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谨行点了点头,表示想吃。苏暮慎看了下四周,只见对面有个摊位卖糖葫芦的,人很多,而且他们立所处得位置人很少,便嘱咐颜谨行站在这不要动,哪也不要去,他一会儿就回来。摸了摸颜谨行的头,转身跑去街的对面……
颜谨行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突然一双黑色的靴子出现在她眼前,陌生地气息涌来,颜谨行皱眉,长袖下的双手握起来。
苏暮慎买好一根糖葫芦,转过身一看,颜谨行面前站了一个人,侧着脸,身着一袭黑袍,戴的蓬帽遮住脸,看身形,似乎是个男子?
苏暮慎正要跑过去,从街的另一边恰巧过来一队迎亲队伍,阻止了他的步伐,等迎亲的队伍过去,他跑过去,那里哪还有颜谨行的身影?
只一瞬间,颜谨行和那个陌生男子已消失不见。苏暮慎在附近四处找寻,心里早已乱成了一团,寻了半个时辰,手里拿的那根糖葫芦已渐融化,红色的糖浆顺着根签流下来,沾到他的食指和拇指,黏黏的。
苏暮慎双手无力地垂下来,背靠在墙角,垂着眼睑,看上去很落寞。突然眼角余光撇到一条红蓝相镶的灵石午链掉在地上,心里一动,走过去捡起来拿在手里,觉得有些眼熟,他之前好像在颜谨行的手上见过?她说这个手链是她小时候一个重要的人送的,片刻不曾离身,是她的护身符。现在掉在这里,她肯定出事了。
苏暮慎深邃地墨眸一凝,意念一动,利用他们的契约将青鸟从十几米远的小木屋召过来。一青鸟正好不跟钟楚辰搭上话,而钟楚辰对她的态度好了一点,正聊得起兴,突然感受到苏暮慎的召唤,强制性的,她不得违抗,不来也得来。
青鸟出现在苏暮慎面前,小眼神幽怨地看着苏暮慎,嘟起嘴:“主人,我好不容易离他近一点了,你干嘛突然召我过来?这下想靠近他也成泡影了。”
苏暮慎却不顺她的小情绪,冷冷地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紧张道:“颜谨行不见了,寻一下她的气息在哪?”
“主人,阿谨怎么会不见了?阿谨的眼睛看不见,你把她带出来,却不看好人家。主人你也真是的,粗心大意……”
青鸟在那巴巴地半天,看似不担么颜谨行,双手已经施法,旋身化作一道青烟,变回她的真身,飞上天空,扩大视野,来寻颜谨行的下落……
嶀桴山?
他们已经嶀桴山了?竟如此快。
祁阳走在屋檐下,抬头看着日中,在南方一片风平浪静,他腰间佩戴的玉佩却时不时闪烁着微弱地红光,时而猛烈,时而熄灭,好像是在预示着什么?
该来的总会来,距离她解开封印已不远了,而她解开封印后,也就象征着她要回到他的身边,做他一个人的关念慈,永恒不变!
祁阳在日光下伸出手,强烈的光将他的手照得生疼,他却感觉不到般,反而还很享受这种强光的照射。白皙的手背在日光下发光,能清晰地看到手背上的血管,阴冷地唇角勾起一个邪恶地弧度。
日光将他的影子拉长……