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经被杀死的张一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眼前的景象另她一阵干呕“我记得我被杀了?”她摸了摸自己身上,刀口已经恢复,但却感觉不到心跳,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她看向窗外,那个名为拉尔夫的男人已经死在不远处,希尔塔被放在一直野猪上,几个年龄相仿的少女被捆在一起瑟瑟发抖,几个蛮族战士正在掩埋尸体,还有几个人手拿火把和燃料朝着列车走来,看起来他们准备撤退了。
就在这时,一个蛮族战士发现了车厢内的张一,他大喊一声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那些原本准备放火烧毁列车的蛮族纷纷拿起武器冲了上来,将她围在了中间,其中就有刚刚杀死张一的人。
“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但没有一击杀死猎物是战士的耻辱!”他大喊一声冲向张一,但却被某种不明的立场击飞,“我知道了,你是幻术师!”那个战士没有受伤,“你用幻术让我认为自己杀死了你,现在有用幻术攻击了我。”战士再一次发起了进攻,但再一次被击飞。“现在我承认你是一个战士,我要和你堂堂正正的决斗!”他指了指窗外,“去外面。”
长这么大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围观,而且还是被一群五大三粗的肌肉男围观。那个战士换了一把巨大的泛着绿光的双手剑,这个才是他原本的武器,他围着人群转了一圈不停地欢呼,同事用剑指着正在选择武器张一。
面对这些怎么看都拿不动的武器张一很是头疼,抱着横竖也是一死不如死的帅气些的想法她最终也选择了样子比较帅气的双手剑,不过另她奇怪的是居然没想象中那么沉,她试着挥舞了几下,突然间一种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记忆让她有种特别的熟悉感——来自群星之巅的游戏生涯,那套剑花是她的一个双手剑最基础的技能!她闭上眼睛,努力想着曾经的一切,技能,魔法装备,还有那个叫队长别开枪的逆天的人物的属性——如果我能使用这个这个技能,其他的应该也可以!
“潜能激发,魔力解放,暴力使徒,毁灭之力,黑洞护盾,黑暗君主赐福,神赐之人,光速祝福。。。”她想象着自己那些最顶级的buff在自己身上生效,虽然她自己也感觉这很傻,但安慰剂总会有一些作用吧,在自我安慰中她睁开了双眼,眼前那个蛮族的战士正不耐烦的看着她“祈祷结束了吗?幻术师!”
“来吧!让我看看你的能耐!”张一上压住自己内心的恐惧,这一刻那些儿时课堂上的英雄们仿佛都再想她微笑,“为了胜利!为了自由!前进!!!”她以抱着英雄就义的心态闭着眼向蛮族战士发起了冲锋,但近百米的距离几乎在瞬间就到,那个健壮的战士在甚至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撞飞,强大的冲击力另他倒在地上很久才勉强起身。“幻术师!!!”他大叫一声冲向了张一试图用近身格斗来解决这个多次羞辱他的女巫,但仅一个回合他变不得不再次面对一个更加绝望的现实,眼前这个弱小的女人拥有在各种意义上都远超自己的实力!对于他的攻击,她甚至都没有躲避,那把足够一击将野牛劈成两半的巨剑却是直接命中了对方,但就如同水滴流入大海,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什么情况?黑洞护盾生效了还是怎么着?”张一脸疑惑的看着不停的劈砍自己的战士感觉十分滑稽,她挥舞着双手剑使出了非常漂亮的一个钝击,这个只会击飞对方但不会造成任何伤害的技能她平时并不常用,因为她原本是个禁术法师,用双手武器穿着重甲单纯的只是耍帅,虽然学习了全套的技能也仅仅是技能点数过多没地方用罢了,正常的战斗基本就是一个禁术的事,是如果对方没团灭那就再补一个。
那个蛮族战士颤颤巍巍的再次站了起来,他的战斗意志依旧强大,他想要再次发起冲锋但眼前那个贫弱的女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穿着华丽盔甲的女战士,她手中的武器与其说是战斗用具不如说是一把极端奢华的工艺品,它的外形类似于双手剑但更宽,剑柄镶嵌着一科拳头大的橙色宝石,而剑身同样镶嵌着大小不一的9颗宝石,每一颗宝石都散发着巨大无比的魔力,剑身的主体是极端的黑色,仿佛会吞噬一切,而这把剑的主人的脸被华丽厚重的头盔覆盖着,露在外面的金色头发随风摆动,而这身盔甲通体没有一丝缝隙,如同她身体的一部分,盔甲的肩部装饰着一双外貌极其恐怖的怪兽的脸,只是看上一眼胆小之人便会落荒而逃,而橘红色的盔甲通体散发着如同清晨般柔和光,盔甲上同样有很多装饰性的花纹,每一处花纹都极其精美,完全无法理解它是怎么被只制造来的。
她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只是站在那里,没有任何气息,普通雕像一般,又如同等待命令的最忠实的士兵。
“还真召唤出来了。。。”张一摸了摸头,“连外形都一丝不差,我最顶级的造物之一,日冕,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至高无上征服者,我的造物主。”那个被称为日冕的人说话了,声音十分柔和,如同歌声般让人感觉十分舒适。
“现在有些混乱,先消灭眼前的敌人,那个战士交给我,要小心,我不知道他们的强度有多少。你是否可以承担住伤害。”张一说着将那把蛮族的双手剑插到了地上,五个手指隐隐的出现了几个飘忽不定的光点“极光打击!”她轻声道,那几个光点刹那间变化成五道炫丽的光,瞬间将那个蛮族战士包围之后迅速的分解,仿佛他从未出现过一般。
那个被称呼为日冕的女战士此时也已经结束了战斗,只留下了几个将狮子面纹紧紧包围在中心的长者,他们用一种奇怪的语言似乎在祈祷,又仿佛在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