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你眼里撒野奔跑。
顾飞,跟着光
丞哥无处不在
希望我们都像对方一样勇敢。
我会为你留一根神经
下来吃早餐,男朋友
我要赢一壶酒,拿来娶你。
丞哥,我很想你,就现在
因为你是我的骄傲。
你是我用余光就能看清的人
千金难买我愿意
怕的东西多了才会刀枪不入。
有个什么定律来着,你碰到一个红灯,就会一路红灯,无论你加速还是减速,总会碰上。大概还应该加上这么一条,你在一个人面前丢过脸,就会一直见他就丢脸,无论你觉得多不可能以及你多么小心,脸总是不属于自己。
猫丞丞。
大庭广众的别肉麻,兔飞飞。
他应该像蒋丞一样,不去想太多,我喜欢你,我要跟你在一起,就够了,至于以后,以后还没到呢。
毕竟活人没有死人精彩。人人都这么活着却不是人人都那样死去。
只有顾飞的夸奖,会让他从心底里一直得意出一朵花来,开在头顶。
我喜欢你,超级无敌雷霆闪电霹雳喜欢。
你是想跟我谈恋爱,还是想跟我谈个恋爱?
我想跟你谈恋爱,不是谈个恋爱,是你,不是别人。只对你,无论谈恋爱还是谈个恋爱都得是跟你。
他并不是有多么寂寞,有多孤单,需要在这里随便找个什么人,开始一段感情,只是因为对方是顾飞,无论是什么样的感情,前提都得是顾飞。
迈出第一步的是他,迈出第二步的也是他,一步一步都是他,但害怕的也是他,一惊一乍的同样是他。
我也许有不愿意让你看到的一面,但如果我愿意让你看到,我就不会再有掩饰。
你想回头的时候,我就在这里;你想回家的时候,我就在这里;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就在这里;能站多久就站多久。
你知道吗,有些人,会以各种你情愿或者不情愿的方式,留在你的记忆里,比如我。
没有谁的生活会一直完美,但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看着前方,满怀希望就会所向披靡
我会一直喜欢到你不再需要我喜欢你为止
“你知道么顾飞,我没有家了,我就这么一个人,在这里,租一间房,脚底下是空的。” -“我在这儿。” -“嗯?” -“我就在这里,在你后头,我哪儿都不去,别怕。”
蒋丞是个天真而冲动的人,他很喜欢蒋丞这样的性格,却也会害怕这样的蒋丞,太过天真, 太过一无反顾。无所牵挂来, 就该无所牵挂走。
其实很多时候都是这样,不需要目的地,不需要原因,不需要思考,只要身边有那个人,就可以一直走下去。
人活着,总会有很多意外。有些意外是意料之中,有些意外是意料之外。 你就是我意料之外的意外。
东楼贺朝,西楼谢俞。清华双杰,谋财害命!
喜欢你这件事好像会上瘾啊。
我没喜欢过人,我面前这个叫谢俞的小朋友是第一个。
我家小朋友,凭什么笑给你看?
一起去啊,更远的地方。
不管你选哪条路、怎么走,我都相信你。
就这样吧,还能怎么样呢,走过的路就不要回头。
“会往前走的。”会过去的,即使现在身陷囹圄,只要使点劲,不行就再用点力,走出去,想要的生活、答案……都会有的
迎着扑面而来的风,点点星光,以及街道两边那道无限往外延伸、延至天边的光
有时候爱就是把能想得到的、能给的一切东西都捧出去,固执又一厢情愿
可能是被烟花照的,这帮孩子一个个的眼睛里都有星光在闪
入目是满天繁星。星星点点,闪着光,洒在这片夜空里
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事实,更何况这些道听途说
在这个最容易冲动的年纪, 却又不敢肆意
被人拉起来,跟自己站起来是两码事
什么愿望都没许,但是感觉什么都可以实现
用坚硬的外壳挡住世界上所有的恶意,比如那种烦躁的、生人勿近的态度。但心底柔软的地方,依旧一尘不染。
今年打算送戒指,戴无名指上,一辈子也不摘的那种,不知道我家小朋友收不收。
他们在警报声中接吻
我的大考官,我不是来救你的,我是来爱你的。
只有身处暖春,才会怕冷。
我的大考官这么好,我居然忘记了。
我叫秦究,我来找我的真实。
死亡宣告响了一夜,像是最后的狂欢。
那是系统里永远看不到的景色,是万家灯火,是喧嚣人间。
所以说爱恨真是奇怪的东西,有的早早腐烂入土,有的刻骨。
有人说,味道和记忆捆得最紧,它让时光变得生动。怪物之所以是怪物,不是因为做了什么,而是它为什么做。
那才是它丑陋的,令人厌恶的根源。你即便舔了血,也永远不会是怪物。
大考官,劳驾低一下头,跟你说个事,我很爱你。
这里的一切都有始有终,却能容纳所有不期而遇和久别重逢。
有人说,味道和记忆捆得最紧,它让时光变得生动。
亲爱的,我把自己放在你耳边,你会听到的吧。愿我们在硝烟尽散的世界里重逢。
怪物之所以是怪物,不是因为做了什么,而是它为什么做。
世界灿烂盛大,欢迎回家。
一个人生病很孤单的,大考官
我给你做个伴。
大考官,永远不要对我避开什么,永远不用,我不会怕你,不会疏远你,不会觉得你是什么令人不安的怪物,我这么爱你。
他想,他见过一个光明炽热的人,靠着这个,他可以走过所有寒冬。
两千三百一十二天,他们相遇在寒风朔雪中。
以为是初见,其实是重逢。
未经允许,擅自特别喜欢你,不好意思了。
你以心默读,我一生为舟,渡你过这魑魅魍魉之河。
凝视深渊的人,深渊也在凝视你。我不是凝视深渊的人,我就是深渊。
你是我打算共度一生的人。
哄你高兴就是最重要的事情。
拿走,连身带心,买一送一,不用找零。
自此,一个时代的传奇面朝夕阳,惨淡地沉没在时代的汪洋大海里。
神明和恶鬼都是不会失态的,只有人才会。
一个人的一生,大概只能奢求一次。 而往后看不到头的一生中,能有一点回忆已经弥足珍贵。
我是怕你不知道惜命,拿着我的心肝去喂狗!
人烧成了灰,成分就跟磷灰石差不多,并没有什么值得敬畏的,为什么我们要把它当回事? ——因为生死、光阴、离合,都有人赋予它们意义,这玩意看不见摸不着,也不知有什么用,可是你我和一堆化学成分的区别,就在于这一点‘意义’。
其实我今天本来没打算来,结果冥冥中有种预感,总觉得自己不来得抱憾终身。见了你,才知道我的预感果然准,不虚此行,今天就算下刀子也来得值。
给你希望,让你拼命地找过去,再让你绝望。
至此,沉怨仿佛烟尘散尽,真相似乎水落石出。
这个世界太复杂了,无数污浊的东西,长久地沉积在地下,像是无法自愈的沉疴。
繁忙本身绝不是一种痛苦,只要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忙。
一旦生死相隔,世间的情与恨,都鞭长莫及了。
心底之花,向阳生长。
我心里有一簇迎着烈日而生的花,
比一切美酒都要芬芳。
滚烫的馨香淹没过稻草人的胸膛,
草扎的精神,从此万寿无疆。
归根到底,命运才是那个行凶的贱人啊。
怪物都清理干净了,我是最后一个,你可不可以把我关在你家?
难道只有你的苦衷值钱,别人的冤屈和痛苦都可以一笔带过?
仲夏夜里蝉声四起,越发显得四下安宁,唯有夜空上一把银河如炼,掬一捧光华万点,皎皎万岁春秋。寒来暑往,枯荣明灭。
我爱你,是狼子野心,也是浪子回头。
师尊原是白月光、朱砂痣、心头血、命中劫!
长阶血未尽,那是他带你回家的路。
众生为首,己为末。
临沂有男儿,二十心已死。
前世他深爱一个人。
后来,那个人捐了性命,而他入了地狱。
这辈子,有另一个人爱护他。
后来,那个人捐了性命,渡他回了人间。
不求功成名就,但求人如当年。
“我爱你。”
真的,真的,真的很爱你。
是狼子野心,也是浪子回头,背负着愧疚与罪恶,却也不肯放弃,自私的,绝望的,热烈的,渴望的。
何以窥不破,何以辜负卿。
好傻,楚晚宁傻,假面戴了一辈子,不嫌累,自己也傻,从头活了两辈子,方觉察。
莫对他人妄行揣测,是人能给予自己的最高尊严。
师尊,我其实不是真的劣质难改,所以可不可以不要放弃我。
碧野朱桥,当年事,又复一年,君不归。
天啊,树上的蝉叫了,真要命,那他是不是不喜欢我?
这辈子,这两生,缘深遇君,缘浅误君,竟都是命。
愿罗枫华、南宫絮、南宫柳三人,一生为亲为友,橘子一起分,糕点一起吃,屋顶一起爬。从弱冠年华,到鬓生白发。
用你我一生沉浮,生死荣辱,博看客两三眼泪,满堂喝彩。
报恩吧,不要寻仇。
念善吧,不要存恶。
仙君仙君,我看了你好久,你都不理理我。
来时鲜衣怒马,去时仲永之伤。
别靠着自己了,我在这里,你可以靠着我。
不知渡人,何以渡己。
地狱太冷,我来殉你。
晚宁,人间很好,我不要你殉我。
这人太别扭,情愿把这张牙舞爪的油彩面具覆在脸上,遮掉下头所有波澜,无论是温柔的、喜悦的、开怀的、羞涩的、悲伤的。
不管从前如何,今后如何,我都会一直和你在一起。一生都是踏仙君的人,也是墨宗师的人。
我从未如此爱过任何人,一如我爱你。
所以请你不要辜负我的等待和期盼,请你如我坚信的那样睁开双眼,活着回来。
你的荣光,你的脸庞,那如钻石般璀璨的光芒 可否爱我如初,直至地老天荒? ——当韶华逝去,演出落幕,白夏流年已成过往;你可否依然为我喝彩鼓掌,直至地老天荒?
开慢点,你对象来接你回家。
灵魂终于放手,从天穹跃向深渊,紧紧拥抱住大笑的恶魔。
我活到九十九,你九十七就够了。
严峫眼底的笑意加深了,凑在他耳边轻声问,处对象吗,江队?
我想跟你一起从战场上手拉手凯旋,再不济肩并肩马革裹尸,你不明白吗,江停?
千万金光破云而出,于尘世中贯穿天地。
抱最好的希望,做最坏的打算,尽最大的努力。
“我爱你,严峫。”他说,“我想让你也成为那个不可超越的胜利者。”
停云霭霭,时雨濛濛;八表同昏,平陆成江。
你我本无缘,全靠我砸钱。
无论前方是否樯倾楫催,踏出一步便将粉身碎骨;所有罪恶与仇恨,都将在你我的手中了结。 我来接你了,江停。
纵使千疮百孔,年华老去,我还有你寻遍千山万水、踏破生死之际,再次相聚之前,谢谢你,带我回到这人世间。
我从未拥有过父母手足的亲情,不曾体验过男女之间的爱情,甚至没交过什么朋友,连友情都相当匮乏,如果说曾有人最接近我心里那个位置的话,那个人是你。
我的骨骼说,我还是爱你。
飞扬的少年最动人心,奔跑的时候像是穿过了光阴。
我喜欢你,所以希望你被簇拥包围,所以你走的路要繁花盛开,要人声鼎沸。
他慌乱躁动的少年期至此仓皇落幕,一生一次,再不能回头。
时间并没有在他们的聊笑中插入沉默、茫然和停顿,就好像那些年他们从来都是并肩走过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学不会挽留,还是只会一些硬邦邦的、偏执的蠢办法。 从未有成效,但他依然想试一试。
江添不再是哥哥,也不再是男朋友,兜来转去,又成了盛望不知该怎么称呼的人,又成了无法述诸于口的某某。
他蠢蠢欲动,想在各种隐晦的话语中告诉所有人,他有一个特别喜欢的人,喜欢到不想让对方藏在黑暗里。
等到周围重新站满了人,充斥着想听或者不想听的吵闹,如果你依然想问这句话,我可以把答案说给你听。
他想把这张合照也洗出来,夹进那个相册里。人间四季又转了好几轮,他们还是在一起。
有那么一瞬间,让人几乎生出一种错觉,好像他们还在附中,只是放了一场悠然长假。
三号路依然长得没有尽头,梧桐荫还是枝繁叶茂。
人间骄阳刚好,风过林梢,彼时他们正当年少。
12月4日了,是个晴天,这一刻的月色很美,他喜欢的这个人17岁。
我已经抓到你了,所以你不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因为太喜欢你,所以我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以至于差点忘了,我17岁,这个年纪里整个世界都是我的。不需要犹豫也用不着权衡。
我无坚不摧,也无所不能。
他们不得不把自己藏起来,亲昵和欢喜都得掩在隐秘处,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
十六七岁的年纪总是容易尴尬,某句话、某个眼神、某次接触都会让人收敛起来,不明就里、不知缘由。它发生于无人经过的地方,就是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只有主角有权决定它该不该被流传。
台下的掌声热烈而经久,就像一场盛大的祝福,无人知晓他们在一起,但人人都曾见过他们在一起的样子
十六七岁的年纪总是容易尴尬,某句话、某个眼神、某次接触都会让人收敛起来,不明就里、不知缘由。
他只觉得时间慢慢悠悠,眼前的路又长又安逸。
明明很清醒,却像一个固执又笨拙的醉鬼。
他从远方而来,风尘仆仆,隔着几米距离看过来的时候,像冬日清早漫起的雾。
少年心动是仲夏夜的荒原,割不完烧不尽。长风一吹,野草就连了天。
它发生于无人经过的地方,就是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只有主角有权决定它该不该被流传。
那个夏天的蝉鸣比哪一年都聒噪,教室窗外枝桠疯长,却总也挡不住烈阳。
那一瞬间他感觉有人在跟他开一个荒诞玩笑,他明明已经很用力了,却好像总是好像慢了几秒。他没赶上第一步,就注定错过所有,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车厢一节撞上一节,撞得天翻地覆、面目全非。 而他只能站着,看着。 他不善言谈、不善发泄,是个徒有其表的哑巴。
十来岁的时候,传言总是跑得飞快,少年人没有秘密,每一件事都能变成众所周知。
“我说其实可以试试。”
“试什么?”
“试试熟一点。”
他上课都没这么认真过,这会儿听着闲聊却伸长了耳朵一个字都不敢漏。他在那些调侃玩笑和描述中挑挑拣拣,筛选出跟江添有关的部分,拼凑出漫长岁月里的小小一隅。有些听得骄傲,有些听得酸涩。那是他错失的那些年。
经年痴心妄想,一时走火入魔。
久违不见,甚是思念。
灯下看人,能比平常还要添三分颜色。
这一宿,夜河流灯,魂归故里。
情爱一事迷人神智如斯,好比没柄的双刃剑,动辄伤人伤己。
你若输,我陪你一起背千古骂名,你要死,我给你殉葬烈火浮于海上,忠魂粉身碎骨。
倘若天下安乐,我等愿渔樵耕读、江湖浪迹。倘若盛世将倾,深渊在侧,我辈当万死以赴。此道名为“临渊”。
将军有心,可惜是铁铸的。恍如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
我相信只要你愿意,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打败你,包括这副皮囊。
选了流血的路,通常也就流不出眼泪来了,因为一个人身上就那么一点水分,总得偏重一方。
未知苦处,不信神佛,幸哉,大善。
天理伦常在上,除此以外,要星星不给月亮,就算阴天下雨我也架个梯子上天给你摘,好不好?
想来人世间沧桑起伏如疾风骤雨,身外之物终于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殚精竭虑,原也就是尽人事听天命的虚妄。
世间所有愁与怨的消弭,大抵一边靠忘,一边靠将心比心吧。
我想有一天国家昌明,百姓人人有事可做,四海安定,我的将军不必死守边关。
恍如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
身如萤火,微若腐草。
大将军一言九鼎,战无不胜。
只要你说一个字,刀山火海我也能走下去。
他心甘情愿、蓄谋已久,只是在找一种更灿烂些的死法。十八部落数百年来巍然耸立的祭坛灰飞烟灭,浓烟滚滚上了长生的苍天。大风将那面被战火蹉跎过的狼旗刮掉了半边,呼啸着飞了出去,卷进烈焰与尘土中。漫漫光阴长河中,浓墨重彩的天狼部落就此黯然退场。而紫流金仍在烧。
四海清平,山河依旧。
岂敢托荫于先辈,苟全于人后。
虎狼在外,不敢不殚精竭虑,山河未定,也不敢轻贱其身。
心有一隅,房子大的烦恼就只能挤在一隅中,心有四方天地,山大的烦恼也不过是沧海一粟。
长江后浪推前浪,百代风华有老时。
蒋文旭站在空荡荡的客厅,感觉这世界前所未有的安静,就像突然只剩下他一个人。他发现他好像干了全世界最傻的一件事,他把他最珍爱的宝贝弄丢了。
我一开始只觉得和你在一起即使是吃苦日子都过的飞快,满心欢喜熬过了七年之痒行了十年之约,却没想到人总是会变。人变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想变。
人生两大无奈的事情——无法抗拒的死亡和无法拥有的爱情。
人就是这样,自以为的万无一失一旦被打破,从前的淡然和漫不经心都没有了,火急火燎的想补救的法子,懊恼万分从前的做为。
十七岁那年蒋文旭说喜欢我,我就和他在一起了,我相信他肯定疼我。十九岁那年家和前途都不要了,我陪他走,觉得只要和他在一起我不怕吃苦。二十三岁那年我父母来北京找我出了车祸,我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他,那时候我就想,只要他还肯给我一个家,无论如何我都不留开他。
死心不是不爱了。只是爱不动了,就冠冕堂皇的给自己在留点自尊。说白了就是这样,暗恋也好,两情相悦也好,发展到最后还有那么一点光明的希望,谁舍得说死心就死心了。
你不要走的太远,我,我都要追不上你了…
有些事晚了就是晚了,说什么都没用,你不能指望放凉了的一杯水再冒热气。贺知书也是才觉得蒋文旭和自己其实都挺贱,都喜欢在对方冷淡看轻眼前人时卑微追赶。
现实的残忍之处就在于,很多事情只有等到你错过之后才深知它对自己的重要,可往往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贺知书的爱是从一而终的深情。来世未可知,这辈子爱了也就这一个人了。
永远在等的那个贺知书一直都在,一直跟那个永远不辜负他的蒋文旭在一起。
蒋文旭不知道贺知书哭什么,哭的他的心都要碎了。他不知道贺知书哭的是他们两个人,一个情深不寿,一个多情多愁。哭他们的十四年情到浓时情转薄。
一个人为什么会那么爱另一个人,万千个灵魂中只看到他在闪着光。不上心的人死在身边也只是一个皱眉,最多几声唏嘘。可当真正疼爱的人躺在病床上,一个无助湿润的眼神,就能让心疼的像刀剜火烤。
不是说光有爱就能忍受一切的无视和打击,生死由天,感情和命一起给你
世间事最怕等,怕回头怕有空,因为通常等着等着就杳无音信。
爱一个人爱到极致不是能为他去死,而是可以为他活下去。贺知书已经不想好好活了,所以他只能顺其自然,如果有幸他死的早,那便把他的爱早早的终止在那一天。
蒋文旭和贺知书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身上好香啊。
贺知书悄悄下了床,窝在沙发里控制不住的抽了半盒烟。贺知书年轻那会儿比谁都爱惜自己,可那十年酒没少灌,二手烟也没少抽。可那会儿他是真爱蒋文旭,用了全力爱这个男人。
别对我那么残忍啊…我没和你真正生过气…你要再欺负我,这次我就永远不给你找到
当年的雪白扉页已经泛了黄,但潇洒倨傲的钢笔字还是站稳在了时间里。蒋文旭的字很漂亮,细致的誊了简媜的话上去——
你所在之处,是我不得不思念的海角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