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不知处中,出现最多的花是广玉兰,玉兰花代表美丽高洁颜色淡雅,芬芳纯净。
同时也象征着姑苏蓝氏的子弟,雅正端方,纯粹通透。
以至于昨夜出现的一抹红确实很难让人不注意,因此一大早上便在姑苏蓝氏里里外外传得沸沸扬扬。
“听说了吗?清幽阙的那枯树开花了。”
“那树不是一夜之间就枯死了吗?真没想到竟然会在一夜之间又开花了,那是不是代表,落尘君要回来了。”
“听说了吗?落尘君要回来了。”
由于昨夜没睡好,今日又起的太早,花思否现在脑袋都是迷迷糊糊的。
一路上魏无羡几人只知道这云深不知处今天出了件大事,什么树,什么花,听得也是七零八落,零零散散,这不魏无羡立马来了八卦的性子:“他们在说什么呀?”
江澄摆了摆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聂怀桑 兴奋:“魏兄,你这都不知道?这可是今天发生的一件有趣大事呀!”
聂怀桑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来,挤到几人中间。
魏无羡好奇心立马就上来了,凑近聂怀桑,一副期待已久的样子,“什么大事??说来听听?”
“这个怎么讲起走了?我也只是个大概”说着还用扇子抵了抵自己的下巴,像是再思考如何讲起, “话说这清幽阙的树,那也算是有段奇闻,传闻这树原是落尘君入住云深不知处之日亲手所植,传闻说它四季不凋零,一片繁花似锦,花团锦簇,更传言说这树结的果子可以大大提升修士的修为。”
花思否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听着聂怀桑讲的头头是道,也不好打断,只是差点没把你腰闪了。
聂怀桑:“可惜呀,可惜,还没等到这树结果,这树便随着安世君仙逝,枯萎带尽,更有传言说说着树是落尘君是用灵识养着的,所以在一夜之间枯萎枯殆尽,也就不足为奇了。”
花思否作为正主表示没有的事,不信谣,不传谣
魏无羡做出一副听懂的样子,“哦…~聂兄,没想到,你懂的真多呀.”
江澄白眼无语道:“你听懂了吗?”
魏无羡耸了耸肩膀,“没有……”
这魏无羡有时候真让人无语,难怪江澄喜欢翻白眼。
一旁的聂怀桑又补充道:“我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也不知其中真假,就当听了个故事吧!”
听学对花思否来说,还真是难为她了,她可不是什么好学生。
蓝启仁再上面讲他的,花思否在下面干她的,两人互不干扰。
花思否正要完成一副大作,突然被脚边跪滚来的纸条打断,看了看,原来是魏无羡传过来的纸条:“阿否,散学我们去后山抓鱼。”
花思否 看完落落大方的回了一字,“好。”
写完便将手里的纸条从那里来便送回那里去。
“我考的鱼可好吃了,待会儿你一定要好好尝尝”
“真的,那我待会儿要吃两条”
“……”
花思否和魏无羡从吐槽蓝氏的种种,到听学完要去云梦摘莲蓬,打野鸡……
花思否和魏无羡的座位之间隔了一个蓝忘机,实在让她觉得是不方便,“魏兄,你小心点,不要被蓝忘机这小冰块抓到了,不然少不了又是一顿家规。”
说着便又将手里的纸条揉成团丢给了魏无羡。
“要不阿否你申请换个位置,这样我们方便了一些”
看着魏无羡刚刚传过来手里的纸条,总觉得好主意,
花思否了眼身旁端坐的蓝忘机,赞叹还好学生一枚,又看了看上面孜孜不倦的蓝启仁,立马举手示意:“先生。”
闻言蓝启仁也停蓝启仁也停了下来,询问道:“ 何事?”
花思否见状立马站起来,看了眼蓝忘机,不好意思道:“那个,可不可以申请换个坐位呀?”
蓝启仁一听就没有好事,但是还是配合道:“为何要换?”
花思否尴尬,随口道:“因为…因为我这位置风水不好。”
因为妨碍她和魏无羡上课传纸条了。
“……”
花思否也感觉自己理由太牵强了,改口道:“不是,是因为这个位置我听不清楚先生您讲了什么?”
她赌在一位师者的眼里, 一切只有为难学业,都是情有可原的。
蓝启仁 正中下怀,“你想要与何人换?”
见蓝启仁点了点头,闻言就知道赌赢了。
花思否视线落在旁边蓝忘机身上,“蓝二公子…江澄都可以。”
原本就是想越过蓝忘机的,又不好指名道姓蓝忘机一个人,不然太明显了,又将江澄搬了出来。
江澄闻言白了花思否一眼,花思否看见蓝忘机依旧端坐,像是充耳不闻。
一旁的的蓝忘机,想着刚刚花思否和魏无羡的所作所为原本还装看不见,看了你一眼。
线下又这般定是像与魏无羡继续胡闹下去,起身向蓝启仁行身又转像她道:“不可,听学的位置是按世家依次而坐。”
闻言,花思否看了看周围。没来得及看,确实这位置确实不是胡乱坐的花思否如今坐的位置也是不知道那仙门小家多空出来的。
花思否原还以为是谁先到,就是谁的了。
这小古板,小冰块。人家蓝老头都同意了,就你懂事。
算了,牺牲一下自己,先来一个假笑。
花思否想着向旁边的蓝忘机走了两步,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衫,然后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蓝二公子不会不通情达理吧?”
蓝忘机看着自己被花思否拽着的衣衫,他长怎么大,那见过这种场面,低头看着拽着自己人,脸顿时一阵红,一阵黑,将衣衫抽了出来。
众人那见过这种场面纷纷看戏般,盯着花思否和蓝忘机。
蓝启仁跟着一阵脸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