有资格做这种自大到连自己也算计在内的人。
我相信所有你也不会希望被一个自己所支配。
这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定时炸弹,被夺舍的命运与生活总不能落在自己头上,只能不断的反抗反抗再反抗,信息不对称造成的隔膜在这一刻迸发,愚蠢的孤寂与惺惺相惜被丢到脑后。
故事只能充满血腥与杀戮。
你被寄予希望,观察的数据显示你的高度统一。
我们认为你有这个能力做一些别人干不了的事。
“我们?”哈哈哈,这个词就很值得玩味,究竟只是你自己还是有一个团队,一个公司,甚至整个多人团体。
闭塞的环境下所有人都尽力的攻伐,倾轧的是异党同人。思维被用在错误的地方发扬光大,设计好的陷阱如同黑洞一样包装在光鲜的拯救计划中,闪烁着的是一条条不怀好意的浅笑。
白色,白风,白沙。
你的伙伴,你的仆人,你的……
保护者?哦不,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天真,甜心。
监督人。
代表我们在那里帮助你,我们相处的很融洽,所以我想多说两句。
如果能跳出来的圈,就不那么容易进去了。
这是一个该退休的人的胡言乱语,我的故事暂停在失望的地方,我不想有人再不后尘。
他隐秘的传达消息,隐秘的被判死刑,隐秘的消失在白色之中。
这是一个高度封闭,高度戒严,但并不安全的地方,“我们”无处不在的环绕在所有可反射的白之中。
监视无处不在,视线层出不穷,被分析的一塌糊涂的仿生思想在高纬度之处编织的巨大飞船里共享所有人的智慧。
你们要做的是学习、模仿、同化并且影响每一个自己。
你要将可控量把握在几个重要节点。
你要做你自己的神。
恶趣味的失败将滑稽剧变得悲情,苦涩的眼泪后面是多个在哭泣的脸,你改变的只是你自己,做出的决定也是身为掌控者的你自己的决定。
就像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可存档游戏。
你可以为自己编造一个一帆风顺的完美人生梦亲自体验,然后抽离出来的新思维就是你的竞争对手。
这是他留下的加密童话,破解出来的迷题将“我们”的视线蒙蔽。
错误搭建在正确的基础上,如同病毒般扩散,按规则运行的世界停机,然后病毒变成关键,由此延伸出来的变数成为所有人奢求的改变,这也就变成了希望,被人们追捧。
然后病毒被初出牛犊的莽撞清除了。
崩塌的碎片里每片思维叫嚣着、哀嚎着、痛苦的挣扎在无边无际的广阔空间,并在下落中选择了死亡。
所有的梦都建立在那个错误之中,约定俗成的视若无睹导致放纵滋生,蔓延遍布。
你还是干了件不可饶恕的蠢事情,同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