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金钟大下车时发现屋内一片黑暗,瞬间松了口气,看来阮初岁还没回来。
来不及休息,金钟大连忙脱下衣服换好睡衣,躺在了床上,把一切布置成了阮初岁离开前的样子。
阮初岁到家时发现屋内还是一片漆黑,她以为金钟大一天都没下床。
阮初岁连忙上楼去查看金钟大的状况。
阮初岁钟大哥?
阮初岁轻手轻脚地推开门。
发现屋内一片漆黑,摸索着打开了屋内的灯光,发现金钟大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的样子。
阮初岁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发现里面的水纹丝未动已经冰了,打算下楼去换一杯水。
金钟大小孩?
金钟大这会装作刚睡醒的样子,嘶哑的喊出了阮初岁的名字。
阮初岁钟大哥我在,你感觉好点了吗?
阮初岁连忙跑到金钟大床边。
金钟大还好。
看着金钟大不太健康的脸色,阮初岁内心生疑。
思及至此,阮初岁便把手搭到了金钟大的额头上。
阮初岁有点烫诶…
手心传来滚烫的触感,让阮初岁愈发坚定自己心中的判断,金钟大可能发烧了。
金钟大也没有想到了阮初岁会摸他的额头,僵硬得不敢动弹。
阮初岁钟大哥你别动,我去找体温计。
阮初岁掖好金钟大的被角连忙跑下楼。
床上的金钟大也感觉自己这时昏昏沉沉的,就快要睡着的样子。
待阮初岁回来的时候,金钟大已经闭上了眼睛。
阮初岁钟大哥,长个嘴。
金钟大朦朦胧胧中听见有人让他张嘴,便乖巧地张开了嘴。
过了一会儿,阮初岁取出体温计看见上面的温度瞬间慌了。
阮初岁真发烧了…
金钟大啊…?
金钟大此刻已经意识不清晰,他只感觉自己身上好烫。
他后悔自己出去的时候没有多穿几件衣服,结果吹风着凉。
阮初岁找到医药箱和对应的退烧药,又接了一杯热水拿了一根吸管,便上楼了。
阮初岁钟大哥,喝些水。
阮初岁把吸管插好,小心翼翼地递到金钟大嘴边。
金钟大此刻喉咙也像要冒烟似的,来不及多想便咕噜咕噜一杯水下肚。
阮初岁钟大哥要吃药,张嘴。
似乎是闻见了药的苦味,金钟大死死地闭着嘴。
金钟大不要…不要。
阮初岁不行!
阮初岁看着金钟大这般孩童的模样,心里也软了几分。
阮初岁吃完药就吃糖。
半哄半骗下金钟大乖乖的吃下了药,但是他没有等到所谓的糖。
看着金钟大终于吃下药,阮初岁放心地拿着东西走了。
没过一会儿,她又端着一盆水和毛巾上来了。
金钟大感觉到额头传来的清凉,紧锁的眉头也送了下来,嘴里发出了舒服的叹息声。
直到半夜,金钟大终于出了汗,阮初岁也放下了手中的毛巾离开了。
金钟大舒舒服服的进入梦乡了,阮初岁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进了浴室。
设好闹钟阮初岁才敢入睡,明天一早还要起来为金钟大准备早餐。
夜里她对自己今天出去玩而没有顾及金钟大的身体而感到懊悔,当然她不知道的是,金钟大因为跟踪她才生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