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让张一不得不睁开双眼,她呼的一下冲床上蹦了起来,按照经验,这种阳光可能已经快8点了的,除了穿衣洗漱的时间早餐又要报销,匆忙间换下睡衣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眼镜“我记得昨天就放在桌子上,怎么没了,睡觉的时候碰掉了了吗?”她有些烦躁,“先洗漱,哎哟!”她不小心撞到了脚趾,一阵钻心的剧痛让她瞬间清醒了很多,但眼前的一切让她瞬间懵住了,她已经不在自己的公寓里,取而代之是一间木制的屋子,房间不大,只有一些简单的家具也看不出什么风格,床垫由乳胶床垫变成了干草甚至没有枕头,同时作为一个离开眼镜就成半瞎的近视眼现在看东西却清晰异常,她的原本的衣服不见了,但一件老旧但干净的内衣挂在床边的衣架上,边上还有一条同样风格的连衣裙,衣架旁的桌子上有几个朴实的发饰,还有几个似乎是化妆品的小罐子与一些应该是货币的金属制品,她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嗯,自己没有变化“这一定是做梦。”她自语着趟上了床,“明天还有一堆图纸需要改。。。”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她看了看四周还是同样的景色,“这梦怎么还没醒?”她疑惑的看着天花板,“以后不能玩那么晚了,这做梦都是玄幻风格的。”
张一就这么躺着直到太阳下山她依旧没没有从“梦”中醒来,之后有这样躺了一夜也是如此,期间虽然也有几次睡眠但醒来后除了屋子里的明暗不同外再无其他。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饥饿让她不得不从床上爬下来穿好衣服走出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广阔无垠的草原,不远处有一个小村庄,一条大路蜿蜒的伸向远方,空气中弥漫着青草的香气,一种类似蝴蝶的生物伴随着张一腹中的咕噜声翩翩起舞。
“唔。。。好饿。。。”她轻声说到,“再不吃点东西真要饿死了。”
按照平时,这段距离只是一个冲刺的距离,但现在却显得十分遥远。
当她摇摇晃晃的出现在村口时一个老大爷拦住了她。
“乌拉饥渴吧楼梯的?”
张一一愣,这说的是啥?
“乌拉饥渴吧楼梯的?”大老爷又说问了一句,看张一没有反应,他似乎警觉了起来“阿鲁集卡姆?”
作为一个只会普通话的青年张一是懵逼的,她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表示自己听不懂。但老人似乎误解了什么,上上下下自习打量了一下面色十分不好也十分虚弱的张一,眼中居然充满的泪水,一把抱住了她。“唔可拉斯,噶鲁达,伊欧巴呦。”
老人的家住在村东,如果这里也分东南西北的话,看家中的陈列应该是一个牧民,不算富有但也不算贫穷,一进房门,一个小女孩便风一般的冲向了他们,应该是老人的孙女或者外孙,她笑着用同样无法理解的需要与老人撒着娇,而一位老奶奶也慢慢从内屋走了出来,看着老人身边的张一先是一愣,之后便流着泪快步了过来,一把将她抱在了怀中“唔可拉斯,噶鲁达”的说着不停。
老奶奶的的厨艺很好,那种朴实无华的烹饪方式透着浓浓的对生活的热爱,饭桌上张一不停地说着谢谢,虽然他们语言不通,但通过肢体语言和画图还能简单的交流,老人叫达姆,是一名牧民也是义警,老奶奶叫德卡,而那个小女孩叫西格玛,这个村子叫乌鲁,当张一表明自己来自山顶那个小屋的时候,老人表情明显有一种不可思议,表示不可能,那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而西格玛还吓得后退了几步,许久才胆怯的慢慢走到她身旁,用木棍搓了搓张一,似乎想确认自己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饭后老人出去了,没多久他带了一名穿着朴实的长袍,头顶法师尖帽并拿了一个树根一样的拐杖的老人回来。
“魔法师?”张一还是第一次在cos人群外看见这种装扮的人,不禁笑了一声。但看着老达姆和老德卡恭敬的表情连活力十足西格玛也安静了下来她也矜持了起来。但老法师是一个平易近人的人,他示意大家别那么紧张,他笑着走到张一面前举起了手杖,一道温和的光缓缓的将张一包围,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瞬间席卷张一全身,她闭上双眼,享受着这一切。
时间不大,老法师的施法结束了,她睁开双眼,老法师的笑容让人很舒服,他和这对老夫妻说着什么,不时还往张一这面看看,发现张一也看着他还点点头。
再确认张一不是魔鬼或者幽灵之类的东西后,老夫妻放心了许多,也许在他们看来张一也许是从遥远地方来到这里的一个落魄旅人,毕竟世界很大,这样的人就是在自己生活的时空之中也很常见,何况这样一个奇幻背景的“梦”里。
午饭过后,众人在老法师的提议下一同回到了张一醒来的那间屋子里,在仔细检查下也没发现异常,只是那些老旧的陈设一尘不染有些奇怪,但如果是张一住进去后打扫干净的也很正常。
但最终的结论是张一是正常的人类,这一点是没问题的只不过可能忘了自己从哪里来,对此他们无能为力,而张一的普通话被他们视为精神受到打击的后遗症,很罕见,但有记录,他们让张一不要害怕。
虽然老夫妇极力挽留老法师,但老法师还是拒绝了留下来过夜的请求,晚饭后变搭上一辆应该是这个世界的马车的交通工具走了。
“我怕不是穿越了吧!”晚饭后张一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老夫妇表示愿意帮助自己,明天可以照旧去那里吃饭,这让张一根开心,但眼前的情况却让人非常不安,这个梦恐怕是真实的,她时常也会幻想自己穿越到游戏里或者什么奇幻大陆但一旦真穿越了她该怎么办却从来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