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众人便起了个早,敢往碧灵湖,一路上纵弟子你一言我一语,说着昨晚发生的事。
“听说昨晚又有一名渔夫死了。”
此话一出,被一旁的江澄听了去立马道:“我倒想去会会这些小小的精怪,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能耐。”
又一名弟子疑惑不解道:“平时这些水祟只能戏弄戏弄人,现在竟敢吃人了。”
这话一出不免引起人的注意,魏无羡看着前面的蓝曦臣上前询问: “泽芜君,不管昨日乡民看法如何?可有人看到这湖里到底做的是什么东西?”
蓝曦臣: “那些精怪极为狡猾,一旦被拖入水中,极少有生还者,竟没有人见过它的本来面目。”
闻言魏无羡并没有深究下去,而是转移话题道:“那泽芜君,摄灵一事,可有进展?”
闻言花思否不免往魏无羡的方向看去,恰好与蓝曦臣对视了一眼,蓝曦臣疑惑看着面前的魏无羡笑了一下:“魏公子,何来有此一问?”
魏无羡:“这云深不知处自来,灵力涌动不止,可如今,一下子有修士被摄灵,一下子又出现了水祟作乱,你说他们两者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蓝曦臣看了花思否一眼又回答道: “摄灵一事蓝氏还在追查,只不过这一为摄灵,一为精怪,想必其中能有什么联系。”
“可是……”
见魏无羡还要追问下去,蓝曦臣率先道:“魏公子,眼下还是除水祟要紧。”
魏无羡这小子从来不安分,但花思否又不得不承认这小子问题问的有水准,但细想来这小子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上前拽了魏无羡一下,笑了笑道:“泽芜君所言极是,咱们就不要再耽搁时间了。”
蓝曦臣笑了笑, 随即便快前一步走去。
魏无羡看着自己被拽着的胳膊,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阿否,你轻点 。”
花思否 闻言立马松手,她还没有来得及跟他说抱歉,一道白衣出现到两人的面前,花思否与他视线相撞,连忙别眼。
魏无羡连忙出声叫住的准备加快脚步,追上蓝曦臣的蓝忘机:“唉,蓝湛。”
魏无羡看了看手里的酒壶,问蓝忘机:“你喝不喝?”
见蓝忘机不理,魏无羡也不生气,看了看前面的蓝曦臣寻问:“蓝湛蓝湛,我问你,是不是摄灵一事有进展?”
蓝忘机:“尚未。”
一旁的花思否静静的听着两人对话。
一阵无语这魏无羡还真是打破沙煲问到底。
“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哥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啊?” 魏无羡又看了一看,走在前面的蓝曦臣。
魏无羡看了一眼蓝忘机从他神情中也看出来了什么连忙说道 : “你也觉得对不对?你也觉得你哥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他瞒的这个事情啊,肯定不是什么小事?”
“不然怎么可能……” 话还未说完,蓝忘机一把夺过魏无羡手里的酒,还不忘细心来一句,“夜猎途中,禁酒。”
魏无羡看着空空的酒壶,抱怨道:“蓝湛,我怎么不知道有这条规矩啊?我一口还没喝。”
花思否看着远去的人, 快步上前,摇了摇魏无羡手里的酒壶,可惜道:“真是可惜!早知会这般,还不如先给我喝。”
——碧灵湖——
刚靠近碧灵湖边,花思否就察觉到了周围的气息不太对,下意识的止住了脚步。
魏无羡见突然停下来的人疑惑“阿否,你怎么不走啦?”
花思否看了看周围,四周穷山恶水之地,恐怕这碧灵湖下面不是简单的东西,紧随其后跟上。
“……”就发了个神这就 没有船了,看着面前唯一的船,又看了看船上的蓝忘机 ,犹犹豫豫一番还是跳了上去,尴尬道: “蓝湛,你也看到了,没船了?咱们只有这个条件,将就,将就。”
蓝忘机看着面前的人,没说什么,背过身又目光直视前方。
花思否看着他的背影想起昨晚的话想想就觉得有点尴尬,也是相当配合的闭嘴。
几人的船没有行驶多久,周围便起了大雾,让众人看不清周围人和方向,突然不远处传来蓝曦臣的提醒:“诸位小心,前面便是作乱之地。”
魏无羡又回答道:“泽芜君,水祟都聪明得很。万一它们一直躲在水底不出来,岂不是要一直找下去?找不到怎么办?”
面前的蓝忘机义正言辞的说道:“职责所在,找到为止。”
花思否 看了看自己的脚下微皱了眉头,察觉到不对,又看了看依旧背对着你的人缓缓道:“我总感觉到哪里不对?”
闻言 蓝忘机会头看了看花思否,距离两人近的魏无羡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阿否!蓝湛!” 闻言两人立马看向魏无羡看去,没想到入眼哗啦啦水花向两人飞溅。
花思否被他这么突然一搞,一个没站住,身体后仰,已经想到自己要掉湖里,下意识紧闭双眼,突然感觉腰间一紧,一个重力不稳,竟然栽倒一个檀香的怀里。
这味道竟然让她觉得有一丝丝熟悉,打探示缓慢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立马缓过神以后,一把将就推开,听着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魏无羡立马上前,“阿否?没事吧?”
连忙整顿自己,恢复原来的样子道:“没……没事”
花思否小心打探面前的蓝忘机,见他呆呆的站着盯着自己,对上他的视线你只觉得心乱成了一团乱麻。
花思否慌忙低眉看着他刚刚被自己弄的皱巴巴的衣袖,鼓足勇气对着他抬头说的:“蓝湛,对不起,把…你衣服弄皱了。”
蓝忘机将花思否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她没事, 便转身背对着她说道:“无碍。”
她藏在宽大衣袖里的手早已经紧紧的拽着避尘,回想那日你罚跪睡着了,自己将她抱会了寝院,看着怀里睡着了的某人乖巧可爱,当时就在想如若她知道后会是什么反应。
刚刚他眼中的人是慌乱害羞的是不知所措的,没有一丝厌烦,少年的嘴角勾起脸上不时出现淡淡的红晕,只觉得心脏不受控制的紧缩了一下,心跳加快。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人,花思否知道蓝忘机不喜欢与常人触碰,想到这只觉得心里莫名会有些难过。
“这是什么东西啊?”闻言几人看着刚刚被魏无羡打翻的船底。
一旁的江澄看一眼后道:“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水祟。”
看着面前黑呜呜的东西,起初就觉得这地方气息不对,又仔细看了看后缓缓道,“难道,他们被什么东西异化了?”
蓝曦臣打量着想了想,抬头对魏无羡询问道:“魏公子,你怎知他们在船底?”
“简单,吃水不对,船上刚才只站了蓝湛和阿否两个人,吃水却比三个人的船还重 ,所以船底一定有水祟在作怪。”
“果然经验老道”蓝曦臣赞叹道。
魏无羡看了看一旁的两人, 走向花思否和蓝湛:“阿否,蓝湛,刚才我不是故意泼你们水的。这些水祟可精了,要是我说出来了,它们听见就跑了。”
“没事。”
花思否没事,魏无羡看着她身旁的蓝忘机可不见的也没事,一张冰块脸摆着,魏无羡上前几步靠近道:“喂,理我呀,看看我嘛蓝二公子。”
“离我远点。”蓝忘机看了看靠近的魏无羡嫌弃道。
话音刚落弟子那边便有了动静:“来了!!”
花思否立马 伸手立马幻化出浮悠,手腕用力甩高,再将水祟摔回水面上,一鞭子下去那水祟一分为二。
蓝忘机反手拔剑,避尘出鞘,削断了船舷左侧 的水祟,转身正要去斩右侧的,突然一道红光闪过,魏无羡已收剑回鞘。
“此剑何名?”
“随便”
“……”
“随!便!” 以为蓝忘机没有听清楚,魏无羡又重说了一遍。
蓝忘机凝眉说道:“此剑有灵,随意称呼,是为不敬。”
魏无羡笑了笑解释道:“我不是让你随便叫,而是它的名字就叫‘随便'。嗒,你看。”说完便将手里的剑递到两人面前。
魏无羡见两人一脸无语, 又贴心的补充道:“你们不用说,我知道 你们肯定想问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其实吧没有什么特殊含义,只不过江叔叔给我赐剑的时候问我想叫什么?我当时想了二十多个名字,没一个满意,现在想想随便二字也不赖吗?”
魏无羡 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 , 蓝忘机终于从牙缝中挤出来了两个字,转身说道:“荒唐!”
魏无羡 摸了摸下巴,看着花思否手中的鞭子:“我倒是挺好奇阿否这鞭叫什么的,这么厉害。”
蓝忘机闻言也看着她手中的鞭子。
“浮悠,别问我名字来历,我不知道。”
非要问个所以然,问她怎么来的?她怎么说?更何况我真不知道它名字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